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破三式,可破万法,果然不凡,难怪被人尊称剑神之大名。”
不知过了多久,李翊云渐渐清醒,手中剑谱,在其合上书页后,顿然燃起,瞬间焚为灰烬。
李翊云吃了一惊,觉得大为奇怪,在这段不知过了多久的日子当中,李翊云不仅熟悉了这套剑法,还熟悉了‘太乙真经’的全部篇幅,对太乙真经更加了解一步了。
目前的李翊云,凭着这两项绝技,比起之前,似乎又多了一些信心。
“进来这么久了,不知道我娘他们怎么样了,需要尽快找出出口,以我在这四周的观察,四周似乎并无其他出路,这里的潭水能不断流进,却不见水涨,说明水下必有下流出口,想必只要顺着水潭的流出出口而去,想必就能够到外面去了。”
李翊云在这段时间里面,不仅练武,还四处寻找了四周的出路,可都没有结果,每天饿了,就捕鱼充饥。
“既然接受了前辈的剑法,前辈的宝剑,自然少不了,就让我,把前辈曾经的光辉,再一次,带到这个世界上,让大家重新记住前辈的神技。”
刚进洞时的李翊云想要到潭水中间的那块巨石上去,除了游泳过去外,别无选择,而现在李翊云大有信心,以轻功跃将过去。
果不其然,李翊云信心满满的后足发劲,身体一跃,便到了巨石上,滴水不沾,李翊云看着自己这些时日的成果,心满意足。
到了巨石边,只见巨石上,竟留有遗言:
“此剑龙临,乃上古宝剑,本不属我,只因当年故人遗留于我,本意将剑归还东方一族,只怪我去不逢时,东方一族内乱,只得将剑遗放于此,望有缘人,承我一生之志,将剑归还,若此,吾无憾矣。”
看着身边的这把宝剑,李翊云面露凝重的抬起双手,双腿扎起马步,运转内劲,猛地一拔,‘锵’的一声,宝剑拔地而起。
李翊云自语:“进步不少。”
“龙临!”
这是宝剑上所雕刻的两个字,清晰无比,剑刃锋利,剑身龙纹游走,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如有一条真龙在剑上游荡,随时都会脱颖而出,降临于世。
“好一把宝剑!不愧是高手的佩剑,看上去就与众不同,不过,东方一族,是什么?在哪儿?怎么还?算了,以后问师父吧。”李翊云掂量了下龙临剑,却发现龙临剑,轻如鸿毛,不禁愕然。
“没有遇到东方一族前,你就属于我吧,和我一起高歌江湖。”李翊云摸了摸龙临剑,爱不释手。
李翊云又是一跃,离开了巨石,朝着那小石块的石壁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抱拳道:“前辈,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
李翊云收拾一番后,便下水,顺着流水出去的地方,游走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潭底的光线游去,李翊云穿过了潭底的石壁,突然发现上方光波乍现,李翊云直接向上游去。
噗!
李翊云冲破水面,深深的吸了口气,发现自己终于离开了山洞,长呼口气,李翊云便朝岸边游了过去,发现龙临剑依旧还在,李翊云虚惊一场,在一处生火晾干衣衫后,太阳就快要落山了。
李翊云心想去寻间客栈,暂住一晚,明日在前往徐州,与母亲会合,心意一定,李翊云负剑而行,朝南而去。
张贞等人本就是打算朝南而去徐州,故而李翊云希望能够碰巧在路途中碰见他们,李翊云走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一间客栈,也没有马匹,心想只能在林中将就一晚,便架起柴火,打了只野味,饱餐一顿后,早早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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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当初与李翊云分散而别的张重信等人,张重信在意志昏沉下,催使马车直奔,马车很慢,没过多时,便被追上,曹正云去追李翊云,故而不在场,为首的,武功平平,但他依仗张重信等人身负迷香,使不出劲,就连寻常人都不如,故而有恃无恐。
“你们也有今天,给我把他们拿下。”为首之人喝道。
一群人围攻而上,张重信只觉无力,就在张重信觉得无力回天时,忽然间,车厢内突然跃出一道紫影,张重信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叶紫箩。
那为首之人见状一惊,但想到人多,对付一个娇弱女子,定然无碍,便道:“小丫头也敢逞强,给我拿下。”
一群人蜂拥而上,叶紫箩挥起手掌,不知使得什么掌法,竟一推下,十多个人,纷纷应掌倒地,胸口莫名多了一个淡淡的金色掌印。
百里苏道:“金印掌!”
叶紫箩听到百里苏认出此套掌法,说道:“前辈也识得这套掌法?”
