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趁着兴奋劲,又练了两次肃风后六剑,越练感觉越好,不禁兴奋道:“太好了,这后六剑这么厉害,庄师姐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庄师姐,庄师姐”谭松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怔,淡然道:“文竹座下的庄菲洁吗。”
李肇忙用劲点了点头。
谭松道:“据我所知,此前他待你不近不远,可就在前日却突然关心起你来了,你没觉得反常吗。”
李肇听罢微微一怔,忙说道:“那日弟子与风行炫斗剑,庄师姐是被弟子的剑法吸引的,这还要感谢师父授艺有方。”
谭松听罢冷笑了一声,说道:“被剑法吸引,当年的欧阳声剑法精伦,胜你十倍,你那庄师姐应该早被欧阳声吸引了呀。”
李肇听师父话语中对庄师姐颇有怀疑,顿时心中不快,说道:“师父,庄师姐不是那样的人。”
谭松听罢苦笑了一声,轻声自言自语道:“庄师姐、庄师姐。”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猛的拿起酒壶,仰头“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灌进了嘴里。一瞬间又成了那个浑浑噩噩的酒鬼。
一瞬间他眼神涣散,对李肇道:“千万不要轻信人,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李肇顿觉师父有些莫名其妙,忙说道:“不会的,庄师姐不会的。”
谭松听罢哈哈大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当年我以为也是不会的。”
说着谭松猛的扔掉了酒壶,双眼发红,抓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一时身旁剑气大盛。李肇猛觉有些不对劲,赶忙连退数步,险些被剑气震伤。
只见谭松以枝代剑,一剑指前去,只见前方枯叶乱飞,四方尽是剑影,霸道的剑气时如惊涛拍岸,时如孤狼啸月。只听“啪,栝”的两声清响,树枝打在一块石头,应声折为两截。
谭松猛的仰天长吼了一声,身躯瞬间如那根折断的树枝一样卸下力来,瘫坐在地上。
这一招,李肇看得心中发紧,虽表面霸气纵横,里面却似藏着什么东西。他走到那块石头边上,一摸发现似有异样。手中暗运真气轻轻一掀,石头顶上一层便被掀开。往内一看,石心已全部震作粉末。一阵秋风吹过,便化成一道白烟飞走,李肇不禁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李肇若有所思的说道:“师父,您这招与肃风剑法剑势有些相同,但其中却好像藏了什么东西,应是您自悟的吧。”
谭松一听大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肇道:“我…只是心中有这样的感觉。“
谭松听罢全身又是一震,朝天一声凄凉长啸,而后大声狂笑起来。凄凉的笑声让李肇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越来越难受。他感觉师父现在并不是在笑,而是在哭,带着一种彻底绝望的哭。
半晌后,谭松笑得跌坐在地上,喃喃道:“这莫非是天意。”
李肇道:“什么天意,师父,是徒儿说错了什么吗。”
谭松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这招是当年为师与魔教军师鬼见愁对战之时悟的,名叫动息有情,这一招以肃风剑法为基础,算是三十六式肃风剑法里加一剑,变成三十七剑。”说罢拿起酒壶猛的往嘴里大口的灌酒。
李肇低头轻语道:“我可以学这招吗。”他心思这招威力如此大,要是学会了去救人便更有把握了,只是不知师父让不让他学。
谭松苦笑道:“你既已悟其精髓,学会这招也是早晚的事了。”
李肇听罢顿时心头大喜,说道:“多谢师父,弟子以后慢慢领悟,一定会学会的。”
谭松听罢站起身来,正色道:“你既窥破了这一招,我便再多教你一门功夫,希望以后多多少少能帮你点吧。”
李肇听罢,顿时心中又兴奋起来。师父今日传的剑法如此厉害。那另一门功夫定也不简单。如若学会去救爷爷便更有把握了,说着忙跪倒在地上道:“多谢师父授艺。”
谭松站起身来,说道:“这是一位朋友教会为师的,是门暗器功夫,名唤飞石打穴手。”
李肇忙站起身来,兴奋的张大了眼睛。
