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孟阁
庭院内,姑苏瑜正在练着龙霓鞭,念念与明絮坐在一旁看着。
念念欢喜道:“虽不知道小姐练的是什么,但是每天看着小姐的鞭子似乎越来越有力度了。”
一旁的明絮道:“是啊,虽然我也不懂这些,但是能完胜我哥哥,自然是没话说。”
这时大林迈着步伐走进了庭院,见姑苏瑜正在练鞭,便道:“姑苏姑娘,魔主请来了千将军与您比试,还劳烦您跑一趟。”
姑苏瑜立即收起龙霓鞭,从半空中落下走到大林的跟前问道“千佛手?”
大林回道:“正是。”
姑苏瑜嘴角勾起不屑一笑,随后转身朝云孟阁牌匾上看了一眼,心里想道,孟音,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姑苏瑜收起龙霓鞭说道:“带路吧。”
岚凤阁内。
岚凤正坐在庭院唤出她的尸虫喂养着,汤泱一身黑色衣服从侧门走了进来,见岚凤还在喂它血,便道:“哎呀,我看你是夺夫之仇未报,自己先是失血过多而死了。”
岚凤抬起头,瞪着他,只见她脸色寡白,显得有些虚弱。
汤泱见状,立即上前拉起她的手说道:“你疯了,真把自己的血都灌给那两只虫子?”
岚凤抽回自己的手,拿起身边的纱布简单的巴扎后道:“不管你的事,”
汤泱一笑“难道,魔主的事也不管你的事?”
岚凤一听,便问道:“魔主?魔主什么事?”
汤泱道:“今日个一早我碰到魔主身边的大林前往千佛手宅子的路上,见到大林神采奕奕便拦住他与他闲聊了几句,得知昨儿夜里魔主留宿姑苏瑜的房里凌晨才归,大林还说,这魔主夫人多年未诞下一儿半女的,总不能让魔主后继无人吧?“
岚凤一怔,脸上顿时黯然,她诧异问道:“你说什么?魔主他··昨天晚上睡在姑苏瑜房里?”
汤泱耸了耸肩笑道:“是啊,大林在魔主身边多年,不至于说谎,再说了···”汤泱走到岚凤跟前说道:“你都跟我睡了好几回了,怎么不准你夫君偷腥?”
岚凤一把推开汤泱说道:“你在瞎说什么,你在说一遍我便将尸虫放你体内开个荤。”
汤泱无奈笑道:“我说魔主夫人,你这就是有点不讲道理了啊,明明是魔主背叛了你,你拿我出气?”
岚凤并未听汤泱在说什么,她满眼怒火的说道:“本想在等几日,看来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便一把推开汤泱气冲冲的走出了庭院。
汤泱望着岚凤的背影感叹道:“有爱的女人,最可怕。”
大殿前法坛上,千佛手与炳坤一众人正在等候,姑苏瑜出了大殿门口,便起身一跃飞了过去。
炳坤见姑苏瑜飞来,嘴角一笑。
姑苏瑜飞到法坛上,轻轻落地,走到炳坤面前问道:“数日前的话,可否当真?”
炳坤疑惑,“什么话?”
姑苏瑜转身看着站在对面高大威猛的千佛手说道:“如若我失手杀了他,你可别怪我。”
炳坤还未作答,千佛手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小丫头片子,别以为你体内有魂魄丹我就怕你了,要想杀我,那也得你全部拥有魂魄丹的灵力再说。”
姑苏瑜满眼仇恨的看着千佛手不屑道:“那咋们就试试,”说完,姑苏瑜唤出龙霓鞭朝千佛手挥去。
眼看鞭子正要抽中千佛手的脸时,他不动声色,一把抓住她的鞭子往后一拉。
姑苏瑜整个身子往前倾一大步,她唤出灵力注入龙霓鞭中,抽回鞭子,一个转身后又挥向千佛手,被注入灵力的龙霓鞭变成深红色,犹如一条正在空中飞腾的龙。
千佛手唤出魔力,巨大的魔力在他面前形成一个屏障,抵挡住姑苏瑜的龙霓鞭。
两人便来了一场内力的较量。
一旁观战的明裘,眼神凝聚,心里暗想道;看来那日,姑苏瑜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炳坤也没有想到,这才半年,姑苏瑜尽然有如此进步,是在令人吃惊。
僵持不到一炷香时间,姑苏瑜再次注入灵力,成功攻破千佛手的屏障,但千佛手也不是吃素的,他瞬间凝聚魔力再次挥出他的拳头,与姑苏瑜再次抗衡。
姑苏瑜心想,这样比内力,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便收回龙霓鞭,千佛手的魔力便瞬间击向姑苏瑜,
她见此一个跟斗跃起,躲过他的攻击,姑苏瑜又一次飞起,将手中的龙霓鞭再一次挥向千佛手,千佛手见罢,挥出双拳用力往上顶。
这时,正追来的岚凤见他们在法坛上比试,便唤出银针朝姑苏瑜扔去。
姑苏瑜正在半空中与千佛手较量之际,突然感觉两根毒针飞来,她立躲过银针,但也因为分心,从空中掉下来,
炳坤见此,立即冲上去,而千佛手的魔力已经发出,正要击向姑苏瑜时,炳坤一把抱住姑苏瑜,千佛手见炳坤跑过来,立即收手,收回一层时,已经来不及,那两拳便打在了炳坤的身上。
炳坤一口鲜血吐出,众人立即上前查看,好在千佛手及时收回一半的力量,炳坤伤的并不是很严重。
明裘紧张的问道:“魔主,魔主,你没事吧?”
千佛手也跑过去问道:“魔主,卑职不知您要跑过来。”他一脸内疚的说道。
而这时的岚凤,已经被懵了,她本想趁此机会直接解决姑苏瑜,没想到炳坤居然会直接冲过去,不惧生死的保护她。
姑苏瑜转身推开炳坤,见他满嘴的血,便知道他替自己挡下了,她道:“并不是我有意如此,而是有人偷袭。”说着,姑苏瑜指着一旁的岚凤说道。
炳坤擦了擦嘴巴的血走到岚凤跟前,岚凤有些吓得不知所措,她双手扶着炳坤说道:“夫君,夫君,你没事吧?我···我只是···”
岚凤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炳坤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岚凤的脸上,将她扇到了地上。
炳坤指着岚凤,眼神凌厉道:“我一而在再而三的警告你别在出来惹事,你非当我的话是耳旁风?”
炳坤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为何每每不想见她时,她总在。
岚凤见他说话如此严厉,便站起来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这受伤是为了谁?为了那贱人,你还打完我,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