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孤少侠吗?看来、看来你师傅得到的是五色教的暗杀名单,快,快去长安通知顾枫。”
“那你——”
“我,我不行了......”
张琳心道:“柳伯伯,方勉真的是五色教的第一把剑?”
“这绝无可能.....还有,你们两家的恩怨,其实......其实......”
柳中原咽下最后一口气,再无动静。
“柳老前辈!”
张琳心道:“柳老前辈最后想说什么?”
“现在恐怕没人知道了。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你打算去长安?”
“是的,我的赶紧找到顾枫前辈商量对策。”
张琳心有些焦急,道:“我...我想和你一起去。”
“不行,无色教的人以为暗杀名单在我身上,一定会派人追杀我,你跟着我,实在太危险了!”
“我,我就是知道此事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慰,才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这.......”
如此国难当头之际,不少江湖人士金盆洗手,更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想不到这丫头有如此大的情怀。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
“你是不是因为我父亲.....才......”
“独孤剑一向恩怨分明,绝不会一位因为父仇而对姑娘有什么成见。”
“此去长安危机重重,我,我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是不是你觉得我是一个累赘?那夜在碧霞岛.......”
“没,没有......我只不过是不想让琳心你卷入这场凶险的漩涡中。”
“......柳前辈和杀手身上都没有血书,看来血书应该还在我爹爹身上,不如我们先回临安找我爹吧。”
“对,找到血书要紧。”
张琳心遗憾的道:“柳伯伯对我们两家的恩怨非常了解,只可惜他死了,否则可以好好问一问他。”
“知道真想的人都死了,如今只有你爹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我真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人来到临安城外,就看到一个魁梧的中年人站在不远处。
“爹!”
张琳心惊讶的道:“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风望着我,道:“你就是刘轻舟的弟子,独孤云的儿子?”
明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而独孤剑内心那股仇恨本能的被激发,“你就是张风?你不配提起我爹的名字!”
“爹!独孤大哥......”
“不错老夫就是张风!”
“恶贼!你投敌卖国,卖友求荣,我今天把国仇家恨和你一起算清楚!”
张琳心焦急的道:“独孤大哥,你!”
张风道:“骂得好!不错,你父亲是我杀的,你找我报仇天经地义。不过,你说我投靠金国,不知有何证据?”
“我爹绝不会投靠金国的!”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独孤剑放话道:“哼!今日你们父女两一起上,杀了我独孤剑,否则.....”
“你.......”
只见张琳心站在两人中间,欲阻止二人动手。
“琳儿,你让开!凭他这点本事,就是十个也近不了老夫的身!”
“爹——不要!”
张风一把将自己女儿推开,怒道:“哼!意气用事,有勇无谋,如何当担一派掌门!难道你忘了你师傅和柳中原所托之事?今日你若死在这里,谁来揭露这个大阴谋!”
独孤剑道:“连杀父仇人都报不了,海有何面目立足方寸之地!”
张琳心焦急的道:“独孤大哥....你快走吧,你不是我爹爹的对手!”
张风怒其不争,气恼的道:“蠢材,蠢材,世间之事岂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今日若不给你一点教训,恐怕你不知道监护的深浅。”
“爹!不要——”
只见张风一招排山倒海,直接将我击晕。
果然还是实力太弱呀......
“爹!”
张风道:“我只是闭了他的心脉,让他暂时昏过去。”
“唉!丫头,你到底是帮这小子,还是在帮爹呀!”
“爹,女儿当时是....关心你了......”
“关心我是不是打伤了他,是吗?”
张风道:“爹劝你还是不要跟着这个小子,对了,临安有变故,你暂时不要回家了。”
“爹......”
“这封血书还给他,急着不要回临安找我!”
......
过了良久,我终于醒了。
“琳儿,你怎么还在这里?”
张琳心道:“你曾经说过,不会因为父亲的仇恨而对我有成见。”
“我,我......”
“我爹一辈子杀了很多人,可是到头来终究逃不过被人恨,被人追杀的结局,我不想,不想我关心的人都变成这样......独孤大哥!”
面对张琳心的真情流露,我心生不忍,其实我早已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只不过为了剧情的需要......
“其实我爹爹为官清廉,上任后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好事,在家也是个好父亲,独孤大哥,我不相信我爹会是那种人,他一定有苦衷。”
“可是,他刚刚亲口承认了......”
泪水划过脸颊,张琳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将血书交给我,道:“这封血书,是爹叫我还给你的。独孤大哥,你随我回去找爹爹问清楚。爹爹不会是这样的人。这里一定有误会.....独孤大哥!”
“......好吧!”
二人一进入临安城就发现主街上有许多官兵,周围解释围观的百姓。
张琳心问道:“咦?前面怎么萎了这么多人?“
“那不是吕文才吗?”远远见吕文才正站在一个中年汉子面前,独孤剑道“他带了许多官兵,不知又在干什么欺压百姓之事。”
“我们过去看看。”
在那些士兵中,有一个中年男子手脚要被捆住,只见吕文才威胁道:“段老头,痛快点,说出你女儿和宝剑藏在什么地方,免得老子又把这破屋子翻一遍!”
“哼!”
是铁匠铺的老板,他很冷一声,显示极为不屑。
“喂,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想,我可是当今秦相爷的表侄子,这张风一倒台,他那殿前都指挥使的位置不就是我的了?”
“到时候咱爷俩一文一武,这朝廷内外的事不就都是咱们一句话?你把你女儿嫁给我,把那宝剑作为陪嫁,你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了,你想要什么没有?要做官,给你个知府干干,如何?你要觉得做官麻烦,就买些良田美女,在家收贡,也很不错嘛,干嘛就死脑筋,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