谭松道:“听着,气沉丹田、聚于五指,虚中藏实,实中似虚。”说着右手一扬,只听“啪“的一声,前方一颗树枝被他手中发出的真气打断。
李肇看罢顿时全身猛的一震。
谭松继续道:“这飞石打穴手是以气聚五指发出,打人周身大穴。让人防不胜防,最高可休练七重,连打人七处大穴,就算顶尖高手也避不了。为师练这门功夫的时间不长,加上师近年来练功怠待,只练到了三层,可连打三处大穴。你如今休为尚浅,真气不足,打穴时可用石子代替。若在几日内都将练剑气提升到顶级,便可练到这第一层,危急关头或许可以救命。”
“师父。”李肇打断了谭松的话。
谭松转过头来道:“怎么了。”
“师父能不能用那飞石打穴手打徒儿这里。”李肇指着前日被那蒙面人打中的穴道说道。
谭松看了看他,知他心中在想什么,微笑道:“你是想问那日打你的蒙面人是吗。”
李肇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谭松道:“不错,那蒙面人正是为师。”
李肇一听顿时脸色惨白,颤声道:“师父真是那蒙面人,那杀死沙帮主和那女子的内奸难道是…。”
谭松一听轻轻一笑,正色道:“为师若是内奸,当日打的就不应是你和那丫头的膻中穴,而是死穴,再说为师那日在大堂内睡觉,你可曾见我离开过半步。”
李肇细细一想,心道:“对啊,师父若是那内奸的话早就应杀人灭口了,又怎会教他这些高深的武功。而且那日沙帮主和那名女子遇害之时,师傅正在大堂睡觉,那么多人看着,怎么可能分身去杀沙帮主呢。但那日师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呢,那内奸又会是谁呢。”想着脑子不禁糊涂起来。
只见谭松继续道:“你是想知道为何我为出现在那里,又为何阻止你与那女子交手了吧。”
李肇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见谭松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想瞒你,那女孩是为师的女儿。”
李肇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说道:“什么,师父您的女儿,您…您何时会有个女儿。”他心思他从小跟着师父,不曾见过师父有娶妻,更没见过有个女儿呀。
呀谭松缓缓的闭上眼睛,轻声道:“一笔糊涂帐,都怪我当年我酒后…唉。事后也没了联系,前些年才得知女儿已经这么大了,前日见她黑衣蒙面潜入别苑来,怕他会有不测,便暗中跟随。谁知他跟你一样,以为我是那杀死水寒宫弟子的内奸,要找我报仇,这也许就是上天对我生而不养的报应吧”说着长叹了一口气,低头苦笑了两声。
李肇一时惊叹万分,心头也有很多事情想通了,看着心头苦闷的师父,他不禁说道:“师父,既然您和那女子是父女,事情又是个误会,你们为什么不相认呢,这样事情就清楚了。”
谭松摆了摆手,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从未给过他什么。又有何面目去认她。现在为师这个情况更不想拖累他,以后你若遇见她,也千万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否则师父终生难安。”
李肇忙道:“父女之间有些事说清楚不就行了吗,依我看师父要尽快相认,解开误会。”
谭松听罢微微一怔,而后看了一眼李肇,轻叹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小肇,你跪下。”
李肇一听顿时不明所以,但师父让他跪他便跪吧,想着忙跪倒在地。
谭松见状继续道:“我要你现在对我发誓,出庄之后若遇见我的女儿,切不可泄露我的身份及我和他的关系。”
李肇一听顿时惊道:“师父,这是为何。”
谭松冷声道:“不为何,快些发誓。”
李肇听罢无可奈何,只有指天发誓道:“弟子李肇发誓,若泄露半点师父的身份给他女儿知道的话,弟子将受万剑穿心之刑。”
谭松听罢点了点头,正色道:“很好,一定要记住你的誓言,出江湖若见到我女儿,绝不可泄露半分,知道吗。”
李肇听罢看着一脸冷毅的师父,轻轻的点了点头,一时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这件事师父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让他发重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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