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明捕!云川城的十六名捕之一啊!”厉行激动说。
嘉儿仍是一脸懵懂。
那人见明捕视他如无物,怒道:“喂,跟你说话呢!明捕又如何,浪费我们时间,错过了门中选拔你负责得了吗?”
这话刺激到他神经深处的一块记忆,扫了眼众人问:“门中…你们之中有人要参加门中选拔大会?”
从刚刚为止已经有超过七十人集中在这,现在纷纷将目光刷地瞄向他。五花八门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目光。
“全都是?偏偏挑这个时候老爷子是故意的吧,你们也还真不怕死。门中选拔,每年由超过数百万人之中挑选,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入选。这可是同志之间可以毫不在乎自相残杀的职业,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随随便便说自己要参加门中考试。”
这不是在打脸吗,看他一身华衣贵服,身边一位矮小布衣仆人和一位高大的保镖,就知他非随便人物,被这么一说不免脸上一红,憋着气说:“你…这不关你事吧!”
死捕趁他情绪变化顾着说话,蓦地动身,猛按那人脸面朝地面压去,在近得只差咫尺间便要着地时说:“别给我太嚣张啊!如果我是其中一个参赛者,从你喊出参加的话起我就可以把你杀掉!新人!”
这人哪会知事情变化如此之快,痛的一喊。当事人尚且不知为何,周围的人就更不会知了,那布衣仆人顿时惊叫一声“啊!少爷!”生怕明捕乱来,当面责怪他身为执法人员知法犯法。他的保镖知道慢人一步失去先机受人牵制,不敢轻举妄动,细细打量明捕。
不过死捕才不把他的话听进耳中,对那少爷说道:“不死活的家伙,像你这样的菜鸟还想通过门中选拔,简直是痴人说梦,与其白白送死,不如让我在这送你一程。”说道,手再向下压去,痛得那人脊椎似断,痛而急喊:“啊!!你别忘了这里可是捕衙啊!我死了,捕衙也脱不了干系!”
可饶是如此,也不见有人要帮他的迹象,而捕衙里的官员更是瞄了一眼又继续工作。厉行直觉得明捕不会杀他,认为他有他的道理。哑童并不在乎这人死活,就更不可能帮人了。
死捕开口道:“新人就是新人,连门中选拔的不成文规定也不知道:在门中选拔期间,宣称参与门中选拔者,一概生死自负。”他一说,哑童瞬间明白之前司机说的话的原因就源于此。
“这下你懂了吧,从你喊话要参加门中选拔起我就可以把你杀死!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的!懂了吗!新人!”
那少爷痛得急叫,布衣仆人急得跳了起来,“那现在还没开始门中选拔呢!快放开我家少爷!”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白痴,门中选拔的检定已经开始了!”看向众人说,“相信你们应该都很清楚,想取得门中资格的人如过江之鲫,但是没那么多考官也没那么多时间来测验所有的考生。所以大会主办方会在社会上雇佣一大群人来刷掉一部分考生,其中有一部分是终身制的,而我就是其中一个。被雇佣者淘汰的人,即使用其他方式赶到会场也会不得其门。想要通过的人,劝你们说话给我小心一点。”
那名少爷脸上无光被压得透不过气来,脸胀得通红,加之又被看好戏的人议论奚落,哪管前后,,怒而大斥:“你快放开我,不然等选拔结束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你能做什么!”死捕加劲一推,咔嚓两响。
“啊!!”少爷痛得倒地大叫,仆人吓的捂嘴叫道,保镖脸上动容,弯腰抓着少爷的腰,大拇指轻轻放在脊椎骨上,不顾少爷痛叫,重重一压,“咔咔”骨头又回到原位,那少爷痛得几欲昏厥。仆人小心翼翼的问:“阿壮,少爷没事吧?”死捕却对这人有了一点别样的看法,捏捏鼻子抽了一鼻子气。
“他是把骨头压回去了?”厉行问。
哑童说:“没错,看起来修为应该在炼气四五层左右。打起来可能不是他对手呀。”
厉行有些吃惊说:“比你还强?”
