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桌前的高大身子一僵,脸色慢慢沉下,眸黑幽幽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趴着笑个不停的某师傅。
感觉到一股寒意,林浅浅摸着膀子回头,被他的眼神和气质吓得发毛,哆嗦了一下,努力想挽留局面,“徒徒弟,为为师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写这样一首诗……”
“主人,你就看在小钳子不是故…啊!”,小宝被迫下线。
楚冥一步步走进,走出了未来第一大佬的气势,这要是初子在,就会说这人帅到让人腿软!
我呸呸呸!林浅浅觉得自己可能小命又难保了,怎么还在想大佬帅不帅的问题!
她扶着椅子艰难站立,大佬进一步她咽着口水退一步,很快,林某人弯长浓密的眼睫毛抖啊抖的,被楚冥堵在书桌后面不远的墙上。
啊啊啊啊,我要怎么出去!林浅浅双手交握,乖巧地紧紧贴在墙上,大佬我错了,你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好伐?
大佬又近了一步,不小心来了个双手墙咚,无助娇柔的少女顿时被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裹得完完全全。
“师傅,好玩吗?”,楚冥凑到她白嫩因为紧张带点粉的耳垂边,轻声吐气,然后满意地看着耳垂如他所料般敏感,迅速串红,带起了一丝暧昧性感。
楚冥看着低垂着脸战战不敢抬头的少女,其实他一直不太懂,为什么林浅浅好像很怕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比如现在,他就轻轻的放出气势,她就怂的不行。
像是…故意扮成老虎的小猫,一吓就变回原型。
“呵呵呵…”,耳边响起楚冥爽朗的笑,林浅浅只觉得他吐出的热气都冲到她脸上,莫名有点想抓挠一番。不过大佬既然笑了,就代表不生气了吧?
然后林浅浅抬脸,楚冥猛的顿住,小猫的抬头让粉嫩小嘴和挺翘鼻子蹭过大灰狼敏感的下巴,隐隐蹭过大灰狼的下唇,小猫意识到之后咻的又缩了回去。
楚冥吸了吸气,看向怀里彻底缩成一团的师傅,不禁有些好笑,他给她的感觉,有这么恐怖吗?
明明他都很温柔,几乎事事顺着她。
林浅浅心里狂风海浪,她居然…居然亲了大佬的下巴,她该死她罪恶滔天她罪无可恕!她怎能玷污大佬!
人家除了亲过女主,到死都是老处男!多么纯洁的灵魂,就这么让我玷污了!
内心一番谴责,她不敢抬脸只敢抬眸,“徒弟对不起!为师不该写那首诗戏弄于你!看我真诚的大眼,再也没有下次了!”
楚冥失笑,轻轻抱住握着拳头的师傅,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眼睛这般动人,好想亲一亲,但师傅还小,他不能吓跑她。
打算温水煮青蛙实行细水长流,步步入侵计划的楚冥,都没意识到自己年龄更小的问题。
“没事,我没生气。”,你没生气你在这堵我?逗我呢么?!只敢暗暗腹诽的林浅浅撅了噘嘴没敢说话。
看着林浅浅可爱俏模样,楚冥穿过她腋下,想把她抱到右边的桌子上,不曾想林浅浅害怕得闭着眼睛双手狂挥。
“大佬大佬我错了!嗯?”,林浅浅感觉不对睁眼,愣住。
楚冥强忍住想要伸手捂着某处的冲动,额上的青筋因为主人深深地咬牙暴得凸起,林浅浅瞳孔一缩紧紧闭眼,立马将罪恶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贴墙。
听着这性感的闷哼声,老阿姨的脸变得有些红润,可能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她居然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想起刚刚用力挥触碰到的手感,女人的天性让她忍不住想要睁开眼,不料眼前一黑,察觉她意图的楚冥忍着剧痛伸手,为了不吓着她。
“师傅,抱歉,我失礼了。”,不知过了多久,楚冥才将手放下,将手放到衣服上蹭了蹭缓解由于林浅浅眨眼长睫带来的酥麻感。
“咳咳…没事,”,林浅浅难得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瞅向那处,刚刚打得她手都有点疼,不会把大佬给弄残了吧?……
不过仔细看还是有点轮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感觉轮廓越来越清晰……应该是…没坏?
林浅浅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完全没注意到她的视线停留过久。
“师傅,你再这么看下去,它会害羞的。”,一向闷骚冷淡的楚冥居然揶揄地开起了玩笑,说完楚冥淡定走向茶桌,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等到那股淡淡竹香远离,林浅浅紧绷的身体才真正放松,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唾弃,她今天就不该为了出出气整徒弟!弄巧成拙差点把徒媳未来幸福给毁了。
感觉这么一下,本来无比纯洁的师徒关系被她弄得都有些不正经了。
“师傅运功疗伤吧,我出去一下。”,楚冥说完就不见了。
林浅浅在楚冥气息消失后猛的瘫软在地,大佬气势越来越强,反应能力也越来越快,刚才她刚有想跑的念头,人家就把她堵得死死的!
看来,大佬的威严不容挑衅,尽管还是个小大佬,不过,应该也不算小了。
只是,经过刚才的尴尬事件,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大佬啊啊啊!
小猫咪与大灰狼的第一次对决,猫咪惨败。
……
“请主人责罚,属下办事不利,今天又让那人给逃了。”
精致华丽的宽敞大殿,空气微动,一人突然划空出现,单膝跪地,垂脑拱手,此人一身黑衣,正是刚才刺杀楚冥之人。
“刺啦!嘭!”,被称主人的男子一身墨绿,满头银丝,两道浓郁剑眉微锁,双眸微抬,右手轻轻一挥,死寂般眸子无半点波动,却又让人望而却步不寒而栗,殷红的血唇轻吐,“你好臭。洗干净去蚀骨殿领罚。”
两百米远的黑衣人“噗噗”吐血的身形一滞,半饷回应,“主人,请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见上方的主人沉默,又继续说:
“那人有个非常厉害的芥子空间,我用八成的魔功都破不开,想向求一拴空扇。希望主子成全”,说完他艰难磕了几个头,期待地看向不动如山闭目养神的主子。
“嗯。”,静寂良久,在地上之人不停冒冷汗,快要受不住之时,银发男子才大发慈悲地回应。
“是,谢过主子,属下…先去洗澡领罚。”,黑衣人连滚带爬离开大殿。
“………殿下,要不要属下…”
“不用。”,银发男子眼帘微掀。
从头到尾充当空气,长得平淡无奇甚至有些貌丑无盐的小婢女,又像幽灵般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