百里苏道:“这是青罗宗宗主叶笑天的自创掌法,也是他的成名掌法……小心!”
说话间,突然有三个人朝着叶紫箩扑将过来,在百里苏的提醒下,叶紫箩转眼便是一掌,一人中掌,一人被叶紫箩擒住,另一人挥刀砍来时,叶紫箩将擒住之人朝他一掷,那人登时吃惊,还未收刀,两人已撞到了一起。
叶紫箩解决了三人,对百里苏笑道:“前辈难道认识我爹叶笑天?”
百里苏道:“有过一面之缘,曾去西域求药时,偶遇数次,如今叶笑天贵为一宗之主,也是随了当年的愿,叶妃也是巾帼不让须眉,颇有其父当年风姿。”
叶紫箩一听自己父亲被人赞赏,不禁心中大喜,说道:“前辈过奖,比起家父,我还远远不及。”
百里苏笑了笑,张重信突然面色一变,神色扭曲,仿佛痛苦难当,百里苏立马出手,点住了张重信体内气血的翻涌。
一看到张重信的反应,百里苏就想到叶紫箩居然在迷香之下安然没事,百里苏问道:“叶姑娘,刚才的迷香,你们应该也难以避免,为什么你会没事?”
叶紫箩闻声一愣,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说道:“真对不起,刚才只顾着照顾大娘,忽略了大家,这是解毒药,可以化解百毒之药,服下后,运功恢复,很快就会没事,师父中毒时,我也是喂了他一颗解毒药,所以师父才能将毒更早的逼出,不然之前出手,师父必然又会元气大伤,不过这个三天只能吃一颗,不然会伤及元气。”
百里苏看了眼手中的瓶子,瞬间明了,便取出来服用一颗,又将剩余的还给了叶紫箩,叶紫箩收下瓶子,看着张重信在马车便盘膝打坐运功化毒,便为其伏法,不让旁人干扰。
那为首之人看到百里苏这种人物扶下了解药,心想,过不了多久,百里苏便会实力恢复,那时再走,定然难如登天,故而那为首之人喝道:“算你们走运,我们撤。”
叶紫箩眼看敌人退走,不由宽下心来,少了几分警惕。
半响后,张重信收功吐了口气,环顾四周,只见公主朱玉莺在张贞身边,却不见李翊云:“云儿呢?”
叶紫萝闻言一惊,这才想起,忙道:“师父,师弟为了引开曹正云,目前还没有和我们相遇,不过依刚才情况来看,曹正云不在,这就证明小师弟还没有落入敌手,应该还安全。”
张重信闻言,双眉紧锁,思索下,看了眼马车内的张贞,说道:“不要告诉李母此事,此行坎坷太多,她目前身子越来越虚弱,倘若醒来问起,就说李翊云先去了徐州,在徐州和我们会合。”
叶紫箩沉思少许,低声说道:“师弟武功平平,又岂是曹正云敌手,那家伙为什么偏偏死追师弟不放。”
百里苏道:“再怎么说,朱文丹与其父李远成也是义父子关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按辈分,朱文丹也是云儿的义祖父,再狠,也不至于斩草除根,这可不像他的为人。”
叶紫箩和张重信都说好,三人打定主意后,便跟张贞说了这事,张贞应了一声,并未太多表态,虽然有叶紫箩与朱玉莺两女常伴在身,心里踏实许多,但要真说不担心儿子,那也是假的,只是张贞她相信自己的孩子,吉人自有天相。
一匹快马,一架马车,一路南下,正在天黑之际,巧遇一个小镇,五人在小镇投宿一家客栈,开了四间客房,叶紫箩与朱玉莺相伴,百里苏与张重信,还有张贞各自一间,五人在小镇歇了两天,百里苏的伤势稍好一些后,五人又向徐州而去。
不过,这一路上,他们走得很慢。
七天后,徐州城外,一匹马,一架马车,徐徐而来,百里苏看着徐州城墙上,那写着的‘徐州’两字,说道:“徐州到了!”
“久闻徐州之地,乃天府之国,又名彭城,地灵人杰,豪杰辈出,早就想来走上一遭了。”叶紫箩打开车帘,观赏着徐州城墙,看着不少人,正在过道上来回走动,好不热闹。
叶紫箩雀跃道:“我们进城吧!”
五人驾车入城,如今盛世太平,并无战火,百姓安居乐业,街道热闹的不亦乐乎,五人首先是在城中投宿一家客栈,因为考虑到张贞的身体与朱玉莺的身份关系,五人便在徐州城中央的一家‘百云客栈’投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