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一处密室内,镇南王正望着一大铜盆。铜盆中装满了水,可铜盆水面上的倒影却不是镇南王的形貌,反而是远在千里的云梦泽楼船上发生的一切。
“这少年修炼的是什么功法,竟然能挡住专破各家真气的无冥刀法。”镇南王望着一旁暗影处饶有趣味的道。
“龙吟经,完整的龙吟经若还挡不住无冥残谱那又怎么称的上武儒至高绝学。不过这个少年修为还未突破第一层潜龙勿用,否则方乾现在的无冥刀气伤不了他。”
“哦!原来是龙吟经!那这个人用的是什么功夫火劲不输于方乾的道经九册。”镇南王指着水面道。此刻水面上显示的正是方乾要取独孤谦性命,大壮从下跃了上来硬接了其一刀不落下风。
“岂止是不弱于道经九册。方乾功法最后还是要走阴阳共济这条路,而这赤子神功是纯阳功法,走得是阳极阴生。未有阴生不算阳极的路子。所以单论火劲若不是境界有差,方乾该处于下风。”隐于暗处的人道。
镇南王又指了水面上出现的李不道:“那便是魔刀潋月和其刀尸吧!果然神奇被打趴了这么多次都能站起来。”
“不错,那便是魔刀潋月。潋月有吞噬精气,输送精气给刀尸之能,让其越战越勇倒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持剑少年竟然每次被击倒都能爬起来。”
镇南王这时也仔细观察起了那持剑少年,此刻少年的双眼已经不见瞳孔和眼白只能看见一层血红之色。不仅如此其出招也是有攻无守,纵然身上以有十来道长短不一的伤口,可竟像没事一般。“我不懂武艺,不过也能看出这个少年是入魔了吧!那龙吟经不是武儒至高功法吗?怎么会激发如此强的心魔呢!”
“正因为这是武儒至高功法才更容易激发修炼者的心魔。据说龙吟经不仅是可以记载在纸上的功法。它的神奇在于修炼此经者可以得“真龙之传”这是蕴藏在神魂深处的一种力量。得到此力量者可以有一些真武境界才能掌握的神通。当然负面效果便是也激起了得真龙真传者的心魔。不过对于武儒来说这与其说是副作用倒不如说是试金石。不过这少年才龙吟经第一层境界,照理说心魔不该如此之强。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在影响他。”
镇南王望了独孤谦好一会才道:“他们三人联手能逃走吗?”
“不能,即使黑龙卫和那些血宗之人不插手。他们三人也远非方乾对手,可惜了这三个天资不错的后辈了。”隐于暗地之人叹息了声。
“你说他们必死,我却说他们三人能逃出生天。敢赌吗?”镇南王笑道。
隐于暗处之人也笑道:“莫非你以为我武道见解不如你。”
“当然不是,武学一道我怎么敢和你比。我只是直觉,直觉他们三个能逃走。怎么样赌吗?”镇南王道。
隐于暗处之人过了一会才道:“你绝不是靠直觉行事的那种人。而且你相信术业有专攻。你在武学的见解上定然是相信我的判断的。那就是说你发现了除了武学之外的一些变数。所以我不和你赌。还有一点修炼龙吟经者若是这么容易死了,岂不是打了武儒一个莫大的耳光。”
“哈哈,聪明。”镇南王笑了好一会才道:“你说这三人十年之后会是方乾的对手吗?”
“你要我说真话。”
“当然。”
“真话就是你的眼光挺差劲,任用方乾。这三人,先说那个傻傻的大个子吧!他修炼的是儒门赤子神功,这功法不怕练得人是傻子就怕是心眼太活的假聪明人。加之他根基看样子是高人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而方乾所修功法却渐入邪途,所以同给他们十年那傻大个能胜其一筹。”
“哦,那刀尸呢?”镇南王继续问道。
“说不准,三年。三年里他若未被潋月抛弃当有和方乾一战之力。你注意到了吗?他修炼的也是无冥刀残谱。虽然现在他还只能发刀气无法发刀罡,可路子走对了。其心性与无冥刀甚为相符。所以四年,四年之后稍有点机缘他必胜方乾。”
“四年,四年太久期间不知多少变数。他如果给你调教,多久能胜方乾。”镇南王道。
“如果给我调教,十天,十天我能让他和方乾战平。四个月我便可以让他杀死方乾。”隐于暗处之人笃定的说道。
镇南王笑道:“那你把我手下的兵士们都调教四个月如何。”
“此身未有神仙骨,纵遇真仙莫浪求。那些兵士没有那个天赋。”
“我一直很好奇,真武境界真的有这么玄妙吗?现在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赢,你四个月就可以让那刀尸打赢方乾。”
“真武境界在未入此境界的武者看来是最高境界。可对于以踏入者来说武道才刚刚开始,此时所想所知甚至眼前这片天地都与以前不同了。在这境界中点滴心得都对未迈入者有莫大的帮助。方乾的每一招每一势甚至他真气每一次运转在我眼中都是破绽。我只要告诉那小子这些破绽,并帮他更好的掌控潋月,四月足以。可这无异于揠苗助长终非正道反而是害了人家。”隐于暗处者娓娓道来。
“那持剑少年呢!你说他十年后能否打赢方乾吗?”
“十年,哈哈。刚刚我似乎猜到是什么让少年心魔如此茁壮了,要真是你哥拥有的那东西。两年,两年他自己没把他玩死或者没惹得天下人共诛之的话。那时他杀方乾有如探囊取物,三年或许能窥真武境界。”
“那多少年后能踏入真武境界。”
“这我哪知道,或许一辈子都达不到或许七八十年后。真武境界不是借助外物能达到的。”隐于暗处者嘲笑着镇南王的无知。
若是认识镇南王的人在这恐怕能吓死。谁也想不到镇南王竟然会露出大男孩一般腼腆的笑容。笑完之后他又恢复了冷静道:“那让他唯我所用该是很赚的。”
好一会那人才淡淡的道:“这我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镇南王好像没听到似的,笑着道:“刚刚我们不是赌他们到底会不会死吗?现在我宣布,我赢了。他们三人不会死。”
“我记得我刚刚是拒绝了你,没有和你赌。”
“我说和你赌,你拒绝也是没用的。哈哈!”镇南王狡黠的一笑。
此刻偌大的楼船上部以经被打塌。独孤谦,李不,大壮三人除了大壮有宝甲护身还算无事。独孤谦,李不以成了两个血人。可他们还顽强的站在甲板之上。
独孤谦拖着一条腿,在自己鲜血染红的甲板上慢慢的朝着李不走着。李不拄着潋月努力的不让自己倒下,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向他慢慢走来的独孤谦。仿佛决定他性命的不是一边的方乾而是独孤谦一般。
终于独孤谦来到了他的身边,“好兄弟,还能打吗?”李不擦去嘴角的鲜血道。
“皮外伤不碍事。倒是你身上的鳞都掉了还能打吗?”独孤谦道。
“我,我也也能打。”大壮说着也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他虽无外伤可屡次硬接方乾之刀所受内伤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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