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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笑沉默半响,却是一拍手,说了件完全无关的事,“啊,书尧,刚才一不小心把你修炼装置里的极品灵石耗尽了。”
长孙书尧有些失落,只是随口道,“没关系,那样的极品灵石,本公主还是有些私藏的。”
“喏,这个给你略表心意。”古天笑忽然拿出了一丝片玉器塞到了长孙书尧的手中。
长孙书尧有些心不在焉,内心还在纠结怎么继续开口或是回去跟母亲告罪,收到丝片玉器后,心神兀地一跳。
在天书结社研发灵能通讯时,长孙书尧自然也出力不少,虽说到了最后帮不上忙,但是墨阑凌有哪些习惯,会用到哪些物件,心思细腻的长孙书尧还是一清二楚。
这个丝片玉器,长孙书尧熟悉得很。
长孙书尧接过玉器的手有些颤抖,抿着嘴,忍着眼泪望向古天笑。
古天笑微微一笑,做了个提手抬额的动作。
长孙书尧将丝片玉器靠近光洁的额头小心翼翼用神识查看,果然…是墨阑凌最后完成的最新灵能通讯技术。
“这个…真给我?”长孙书尧有些不敢相信,这到手的实在有些太过轻易。
古天笑摇摇手指,“小笨蛋,当然不是给你。”
长孙书尧嘟起嘴,将玉器紧握胸口,这会儿古天笑想拿回去,她也不放手了。
“哈哈,瞧你这样子,还说得什么傻话,”古天笑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长孙书尧美丽的额头,“书尧啊,天书结社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灵能通讯也是你们一起努力的成果,哪有给不给你的问题嘛,而且其他几个家伙都不管事,这玉器就放你那里了。”
长孙书尧眨了眨湿润的大眼睛,还是嘟着嘴不说话。
古天笑转而抬手替她捋了捋发梢,轻声道:“书尧,我也是皇子出身的,你的立场其实我很清楚,你们大吴的情势,或许我比你娘还要清楚。很多事情,只要你守住了底线,我都不会怪你。”
长孙书尧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古天笑替她轻轻拭去眼泪,“别哭啦,再哭就要暴露真身啦,这东西反正随便你处置了,但是你要答应我,最后作为我们结社书院大比的文斗项目,好不好?”
“嗯…”长孙书尧轻轻点头。
古天笑咧咧嘴,别看他说得轻松,内心还是挣扎了一番,毕竟前不久太叔贞才提过合作的事情。
只是相比大吴清源仙宗,太一仙门这样的庞然大物更清楚古天笑的根底,像长孙书尧母亲,会知道洛音千羽是古天笑的老师,知道古天笑曾经是中州书院的“实验生”,却绝对想不到两人之间还有着更深一层的羁绊。
只有亲身经历过那段黑暗,才会真真切切感受到彼此的重要,更何况是生死徘徊之间,一宗兴亡之际。
无论怎么看,太叔贞所在的太一仙门更有交易的价值,然而古天笑就是这样,比起自身的利益,古天笑更想看到身边之人好过一些,而且那个有些疯癫的仙门织女太叔贞,古天笑怎么看着都不靠谱。
这大概也是一种“亲疏有别”?
所以古天笑最终还是选择了将这丝片玉器交给长孙书尧所在的大吴仙朝,而且古天笑相信,在书院大比文斗上公开此事后,身处的墨家的墨阑凌,哪怕得不到什么好处,但也再没有被软禁的理由。
做完此事,古天笑心里又轻松了一大截,古天笑忽然笑道:“哈!有个贤内助就是好啊!”
长孙书尧破涕一笑:“坏蛋,谁是你的贤内助了。”
两人相视一笑,又打情骂俏了一番,便开始准备迎战下午的八强赛,无论对手是谁,都不是刘栋那样可以随意欺负的角色。
其实古天笑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不算太过正确的随性之举,倒是避免了中州再陷入更深的内斗泥潭。
古天笑若是将这记载着最新灵能通讯技术的丝片玉器交给太叔贞,先不说他能不能获得太一仙门的庇护,相反,作为中州执牛耳者的太叔家,必定会将这灵能通讯视为高层谈判桌上的筹码,就如同巾帼神社递交书院大比的术算核心项目,也只
是真正数据处理核心的阉割版一样,真正的技术,都只会在那张最高的桌子上摊牌,以获得各自家族最核心的利益。
相比古天笑这局外人士对中州形势的忧心忧愁,那些真正掌权者,却大多犯了灯下黑的臆证,但说要彻底抛弃自身宗门家族利益,完全将心血投入到整个中州的发展之上,那无疑是另一种痴人说梦。
所以中州书院提出的学子结社模式,才更显其珍贵之处。只是现下书院刚刚起步,真正能撇清家族纠葛的结社少之又少,就像古天笑,最终还是得考虑到长孙书尧的立场。
古天笑与长孙书尧两人说说笑笑,在经过天下书院杂务处时,又收到了古天笑的一个远寄包裹,古天笑打开后竟然是夏花送还他的那件天女之羽。
古天笑不知夏花为何不亲手交给他,也没有留只言片语,不过既然又拿了回来,那么天女之羽上的灵纹技术,古香斋应该是获取了。
古天笑将天女之羽交给长孙书尧,“正好,或许待会就用上了。”
长孙书尧也不矫情,本来就是说好给她的礼物,满心欢喜地直接拿过手,又跟古天笑找了个偏僻幽静的地方,完成了天女之羽的滴血认主,待到出来时,长孙书尧满脸通红一脸妩媚,身上已经穿好了这件羽衣。
羽衣在长孙书尧的肩部与衣袖处落了个优雅的羽饰造型,外衣内贴着后背,小巧而合身,更显得高贵而典雅,十分衬托长孙书尧的公主气质。
“嗯,真好看。”古天笑打量着长孙书尧轻声赞道。
长孙书尧得意道:“那当然,本公主原本就天生丽质。”
古天笑啧啧两声,坏笑道,“不过嘛,我觉得还是刚才在里头,你只穿羽衣的真身模样更加诱人,唉…要不是本公子定力过人,说不准咱们就要白日宣……”
长孙书尧红着脸,白了眼打断道:“宣!宣你个头!你你你!你真是一肚子坏水,看本公主的真身,还非要我只穿…只穿…哼!这谁设计的破羽衣嘛,能遮住啥啊!”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