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内厅已经空无一人,只能司徒末与萧烁,两人你看我我望着你,
萧烁罢了罢手道:“少主,天色已晚,还请早着休息,”
说完没走两步司徒末拦在他的前面,挡住他的去路,他非得弄明白不可。
“我已司徒少主的身份命令你。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司徒末皱着眉,脸上挂着少有的倔强。
萧烁摊了摊手,这贪图一时调侃的快感却惹上了麻烦,“这是在下的私事,我可以不必向您汇报。”
说完刚准备走时,司徒末拉住他的胳膊,萧烁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他的手说道:“看来少主这是单相思啊,你在这与其与我较真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不如想法子让她喜欢上你,这样不管我喜不喜欢她,你都不用这么紧张,你之所以现在这么纠缠着我,是因为她不喜欢你,所有你害怕我喜欢她,你又多了一个劲敌,”
萧烁看着站在那儿纹丝不动的司徒末,能让人家堂堂少主缠着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姑苏瑜,看来他是真喜欢了那小表妹了,才会显得如此···卑微。
萧烁拍了拍司徒末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内厅。
司徒末站在空荡荡的内厅中,脑子里还闪现着刚刚萧烁的话;是啊,若她喜欢我,我又何必担心有人看上她,自己这般紧张还不是因为她心里没有自己。
想着司徒末突然一溜烟跑不见了身影。
主卧内
萧夫人正给萧余按着肩膀,萧余闭上眼睛享受着。
萧夫人还在想刚刚萧烁与姑苏瑜聊天开心时的模样,她问道:“老爷,你说烁儿与瑜儿两人是不是有此意啊?”
刚刚萧夫人还送了夜点过去,顺便问了下她对烁儿印象如何,姑苏瑜连连点头说挺好的,她也没在多问别的,便出来了。
“年轻人的事我哪看得出,今天喜欢的,明天就不喜欢了。”萧余闭着眼睛回答道。
他现在倒是对萧烁是不是要与姑苏瑜定亲根本不感兴趣了。
萧夫人倒是不一样,她依旧笑着说道;“可惜两人也没有过多的接触,瑜儿又要忙着与姐夫一起调查段复一事,明日就要走了。”
不然可以让两个年轻人多接触接触,这感情培养起来也快。
萧余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睛,眼前一亮道:“不如让烁儿明日与他们一道去,既可以培养感情,又可以与少主他们搞好关系,”
萧余自认为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在那沾沾自喜。
萧夫人松开手推了一下萧余说道:“你说什么呢,去往华城的路上必定凶险无疑,咱们萧家就他一个独苗,虽··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一手养大,我心疼。”天合
别看萧夫人只是一介女流,谁不知道去调查段复不是凶险之事,最近魔界人出动频繁,华城之地又不太平,一个不小心随时会没命的。
萧余站起来说道:“妇人之见,若这次咱们烁儿能与他们一起查获段复一案,不仅我们萧家在百家仙门崭露头角,让圣主对我们刮目相见,还可以让我们烁儿与他们搞好关系。一举几得的好事你怎么拎不清。”
“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我只想烁儿好好地待在萧城与瑜儿成亲生子,或者与邻城当个城主我就心满意足了,”萧夫人没有萧余这般想的那么多,她只想萧烁能平安健康。
她自嫁到萧家时便不能生育,萧烁乃萧余第一任夫人生下的,在萧烁几个月大时,那任夫人便意外去世,萧夫人第一次见萧烁时便将他放心尖儿上疼爱着,当自己亲生孩儿抚养。
萧余笑着摇了摇头,他来到萧夫人身边说道:“我的好夫人,说你是妇人之见,你还真目光短浅,你今日瞧见那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没?她貌似天仙,温婉得体,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是慕容仙门的唯一继承人。”
萧夫人想起来了那姑娘,的确恬静可人,温文尔雅,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可是“可是那又怎么样。”
萧余连忙坐到她身旁说道;“你想想若我们烁儿能与她成一段佳话···那我们萧家,便是第二个斯千仙门,何愁上不了五大仙门啊。”
萧余说的眉开眼笑,双手还激动的拍打着双膝。
萧夫人连忙站起来说道:“呵,老爷,你怕是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吧?人家堂堂五大仙门势力仅次于斯千仙门的慕容仙门,凭什么要与你联姻,再说了,你莫不是忘了,萧仙门能有今日,我姐姐家姑苏仙门帮了多大的忙。”
萧夫人语气强硬,有些生气,对于萧余的言论她立即反驳,想当年她将嫁到萧家时萧家还只是百家仙门的下等仙门,当时的姑苏仙门是五大仙门排第一,势力不容小窥,若不是姑苏辞与姑苏夫人一路扶持,萧家恐怕早就在百家仙门中消声灭迹了。
萧余见她生如此大的气连忙将她扶着坐下来说道:“你要为烁儿的未来着想,不是我说你姐姐家,你看如今的姑苏家,自从他们家出了那一档子事以后,姑苏家都是岌岌可危,勉强在五大仙门中立足,娶你那个小侄女对我们萧家起不了任何帮助啊,说不定那日被人拉下五大仙门,还会连累我们萧家。”
萧夫人猛的站起来,满脸怨气,气得双手紧紧握在腹前说道:“没想到你平日里看起来如此大大方方,一副大然风范,竟然如此忘恩,贪图势力的人,当初姑苏家如日中天时,你天天逼着我去串门,如今他们家势力被剥削,你却瞧不上了,我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姑苏家配你萧家也是绰绰有余。”
萧余见她油盐不进,好话不停,也耐不住性子站起来说道:“你口口声声是你当烁儿是亲儿子,为他想,你怎么不为他前途着想,整日鬼混在那酒巷里,这就是你所为的为他好?”
萧夫人冷冷一笑“呵呵,难道你不知吗?越是站得高风险就越大吗?再说他沉迷于酒巷中,那至少他快乐,这就够了。”
萧余见与他说不通,便一气之下走出了房间。
萧夫人见他走出房间立即上前关起房门,上上栓子。
姑苏瑜房内
她刚洗漱完后准备脱下衣服上床睡觉时,突然门外有一个身影徘徊,她连忙捂起被子大喊;“谁?是谁在外面?”
“丫头莫要惊慌,是我。”原来是司徒末站在门外,姑苏瑜松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我房门口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姑苏瑜放下被子铺好。
“我···我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不问清楚我睡不着。”门外司徒末纠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