张口说人话
金剑宗以大长老为首,在空中一字排开,十大长老皆是在立。十大长老后方洛浩然御剑,一副吊儿郎当,竟坐在飞剑之上,其身后剑尾则站着一脸肃穆,背背灵剑的轩严,而飞儿并不在列。其下方,金剑宗练气中后期弟子几乎全部在列,一脸杀气,分两方阵排开。
对面看去,火云宗长老空中也是一字排开,与金剑宗长老遥相对望,正中一位白须褐发,身穿大红袍,浓眉明目,面黑唇厚者,火云宗二长老刑强。其身旁一侧,红纱笼身,妖娆妩媚,有着点点惹人疼之身子的,可不正是让轩严疼痛无比的赵红娘,其余者皆也一身红装加身,或怒或笑不一而足。下方,齐刷刷站着三百红衣弟子,刀棍枪棒剑,各式兵器在手,皆怒目而视,整齐待命。
最先开口的是火云宗二长老,一副和煦笑容,如见旧友一般:
“萧兄多年未见,仍旧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刑兄英姿也未减当年,不知今日前来,又是所谓何故”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听闻贵宗英雄少年辈出,竟一日出了三位凝形高手,老夫年迈,日渐堕落,但仍望瞻赏一二,以未吾心,不知萧兄可否应允”,
说完,竟微微屈身,一副求教的样子。
大长老不置可否,未有回答,反而身旁独臂长老,喝道:
“刑强,别在这假惺惺,想要人,可以,先问问我手里这剑同不同意”
“哈哈,原来是秦师弟,哎,当年红娘出手是重了些,我在这谢罪了”
此话过后,独臂长老更是怒火中烧:
“谢罪,我金剑宗百年来多少弟子惨死于火云宗之手,若说谢罪,还是到地下去说吧”
“秦师弟言重了,言重了,这百年来我两宗虽有交战,但我宗却也都是理字在先,从未有所逾越,秦兄之话至我宗于何地,至这天下云云众说于何地,此次前来,虽略有冒犯,但拳拳之心日月可鉴,望众位长老成全”
听到此处,独臂长老还要要发话,大长老挥手阻止,淡淡说道:
“就这些”
“哈哈,到也还有些小事,需麻烦萧兄,本想先见一见贵宗英杰,与贵宗道贺一番,不过,”
看到大长老一副冰冷下来的表情,火云宗二长老刑强还是一副笑容:
“好,看萧兄如此急切,小弟自当如实相告,不知萧兄可有一弟子名为轩严”
大长老不言,
“此子,于三年前,进我火云宗后山,盗取本宗秘籍,此为小事,倒也无妨,但其趁其不备,击杀我火云宗两名练气弟子,我宗弟子上下一心,皆情同手足,痛失手足焉有不痛,这几年来,我虽为两宗和睦,多有压制,但门下弟子日夜痛诉,为本门长远,人心所向计,特来打扰萧兄,不知可否将此贼子交于本宗发落,为两宗和睦,为火云宗英灵,做个交代”
听完此话,独臂长老大怒道:
“刑强!你的意思是让我宗长老为你练气弟子赔命了,是吧”
“奥!此子难道正是贵宗得证仙道,进阶凝形三人中之一,这,这可为难小弟了呀”
说完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金剑宗长老一个个怒目而视,显然让他们交出轩严,这等事,别说大长老,就是他们这些长老也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一个宗门连自己宗门一宗长老都护不得周全,还有何脸面立宗于世。
看着一个个怒目而视的金剑宗长老,火云宗赵红娘媚然一笑:
“怎么,贵宗是不打算交人了,是觉得我火云宗可欺,还是觉得贵宗真的已经鼎立于这天下无敌了”
独臂长老大怒大道:
“赵红娘,休得猖狂,昨日之仇,今日之恨,我们就现在做个了结”
说完,提剑就要冲上前来,大长老将手一挥,说道:
“赵宗主与杨长老也是此意”
赵红娘听后,带上了怒容:
“萧远山,别用我哥和大长老来压我,今天我们来这是为本宗弟子讨个公道,这还用不着请示我哥,火云宗长老会人人皆是此意,要战便站,我赵红娘自会接着,如若不然就将金剑贼子交出来,任我火云宗发落。”
说完红纱一抖,其身竟如火烧一般,红光闪闪,其余火云宗长老也是个个兵器加身,一副要打的架势:
“咳咳,哎,如此又要伤了两宗的和气了,红娘”
听到刑强发话,红娘等人皆将怒气收敛,
“金剑宗既然不想交出此人,我火云为两宗长远计,自当应揭过此事,但门下弟子早已穷情激愤,不是老朽一人可挡,思来想去,火云且退一步,大长老请看”
说完,朝下方三百火云弟子一挥手,三百红衣迅速移动,组成一圆形阵法。
“老夫不才,巧得一阵,倒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门下弟子多有演练,却也将之练的八八九九,贵宗练气弟子入我火云宗如入无人之境,自当非我火云劣材可比,不如我方练气弟子守此龟圆千火阵,金剑宗可派300练气弟子闯此千火阵,让老朽拙眼一睹金剑练气弟子从容出入之风采,不知如此要求贵宗可否应允”
说道此处竟又是一躬。金剑宗想到了火云会与其来长大战,但没想到的是竟又唱了这么一出,四下也是交头接耳的讨论,最后还是独臂长老说道:
“自古守阵容易破阵难,火云如此约战,似乎有些所不妥吧”
火云宗二长老微微一笑也不答话,旁边的赵红娘乐呵呵的说道:
“既然金剑宗如此无胆儿,那好,我火云宗300练气弟子于金鼎山下摆下这龟圆千火阵,有请金剑全宗练气弟子不吝赐教”
赵红娘刚说完下方的三百红衣弟子齐声喊道:
“有请金剑宗全宗练气师兄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