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实在没办法改文了,今天事情好多,我也就可以保持两更,人有点生病了。感冒中扁条体肿了,不舒服。
牡丹看着往日的夫君,眼含不屑。那公子哥似乎是被牡丹伤到了,不再挣扎,脚步踉跄地走了。
冬景分明看到那公子的眼角含泪,可是她不懂,既然这么喜欢自己的妻子,又为什么纵容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妻子卖掉。
牡丹不再看着公子,而是决绝地走了,看着三个丫头还愣在原地,对她们冷声道:“还看什么,莫不是想要跟他家去,当正经的娘子不成。”
她的语气十分的不好,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刮过三人的心头。
三人一听姑娘说了这话,再也不敢看着那公子的背影,赶紧跟上了牡丹的脚步。
这个时候,袁妈妈却笑了,这一次解决了牡丹的事情,她可是很开心。
这意味着,牡丹不会离开天香楼了。对于别人来说,天香楼是火坑,可是对于牡丹,天香楼不是。
如果和那个人回去,牡丹就真的会凋谢。
也是因为知道这个道理,牡丹才没有和哪位公子回去。
“来我身边第一件事,就是,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四人来到牡丹的房间,就听到牡丹对三个丫鬟,冷冷地说了这句话。
三人皆心中一冷,齐齐地跪了下来,在这天香楼,只要牡丹的一句话,她们三个就再也没有活路。
她们三个虽然是牡丹姑娘的丫鬟,但是要是说地位,也没有什么。
一个管事,一个妈妈,都可以弄死她们,还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你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在我这里,没有其他的要求。平日里的规矩,也没有其他姑娘那么严。只是,你们若是背叛我,或者阳奉阴违,下场,绝不是你们想要看到的。”
听到这里,冬景的背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若是普通的丫鬟,听到这里,已经开始表忠心了。
可是,她们三个都知道,主子没有说话,她们三个绝对不可以开口,这是二等丫鬟的第一课。
“呦,这规矩还不错,袁妈妈没少费心思调教你们。”牡丹姑娘用白玉般的右手摸了摸左手的红蔻丹。
三人还是不说话,只是跪着。
“好了,起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的房间。”牡丹仪态万千地走在这三人的前面。
三人起身,不敢去揉发疼的膝盖,跟在牡丹的身后。
在天香楼,如果,你敢下跪的时候,思前想后慢腾腾的,就等着把膝盖跪废。
是以,刚才她们三人跪下的时候,都是结结实实地咚的一声。
“有没有想要的房间,这里刚好三间。你们可以挑挑。”牡丹的声音又轻又脆,就像是甜美的桃子。
可是,没有人敢应生,而是齐齐地回答:“但凭姑娘做主。”
“老是这般,倒是有些无趣了。”牡丹看着这三人说。
“对了,早前袁妈妈有说过,你们的名字是冬景,秋月,和弦歌是吧。”牡丹看着自己房间后面的三间小单间,眼神不定,似乎若有所思。
“回姑娘的话,是。”三人回到。
“既然是袁妈妈取得名字,我也懒得改。那就这么叫着吧,不过,那是在外面,在这里,我懒得记你们的名字。冬景就叫冬,秋月就叫秋,至于弦歌。”牡丹用左手抚了抚额,似乎在想要给这丫头什么名字。
牡丹沉吟了一会,想了想说“唔,就叫歌吧。我喜欢叫人单字。毕竟我没那么多经历去记别人的名字。”
这话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一丝轻视,可是话的内容却是十分的轻视。
但是就算是明摆着看不起她们又如何,她们没有地位,在这里,只能被轻视。
“是,姑娘。”冬景和秋月,回答到。
“回姑娘,奴婢明白了。”弦歌慢了一步,再加上说的话也和冬景秋月不同。
这样一来,就显得有些突兀。
“好了,你们自己的屋子里面都有一把锁,给我记住了,把自己的房门锁好了,别给别人陷害你们的机会。如果你们被陷害了,我不会救你们,也不会帮你们,因为,那是你们无能。而我牡丹的身边不留也不用无能之人。”牡丹的话轻飘飘地落在三人的心头。
这一次,三人没有应声,因为牡丹姑娘说完之后,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三人也按照牡丹姑娘的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时候,冬景觉得,秋月也没有那个心思,来找她。
可是,她明显就想错了,她刚整理好东西,秋月就来到了冬景的房间,面上还挂着笑容。
“冬景,整理好了么?我倒是这里真的好好,难怪袁妈妈说,不用我们带东西,这里什么都有啊。”秋月灿烂的笑容,就像是刚才不曾在生死之间走过一般。
“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可以无论遇到什么都笑的这么美好。”冬景看着秋月,眉头紧缩。
因为冬景很明白,她以后也不过是卖笑,如果笑不出来,她一辈子都报不了仇,达不成自己的目的。
“逼自己啊,再说了,我们现在有什么是自己的,就连这副身子,也不过是因为,我们要达到目的才存在的不是么。”秋月还是怀着笑容说着,明明笑容是那么天真明媚,可是,内容却那么无奈。
“逼自己么?”冬景握紧了手,她还是没有看清,她自己的心哪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还是,把自己当做忠义候的嫡女。
而不是,天香楼的一个卑微的人。
“在想什么呢,我们是为了目的才进来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要把自己的心保护的干干净净的啊。别这样,就像是你要认命了一般。”秋月抱了抱冬景,然后就走了。
经过秋月的一抱,冬景有些恍惚。原来,就算是注定身子污了,还可以保持心的干净么?
听到了这种话,冬景有些不真实,她握了握自己的手,然后笑了,笑的异常灿烂,可是笑的灿烂至极,却哭了。这是她这几日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