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负人!”
师妃暄呆了,愣了,傻了,怒了,最后哭了。
梨花带雨,两眼通红。
古井不波的心境,在面对楚阳时彻底的破了。
“我要是欺负你,就将这个小美人抓回去当小妾。”
楚阳嘿嘿一笑,转身就走,却留下了一句话,“师妃暄,回去告诉梵清惠,让她在一个月内带着和氏璧前来楚府,记住,过时不候。”
一声过时不候,说的冰冷无比。
哭泣的师妃暄都一个哆嗦,她听到了浓郁的杀机。
“公子,为什么不抓回来,让她和婠婠作伴?一个魔女,一个仙子,想想都令人兴奋?”
府门口,柳贞娇笑一声。
“你呀,什么时候也这么油嘴滑舌了?”
楚阳笑道。
“还不是跟你学的,刚才那一通,硬是将人家一个美妙仙人儿说的泪珠儿滚滚落。公子,你真忍心?那可是世间最绝顶的小美人儿,就是人家看了都忍不住心动呢!”
柳贞和楚阳并行往里面走去,嘴里说个不停。
“那你就把他娶回来不就行了?”
楚阳好笑道。
“公子就会调笑人家。”柳贞嘟着小嘴儿,却眼珠一转,嬉笑道,“替公子娶回来倒可以。不然,放眼世间,有几个能配得上仙子?莫非真让她青灯古佛一辈子?那也太对不起上天给她的这一副容貌了。”
楚阳没有接话。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楚府彻底的忙碌了起来,整整八路大军,从江南北上,一路浩浩荡荡,横扫沿途所过的城池,灭亡江湖帮派。
有大部分城池,在大军到来时,就自动的打开城门,恭迎大楚之军进城。消息传回,众人纷纷意外,唯有楚阳知道,这定然是杨广留给他的最后便利了。
一月之后,整个天下已经有近半地盘掌握在手。
这个时候,也彻底的打出了旗号:楚王!
“师父!”
扬州楚府,楚一走了进来。
“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楚阳手里拿着一卷书,正是长生诀,这部经内容不多,却博大精深,每读一遍就加深一分理解,同时对于符文之道也有些帮助。
他低着头仔细品味,同时问道。
“师父,杨广被杀了!”
楚一低低道。
楚阳手一颤,叹息一声,“意料之中!是不是被李阀、独孤阀和宇文阀剩余的强者联合击杀?”
“是的,就在前天夜里,共有两位大宗师,九位宗师,三十六位先天一起杀入了皇宫,大开杀戒,血流成河,整个皇宫无一活口。可他们也并不是没有代价,李阀一直隐居不为外人所知的大宗师被炸死,还有四个宗师惨死,先天强者只活下十二位。”楚一都露出惊色,“至此之后,三阀的强者,恐怕彻底的凋零了。”
“不一定!”楚阳摇了摇头,“知道另外一位大宗师是何人吗?”
“根据暗卫的消息,层层推测,应该是突厥武尊毕玄!”
楚一回道。
“毕玄?就他也配称武尊?”楚阳冷哼一声,“好你个独孤阀、李阀、宇文阀,都有着胡人血脉,养不熟的白眼狼!至于毕玄,杀我大隋之皇,早晚将你毙于掌下。”
楚一躬身,没有接话。
楚阳叹息一声,挥了挥手。
接下来一段时间,天下风起云涌,各个所谓的义军,纷纷进驻了洛阳,原先的皇宫,成了义军联盟之地。
“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楚阳看到楚一进来,放下茶杯,询问道。
“师父!”楚一答道,“咱们大楚兵锋太盛,其余门阀势力,大家氏族都联合了起来,兵镇黄河两岸,进退有度,要将我们拦截下来,决一死战。”
“谁为主?”
这个才是楚阳关心的,如今天下,彻底的混乱了。
李渊死了,宇文伤死了,窦建德死了,王世充死了,原本的势力首领死了大半。
“李阀的李世民,独孤尤楚红,宇文士及,王世充之子王玄应,瓦岗李密,李子通,朱粲等等势力,还有我们大楚所过之处,对帮派打压太过严重,江湖中人也联合起来,涌了过去。”
楚一沉重道。
“土鸡瓦狗!”
