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到没有,唐恪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贾钧涵好像跟没没看出玉天的此时重重,用胳膊拐了他一下,说道。
“别胡说,让人家听见多不好。”唐恪制止道。
可贾钧涵一点也不收敛,反而拖着玉天笑道:“你看看,你就在这显摆吧,有这么漂亮的的一个未婚妻,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然后他竟然还转头对玉天说:“玉天,不信你今晚听着,他肯定说梦话!”
玉天的心都在滴血,可他却也只能展演欢笑,不能让他们三个看出破绽来。
“还是别乱说了,一纸婚约而已,不能说明什么,人家对我有没有意思还不知道呢!”唐恪说道。
“得了吧。”贾钧涵当然不会对这种话买账,他笑道:“人家刚刚主动跟你打招呼,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明明就是对你有意思啊!”
说完他竟然又看了玉天一眼,及好像在故意揭疮疤。
但不知者不罪,况且玉天也正努力让着自己变成“不知者”。
接下来他们说而来什么,玉天全然不知,他已经被三个人的玩笑话刺得麻痹。
就连回到宿舍的时候,玉天也只是想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跟在他们身后。
四个人一到宿舍门口,就发现有一个稍年长的少年站在他们门前,一脸急切。
那少年顶着一头稍卷的头发,五官省生的也十分俊俏,唯一有一点不足的地方,就是他的眉毛有点淡。
“这位学长,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唐恪快步走过去问道。
“你们可算回来了,大晚上的四个人出去干什么了?”那学长不耐烦地说道。
“不好意思学长,我们几个刚刚出去出了个饭,让您久等了。”唐恪赶紧道歉。
“罢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们的,后天你们就要正式上课了,你们几个是杨瑛老师带班的学生,后天早上八点到元御广场西南角集合,她可严厉地很,注意别迟到了!”学长匆匆从说了几句话别转身离开。
可他走出几步之后,突然在家拐角处回头,嘿嘿一笑,说道:“对了,别叫我学长,叫我师哥。因为我也是杨老师带出来的学生!”
“师哥慢走!”贾钧涵在后边招呼道。
那师哥也没回头,只是朝后面挥了挥手,就消失在转角。
“这师哥到挺有意思的,我觉得咱们的老师说不定也挺有意思。”贾钧涵笑道。
唐恪耸了耸肩,说道“那可不一定,刚刚师兄可是说咱们的老师严厉地很,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管他真假,后天早上一见面,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方冀说道。
贾钧涵摇了摇头,叹道:“唉!和老师见不见面我不关心,我只想赶紧和我的床见面,这一天可累死我了。”
另外两个人哈哈大笑。
“贾钧涵。”玉天突然说话。
他们三个如同吃了一惊似的,好像他们已经默认把玉天当成一个哑巴了。
“怎么了?贾钧涵问道。
玉天犹豫了一下,应该是在想这话到底应不应该和贾钧涵说。
“你先别进去,有些话我想和你说。”玉天还是决定说这话。
“和我说?”贾钧涵不离家,指着自己鼻子尖问道。
玉天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墙角,又看了看方冀和唐恪。
方冀和唐恪就赶紧开门进去,有把门严严实实地管好。
“怎么了?”贾钧涵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玉天不说话,右手从自己的左手中指上轻轻拂过,之间鸿蒙石发出一阵淡淡的光,玉天的手中就出现了一颗半个巴掌大的果子。
血息果。
贾钧涵看家这颗果子,便笑了,笑得有些开心。
“你应该认识这个东西吧。”玉天的表情反而严肃的很。
“认识,只是这件东西你怎么又也有。”贾钧涵答道。
玉天不解地看着贾钧涵,如果他认识这个东西,那么就说明今天拍卖行里的七号贵宾确实是他。
可真的是他,他怎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走怎么会心平气和地跟自己说话呢。
“你真的认识?”玉天在一次确认道。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贾钧涵没有回答,但也是默认。
“什么事?”玉天问道。
贾钧涵左手托右手,右手又拖着自己的下巴,沉思道:“我不懂你既然已经有了一颗生息果,为什么还要在拍卖会上跟我竞价呢?不会真的是故意整我吧?”
贾钧涵说完,还是面带笑容地望着玉天,像是一点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玉天不仅答非所问,甚至又反问。
贾钧涵哈哈大笑,说道:“你和唐恪说话的声音说实在是太大了,我都听见了,再加上你们乍一看见我那副不自在的表情,我就可以断定了。”
贾钧涵从小生活在极北之地,那里一马平川,没有嘈杂的声音,就算是来自海上的风也吹不到那里吗,所以他从小就培养出极好的耳力。
玉天看着贾钧涵,愈发觉得此人不简单,他根本就不是刚见面时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呢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和你第一印象中的我大相径庭?”贾钧涵毫不隐晦的问道。
玉天微笑,微笑在这种情况下就是默认。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这是怎么了。”贾钧涵娓娓道来。
“要按照以前,别说方冀把行李放在我床上,就算他把冰蚕丝扯去一块给自己铺床,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今天下午我就想吃错了药一样。”
玉天笑道:“可能我就是给你开错药的那个人。”
贾钧涵笑道:“对!说不定还真的是你!”
“可是你真正见到我我们两个的时候,知道是我们两个在拍卖会上难为你的时候,你又却并没有说什么,甚至主动在掩饰这件事。”玉天皱着眉说道,不论贾钧涵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件事都叫他不能理解。
“或许是因为当时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冲着方冀发脾气是不对的了,所以我当时也不会对任何人发脾气了。”贾钧涵解释道。
“那现在?”玉天犹豫地问道。
“现在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贾钧涵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玉天笑了,笑的很释然。
因为就算他不知道贾钧涵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看得出贾钧涵是真的已经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