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皇城大比开始了!这次参与的人超出了预算,足足四千多人,远在南禺都的人都来了,远远超出了华江山的预算。
“哼!楚渊,你舍得出来了?”
楚渊刚出炼丹师那边过来,就遇到了华青衣。
“姐~你是不知道啊,我刚踏进皇宫的大门就被圣上架着去炼丹室了,我都整整七天没有看到外面的太阳了啊!”楚渊一阵添油加醋哭诉道。
“真的?”华青衣怎么感觉就有点不能相信呢。
“骗你干嘛?不信你可以去炼丹室看看,上万枚丹药,七天啊!”楚渊甚至还强挤出了几滴眼泪。
华青衣看了看楚渊,道:“好吧,那就相信你了,走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好嘞!”
……
这里是整个大荒王朝最大的广场,能同时容纳几万人,中间就是比赛场地,分了二十个场地。
楚渊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好在楚渊在主席上也有一个座。
咚!咚!咚!咚!咚!
时辰到了,巨大的铜钟响彻整个皇城,五声响代表着大荒王朝五百年!
“能看到我大荒王朝有这么多青年才俊,朕,深感欣慰!朕先说一下大家最关心的问题,练气期的比武,入前三十者,赏极品聚气丹一枚,入前十者,极品聚气丹三枚,前三者,第三再赏三阶下等灵器一件,可入军中封官;第二再赏三阶中等灵器一件,可入军中封官;第一,三阶上等灵器一件,可入军中封官!”
所谓军中封官,是指晋级者可自愿选择参加,然后直接封官,不用从小兵做起。
“好大的手笔!”
“比上一届丰盛好多!”
“练气期就上三阶上等灵器,那凝神期的奖赏得多大啊!”
“不会有四阶灵器吧!”
……
“接下来是凝神期!凝神期前三十者,可选择加入禁军,赏极品凝神丹一枚;入前十赏者,赏极品凝神丹三枚!入前三者,第三再赏四阶下等灵器一件,可入军中封官;第二再赏破神丹一枚,可入军中封官;第一再赏破神丹一枚,四阶中等灵器一件,可入禁军封官!”
这一下场中可是吵翻了天了。
“我的天!极品凝神丹,又是极品!”
“那算啥?破神丹啊,听说可增加突破先天境的成功率!”
“大荒王朝什么时候四阶灵器随便赏了?没记错的话就是太上皇华一寒也没有四阶灵器吧!”
“不会是骗人的吧?”
……
“我去,父皇发什么疯?这些东西皇室拿得出来吗?”一旁的华青衣都惊呆了。
不单是他,上面的皇子大臣无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楚渊就坐在华青衣的身旁,右手边就是华江山,“姐,这些都是我炼的,这下知道我心中的苦了吧!”
“能有这么丰盛的奖赏,其实还得感谢一个人,相信大家都听过他的名字,天山城楚家长子楚渊,朕亲封的亲王!”华江山说道。
“极品丹药,四阶灵器,都是楚亲王亲自炼制的,此乃我大荒王朝之福!”
“楚亲王!”
“楚亲王!”
……
场中人无不高呼,搞得楚渊有点尴尬。
华江山抬手示意,又道:“不过楚亲王貌似不喜欢这个职位,故,朕取消楚渊亲王职位!”
“啊?”
“什么情况?”
“不能取啊!”
……
“朕决定封楚渊为护国神使!”华江山开口说道。
“不是!圣上!你玩我?”楚渊蹭的一下站起来了,颇为无奈的看向华江山。
“楚神使!”
“楚神使!”
下面又跟风喊了起来。
“从此楚渊与太上皇同样尊重,虽然楚神使只有凝神五重天的修为,不过凭他能斩杀两位先天境,为大荒王朝平定南方,他,当得起这份职!”
“说实话,按辈份,朕还得称呼神使一声三爷爷呢,楚神使与我大荒王朝不败军神华一笑结拜为兄弟,大家不知道吧?要不是他懒了点,朕都想卸位让贤了。”华江山笑道。
这一番话让那些原本是南禺国的人直接不已。
“圣上怎么能说如此随意的话?”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大荒王朝就是这样,哪怕是乞丐,见到圣上也不必下跪,最多单膝行礼。”
“不错不错,我大荒王朝圣上体恤军民,为人非常随和。”
……
不过君王能有如此胸襟,那些皇子就不一定了,瞬间楚渊就感觉到后辈有几道目光盯过来,甚至还感觉到一些杀意。
不过楚渊也知道,但他并不在意,等华一笑回来,救醒司瑶雨就离开这里了,说他不贪天下吧,他也贪,不过不是这大荒王朝的天下。
“不是,姐,你劝劝圣上呗!”华江山根本不理会楚渊,楚渊只好求助华青衣了。
华青衣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我可劝不动,尊敬三太祖!”
楚渊欲哭无泪。
“具体比赛规则就由高公公宣布吧。”华江山说完,就坐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高公公说话了,不过这些与楚渊无关了,他去的话,就是内定第一了,别搞得人家连参赛的心情都没了。
“本来以为晚点才突破凝神,还能拿个练气期的第一,想不到去了战场,加上你给的凝神丹,我现在都凝神期三重了,我不管,回头你也要给我四阶的灵器。”华青衣突然说道。
“回头就给你炼好吧,再给你炼几炉凝神丹。”楚渊说道。
“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姐下去了,多少也闯出个好成绩啊。”华青衣说着就下去了。
“加油!”楚渊笑道。
转身对华江山道:“圣上,你不厚道!”
“不厚道!亏你说得出这种话,你要是愿意,朕还得喊你一声爷,普天之下还能有这样的圣上吗?说我不厚道,真的是。”华江山一脸无辜的说道。
搞得楚渊说不出话来,只好眼不见为净,下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看比赛,顺便吸取一点战斗经验。
不过越看楚渊就越手痒,倒不是说他好战,只是一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