那保镖如拎米将少爷扛到肩上,开口说:“我先送少爷去附近找一位疗骨先生,等等回来。”说完迈步离开。布衣仆人见状哪还敢留下来单独面对明捕,当下说:“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布衣仆人跑出一半突然回头怒瞪明捕,“你给我记着了,我们横桥云少爷一定…”
待那布衣仆人说到一半,那文职官员大声插进话来:“死捕大人!您怎么出手了。”
众人一听,自然知道这句话说的太不自然了,完全是故意为之,为的是让人知道他的名号。比起明捕的十六捕之一,死捕名声更如雷贯耳啊!这里的捕角们也不敢相信死捕竟会不顾后果真的出手,那文职官员为了化解大家的怒气平怨,避免血流成河,将死捕这个名字亮出。
死捕名字一出,大家全都惊了。望向他的目光都变了,由怒变惧,死捕听出他是想以死捕之名震慑所有的人。也懒得去管。
布衣仆人话道嘴边听到死捕名号果然不敢出声,得罪死捕这件事,他可还没有身份替少爷做主,抑郁不得,埋头跟走。
“好了,我对你们想去的门中选拔不感兴趣。但老爷子肯定是想让我来做初检,所以才选了我出门的这天让你们过来的。我说说我的规则吧,最起码的,没有刚刚那不知死的笨蛋的实力高的人可以提前走了。”说完转过身像说给自己听又像说给这里的工作人员听续道,“真是麻烦,明明昨天有些人的气味令我很难受,我连找那些人的时间都没有,却还要搞初检。”向一边的工作人员说,“把他们的名单拿给我。让我来判断你们有没有实力参加门中检测,我的耐性可不高,别让我等久了。”说着朝另一边的一间房间走去,边走边道,“如果知道便去做,如果不知道,将不会知道。”
“哈?”一位女文职人员听了,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笔纸胡乱拨开,拎份报表跟了上去。
砰。
门关了。只留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给尚未知晓的人们。
这就说完了?考核开始了?但是只凭一份名单还不足以考核吧,还是说他已经将考核内容说出来了?就在他前面的话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前面的话里找出比赛内容。哑童看向四周。还有他说的…身旁有人走过打断他的思绪。厉行!
看到厉行毅然向门步去,哑童喊停,得他回应问:“你知道比什么了?”
“不知道。可他也不想等太久不是吗?”
这可让哑童无奈了,大骂:“你是笨蛋吗?他不是早说检测开始了吗。”
其他人也像是统合一体,默契十足的思考考题内容。
哑童拉近三人,压低声音说:“现在的比试可能是等他叫我们进去(可能性很低),其次他可能在之前的话中就透露出了比试内容,让我们凭借仅有的线索去自己去找。最后是他想在里面观察我们的表现,从而选出晋级者。”
他刚开始告诉我们检测,又说明了杀死参赛者不会被追究,难道是为了让我们在这里厮杀?那么又怎么来检定合格人数?让这里的人观察我们的表现进行评分?
厉行说:“有这么复杂吗?”见哑童还在沉思,受忽视的厉行气鼓鼓的,也不理哑童了,将目光移向别处。在哑童思考间、等待时,注意到闭目思考的一人,突然一个激灵,睁眼看看四周又看回死捕进去的房间,而后走了进去。哑童也注意到了那人,是个黑脸的男人,黑黑的短发贴在头上。一身经过改良的白边蓝袍硬装。
二人肯定对方察觉到了自己没发觉的地方,心想等他出来询问。
嘉儿无所事事问:“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等等看吧。”哑童说。
厉行说:“哑童,你好不好奇那房间里有什么?我挺好奇的。”
哑童答:“我可不想进去,说实话,我还感觉那里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厉行听了一惊,“你也这样吗?我也感觉到那里给人不舒服。”
哑童倏地扭头望去,“你也有?”转问嘉儿,嘉儿摇头道:“我怎么没感觉到?”
这让哑童确信这里肯定有异样,在散发出一些信息。只是他们还没有察觉,而察觉的人已经进去了。
看人一个一个又进一个,哑童忽觉不对。算着目前为止已经进去好十几人个,却没有一人出来。心忖:莫非进去的人……全都通过了…?还是…全都失败了?糟糕,这下更难判断了。哑童可不认为他们全都是察觉到信息的人,也有人是抱侥幸看人进去才进去的人,至于他们的结果是如何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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