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上见到好玩的便上前试玩一番,饶是顾志雄也管不住三人拖沓,只好命阿鸿先带庆盛做进一步疗伤。
霹雳弹珠糖:一张有恶笑的糖果,放入口中会霹雳响个不停,在口中爆出有色提烟雾。或草莓味、苹果、榴莲、臭水沟…
杰凯与泰尼(玩具):在一个扁圆木匣上的一男一女人形玩偶,匣上有两个可放双指的小孔,用以注入气,根据气劲力道速率缓急,情绪不同,玩偶会呈现不同动作交流,或打骂训斥,或赌气认输。据说设计动作足有五十三种之多,多年来分出了:简单动作八种,有技术动作十八种,困难动作二十六种。尚有一种从未面世,就连制作团队也出资十万古刀奖赏给找出第五十三种的人。然至今无人破解。
*古刀币:通用流通货币。
还有各式各样的玩意,但无论是什么,到了一定程度上都需要用气才能发挥真正功效。一路上也有许多形形色色的路人,偶有摩肩接踵,也有男女当街争吵,下一秒不是形同陌路就是重归于好,也有人早有目标不受外物诱惑,坚定不移朝一个方向走去。
一番折腾,顾志雄带三人回到大雄武馆,自己已有气无力三人倒还精气十足。
天色已晚——斜阳余晖是黄昏,火烧连天半壁红。
进去馆内,即时涌来一群馆内师兄弟,门口两丈之内被堵得水泄不通,各种寻问好奇的问题纷踏而至。嘉儿三人前脚刚进顾志雄后脚跟上一瞧,自是免不了呵斥一番。全场立即像个落跑兔子撒腿就跑,一溜烟的功夫全坐回演武馆里的蒲团上打坐运气。
顾志雄登台朗朗骂道:“你们这群家伙平日里就知道练功偷懒!消极应付,临时考试抱佛脚。我跟你们提不止一次,修行不易且无立竿见影之法,每日积累才是提升修为的最好办法!”
全场无人应答,顾志雄话是说了,至于有多少人听进去却是另一回事了。
时间很快入夜了,顾志雄宣布了白庆盛与陈世鸿、何满、刘玉祥的处罚决定,由于白庆盛与阿鸿要参加门派选拔,于是改为今日饭后由二人收拾,衣服由他们洗净。至于何满与刘玉祥则要打扫武馆三天。等宣布完了,已经是六点半了,一日修炼也跟着结束了。
晚餐过后,有人怂恿让白庆盛与阿鸿进厨房为大家洗碗碟、洗衣服。
一个吃胀的弟子肆无忌惮道:“收拾完桌面以后顺便把衣服洗了,再端盆点心水果过来。”
其余人纷纷在旁看着笑话,收拾着碗筷的阿鸿扭头看来,强笑说:“沙月,你吃那么多,不怕吃——死你呀!”语气中故意拖长“吃”这个字,可是让他小心。但沙月不惧哈哈笑道:“阿鸿师兄,这点你多虑了,我的肚子,你就是把厨房的全拿过来,我都没问题啦!”众人跟着大笑,沙月催道,“快去快去!”阿鸿又气又恼,白庆盛无奈出面解围,领着他到厨房、洗了碗碟,看到堆积如山的衣服,两人几欲昏厥,阿鸿忿忿抱怨,白庆盛抱起衣服穿过后门放进大水缸里。“别说那么多了,快点帮忙吧。”
放置完毕又往缸里添了洗洁水,挑起缸边一米来长的原木棒往阿鸿送去,阿鸿接棒继续抱怨说:“衣服这么多,要洗多久啊,随便弄弄算了吧。都是一群大男人的衣服。”
白庆盛一跃踩在缸沿,朝缸内一连数点,说:“别说那么多了,还是快点洗完收工吧。”一下翻跃倒立,一招“乱剑刺”,朝下连刺,还未触水面气劲已是打得水花嘀嗒乱跳。棍入水中一番乱刺,缸内涌出的泡沫渐渐吞没了水缸,后力不继翻回踩缸,又次跃起倒立连刺,几个来回后深刺水中。挑出一件衣裳,阿鸿举棍一接旋了一转撩上天空,问起出发时间,话中再接来一件、一旋撩上空中,一眼就知两人对这工作熟练至极。
“看情况吧,可能凌晨三点或者早上五点出去。如果错过了早上的航空船,那就得等到后天了。”
前后挑了七件才停手,此时上空的衣服中第一件落了下来,阿鸿答话:“知道了。”话间一棍落在衣服上,衣服直飞,白庆盛以棍截衣,一斫一提左横右砍再踏前直打,衣服又被打了回去。来回打了两回,又添置一件,一人加速,另一人也不得不加速,来来回回就像打快速球。二人互相问话准备工作,衣服又添一件,阿鸿一句,“好了!”一棍挑打一件,衣裳从来回穿梭的衣裳中向上抽出,一水不滴,在空中悠悠飘荡,毫不差于拧干程度。一道劲气催出,引导衣裳飘向一边的竹竿上。
就这样不间断抽打,两人之间已满地水渍,十来分钟后,几十件衣服裤子已经被全部洗好晾晒。
“嘘,别说话,他们来了的。”
有几人在黑暗中窃窃私语,但很快响起短暂而急促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大,就听那人带来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全部人都摒息等待。
浑然不知的两人端着水果盘子白庆盛还对着阿鸿说:“这次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跟大伙在一块了。”还没等他回答,手已经推开门。
忽听“嘭”地两声,直接怔住两人,原来是有人拉响礼炮。礼炮散出的彩色纸片在空中慢慢降落,所有弟子共计二十三人都换了一身干净的武道服站在一块,在他们头上挂着一条横批“祝白庆盛大师兄与阿鸿师兄入门测试成功”。
沙月率先过来拿走他们手上的果盘,让他们参与庆祝会。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要在两人离开前给他们开个庆祝会。他们两个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在开始前他们要先教训下沙月,教训他辈分不尊。是由阿鸿过去用两个拳头夹住他的脑袋,弄得他只能喊救命,说出其中两个参与者的名字,把那看热闹喊得最大声的人给顿得只得嘿嘿一笑,但随着参与者越来越多,登时就变成了猫捉老鼠游戏,武馆里唯一的五名女弟子也加了进去,到后来不知是谁推了一大车的面粉出来,登时变成了扔面粉的游戏了,个个变成了大花猫。
时间晚了,人也玩累了,道别场面也没有潸人泪下。只是一个握手一个微笑就道尽这几年的朝夕相处。来到师傅顾志雄面前,白庆盛鞠躬端正道:“师傅,六年时间多得您的照顾。十分感谢!”
