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另一个莫家堡的族人,带领第五位枷锁境外援,赶到了这里。
客厅内,众人主客分明的落座。
一番寒暄过后,一名身穿绫罗绸缎的中年男子,背负双手,虎背熊腰的从侧室走了出来。
“他就是我们的堡主,先天大成强者——莫子文。”一旁的莫深,用胳膊肘碰了碰闭目养神的帝辛。
帝辛缓缓睁眼,微微瞥过头,望向那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上下的打量了片刻。
这个莫子文身材很是健壮,个头足足比普通人高出约莫一头,犹如一头人熊般,与其颇为儒雅的名字,一点都不搭边。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先一步响起,只见那莫子文来到客厅中间时,蓦然停了脚步,伸出双手,冲左右在座的众人抱拳拜了拜,“莫家堡主莫子文,在此感谢诸位道友的援手,事成之后,我莫家堡必有重谢!”
“莫堡主说的哪里话,你这样可太折煞我等了。”众人连忙起身,一一冲莫子文施礼回敬。
“是啊莫堡主,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如此做,实在是太客气了……”另一个身穿兽衣的彪形大汉,有些滑稽的拱了拱手,摆出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憨态可掬的笑道。
“爹。”主位上的莫山起身,恭敬地冲莫家堡主施了一礼。
直到这时,帝辛才知晓,原来莫家现任堡主,竟是莫山的亲爹,难怪莫山如此锋芒毕露,作为堡主的莫子文,竟连一点忌惮和防备都没有。
若莫子文并非是莫山的亲爹,整日面对如此优秀的后辈,换做是谁,都会出手打压一下他,最起码不能让他“膨胀”的太快,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诸位道友,今夜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天,等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前往蛮荒。这些是支付给你们的定金,事成之后,余下的报酬,将会在第一时间送上。”莫子文拍了拍手,顿时就有五名衣不蔽体,绝艳多姿的少女,端着一个个木制托盘,来到帝辛等人面前,随即双膝下跪,垂着头,把手臂高举头顶,使得五人的视线,正好可以欣赏到那挺翘肥美的雪臀。
帝辛默不作声的拿起托盘上的钱袋,微微掂了掂,随即便大手一甩,扔进了储物袋里,
至于其余四人,唯有一个戴着蓑衣的男子,捡起那钱袋后,就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而另外三人,无不都略微失态的紧紧盯着少女白嫩的雪臀,眼眸也陡然流露出一抹贪欲之色。
莫子文笑吟吟地环目一扫,把所有人的神态都尽收于眼底,唯有在帝辛和蓑衣男子身上,稍微停留了片刻。
“这五个少女虽皆还是处子之身,但她们从小就受到严格的训练,教导她们怎样取悦男人……”
帝辛瞧着在座三名修士那兴奋的丑态,不由得暗自的讥笑了一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莫子文倒真是好手段,就凭不惜折腰的谦虚豪气的姿态,就彻底让三名枷锁境修士,对他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等入了蛮荒,想不出力都不行,必会跟打了鸡血似得,以报莫子文对他们‘兄友般’的关怀和恩情。
那五名少女款款走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依偎在怀里,而在那张粉嫩的俏脸上,也多出了一抹娇羞般的酡红,简直媚惑到了极点,使得男人的呼吸,犹如沸腾的火,变得燥热、喘重起来。
帝辛抬头,憨厚的脸蛋上,霎时流露出一抹冷漠之色,这种神色,犹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视芸芸众生皆蝼蚁的神情;又似阎罗地狱,那主宰万物生死的阎王,对生命视作流水般的无情。
少女顿足,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后退了几步。
莫山走来,发现了这里的状况,默默地对那少女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莫非帝兄是没有看上那女子?若是的话,我们府里还有一大把未破过身的少女,供道友选择。”莫山笑着说道。
帝辛摇了摇头,“莫道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在临下山前,我师傅特地交代过我,不可在神功未成前破身……”说道这里,帝辛的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羞红,他挠了挠头,满脸歉意道﹕“是我辜负莫道友和堡主前辈的一番好意了。”
“哈哈哈,不妨事,不妨事,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求帝兄你了。”莫山声音爽朗的一笑,“来人,带五位道友去房间歇息,随时在其身边伺候!”
“是,公子。”一群仆役恭声应诺。
……
傍晚,帝辛所处的房间内。
“嘎嘎!”一只小脑袋从帝辛怀里露出,发出了一阵不满的似鸭子的叫音。
帝辛莞尔一笑,摸了摸小孔宣的脑袋,“是不是憋坏了?再忍忍,忍过这几天就好了。”
白天的时候,帝辛一直不敢让孔宣示人。
毕竟这里是边陲地带,人多眼杂,鱼目混珠,各方势力都在此角逐,可谓是盘根错节。
从大巫神教之前几次动作来看,他们对孔宣可谓是势在必得,似乎大巫神教现今的重心,都放在了孔宣身上。
若在这里被大巫神教的人,发现了孔宣的踪迹,那必是要坏事,他们只需等帝辛出了边关,远离大商疆土时,派遣一批强者来个瓮中捉鳖,哪怕帝辛再强,也是插手难逃。
“真是麻烦啊……”一想起大巫神教那明里暗里,针对孔宣做过的无数次行动,虽然结果都是铩羽而归,但却已经令帝辛烦不胜烦。
“你要是能在长大一些就好了,想必到了那时候,你也能足够的能保护你自己了。”帝辛摸了摸小孔宣的脑袋,不时把它推倒在床上,看着它挪动笨拙小巧的身体,费劲巴力的站起,之后就如同咿呀孩童般,不无得意的冲帝辛嘎嘎直叫。
玩累了,孔宣主动地爬到帝辛的肚子上,打了个哈气,睡眼惺忪的半开半合,没过多久就完全闭上,随着帝辛肚皮来回的起伏,进入了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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