楚阳淡淡道。
“师父,还有一件事!”楚一有了咧嘴,“慈航静斋的师妃暄携带和氏璧到了洛阳,要选明君贤主,对抗大楚,匡扶天下。”
“慈航静斋!”
楚阳眼睛一眯,凶光闪闪。
“师父!”楚一又道,“暗卫传来消息,说世间各大佛宗的强者,有不少到了洛阳,似乎有什么密谋?同时传出,得和氏璧者得天下!”
楚阳眼睛闪了闪,“这是在钓鱼,不,应该是钓龙?”
“师父?”
楚一不解。
“这是引我前去呢?和氏璧,我确实想得到。”
楚阳不在意说道。
“那师父?”
楚一心神狠狠一跳,然后就无声的苦笑了。
楚阳挥挥手,让他退下。
遥望北方,穿过千山万水,似看到了一个光着头的绝世小美人儿,带着羞恼之色,挑选下一个目标。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当师妃暄返回宗派所在的帝踏峰时,看到她的样子,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哪怕心神早已古井不波的老尼姑梵清惠都差点蹦了起来。
“徒儿,是哪个大宗师所为?”
梵清惠当即厉色询问。
对于师妃暄的实力,她非常自信,世间除了大宗师,哪怕阴后祝玉研都拿不下这个徒儿,甚至能不能胜都在两可之间。
如今头发不在,徒儿露出愤恨之色,显然知道不是爱徒自己所为。
“是楚府的楚阳!”
师妃暄咬牙切齿。
“是他?”梵清惠皱眉,“是他们围攻?”
“是他一人,是他一招,便让我毫无反抗之力!”
想起楚阳的恐怖,师妃暄就是一个哆嗦。
“怎么可能?世间人,哪怕武尊毕玄,奕剑大师傅采林,道门第一的宁道兄都做不到!”
梵清惠难以相信。
“是他,是他,就是他!”师妃暄咬牙切齿,“他还说、还要让师傅您带着和氏璧前去楚府,一个月不到,必让我们后悔。”
“好胆!”
梵清惠眉头一簇,锋芒闪现。
“他似乎、似乎对我们佛门有极大的偏见。”梵清惠咬了咬嘴唇,就将楚阳所说的话叙述了一遍,她虽聪慧绝顶,然而在俗世上却远远比不上师父老道,“对我们,他有极大的杀意。”
“这是一个对佛门有极端偏见的灭佛者!”梵清惠眯了眯眼睛,凶光不停蹦现,“此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否则不但是我们慈航静斋的大患,也是整个佛宗的祸患。”
“可师父,现在楚王所部,已经占据了半边天下,要想对付太过困难。”师妃暄道,“而且不久前他们灭亡了让我们一直视为心腹大患的魔门,收复了阴后祝玉研。在我到楚府门前时,感应到了里面有很多强大而隐晦的气息。强袭楚府,绝对无法成功。”
“妃暄,你心乱了!”
梵清惠已经平静,看着自己的爱徒眉心缭绕着浓郁的忧色,不禁担忧。
“师父,我能调整好!”
师妃暄勉强一笑。
“那就去静修,早些平复,还有大事等待着你前去办呢?”
梵清惠道。
“是,师父!”
师妃暄退下。
梵清惠沉吟片刻,就来到了后山,这里十分偏僻,有一个竹屋。距离很远,她就高声说道,“宁道兄可在清修?”
“心有郁气,哪能清修?”
宁道奇从屋中走出,时隔两年,他脑袋上还是光秃秃的脑壳。当时被楚阳所擒,削去头发,被他视为平生大辱,他曾对梵清惠所言,若不报此仇,永不蓄发。
又因耻辱,在此避居。
“唉!”
梵清惠来到近前,盘坐树下的蒲团上,幽幽一叹。
“因何叹息?”
宁道奇疑问。
随后,梵清惠就将师妃暄所遇之事讲了出来。
“又是他?”
宁道奇咬牙,哪还有清静无为的样子。
随后,两人计议了一番。
“此人实力惊天动地,再加上一众手下,不可力敌,唯有如此,方为上策!”
最终,定下了计谋。
这才有师妃暄行走洛阳一事,高调行事,代天选贤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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