“六年…你多少岁了?”顾志雄出人意料的问。
白庆盛“哈?”了一声,顿了顿,仿佛质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但马上回过神答:“2…20。”
顾志雄重复一句,道:“20…那阿鸿有19了吧。你们两个多少年没回家了?”
白庆盛与阿鸿都不明师傅用意,各自说:“三年了吧。之前一年一次大假都有回去。”
阿鸿说:“我是他们叫我回去,我才回去,大概也是差不多两年多吧。”
顾志雄想到二人出身贫寒,如今已经很少归家,而门派竞争更为激烈只怕日后更没空闲,说:“有空就多回去看看吧,门派内竞争可是非常激烈的,你们自己小心别卷入纷争了。”
两人不懂似懂的点头。
顾志雄看出两人口不对心,也不明说,甩手让他们跟大伙一同玩去,自己转身朝后院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武道场,是专门作为练武而设,偶尔还用作纯武术的切磋。后院的那间二层楼才是他的住宅,一层用作会议室,招待客人。
嘉儿看父亲离去的悲凉身影自,以为他是舍不得两位师兄便随他而去。顾志雄转念突想起什么,转头就见嘉儿跑来,又把哑、洛叫上。
他领着三人到了厅堂后,穿过一道门,又拉开门帘,里面供奉着三个墓牌,两个是他父母,一个是他大哥,他朝三牌深深一拜。他会跟白庆盛与陈世鸿这么说,是因为他深深明白。
如果一个人,归家次数逐年减少,时长越拉越长。对家的眷恋也会跟着越来越少,与双亲之间的隔阂也越增越多。伴随社会竞争愈演愈烈,归家便会越来越少。人的情感会愈加迷茫,精神出现归属疲劳,久久不能解决而在内心深处形成隐性抑郁。
顾志雄自己便是因少年时的争强好胜,而入门入派之后,十年不曾归家。待娶亲之时才念及家中,可家里早逢巨变,大哥不知何时出外猎魔尸首异处只找回一只胳膊,父亲早于三年前病亡,由邻居帮忙埋葬。母亲孤苦伶仃日渐消愁,差点郁郁而终,幸得他早归才得以孝敬母亲,可母亲也在两年后嘉儿出世不久寿终。
顾志雄领三人回到客厅问及哑童入城目的,转念想起庆盛20,惊的一问:“难道…你14岁了?”
哑童说:“这很奇怪吗?”
嘉儿口气颇为不满道:“我们都14了!”
“啊!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记得去年你跟我去逛花区的时候还这么小呢。”顾志雄说着比划起来。
“那是前年的事了,去年去的是去串门坊逛市。”
“咦!是吗?那不是4月份的事吗?”
“你别强词夺理了!反正我们过两天也要走了。”嘉儿被气得腮帮子红彤彤的。
“你要去哪?”顾志雄诈作不知,见嘉儿急得要哭才道:“好啦好啦,我让你去参加门中选拔就是了,可门中选拔哪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厉行反问:“难道顾叔你也去过?”
顾志雄倒不避讳道:“那倒没有,因为我是选择直接进门派的,所以不能参加门中选拔。”但又解释说,“但众所周知,门中选拔虽然没有参加门槛,但一般都是炼气期的人才会参加,通过四到六个测试。通过测试的人不止可以获得参加国内十派九门六第的选拔资格,还能获得一张国内冒险通行证。在前往各种危险区域不用通报也能任意入内得到放行,当然,即使没有冒险通行证,要前往这些地方也不困难。不过有了冒险通行证可以得到许多一般人不知道情报。就凭这些,你们该知道你们的竞争者大概有多少了吧。”
“嗯,好像挺有去趣的。”哑童饶有趣味的说。
“什么?”顾志雄惊的一呼,刚想辩驳他说:有趣?这哪里有趣了?
但还没说出口就被厉行接过话了,“是吧,我就知道很有趣的。”
嘉儿可没觉得有多有趣,但看二人说得眉飞凤舞的好像真的很有趣。也就说:“这么有趣,我也要去。”
顾志雄听了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嘱咐二人照顾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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