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被有的傻比说丑。
侮辱我的修为就算了,还敢侮辱我的长相?
卧槽尼玛!
少年反怒的时候,别说几条执事狗,就算大秦王朝的宰相坐在这里,只要打的过,他都敢往死里揍。
“你们做这么坑爹的事情,大秦皇帝知道吗,大秦三公主知道吗?”
孙宁的神色仍然平静,只是伸出一根手指,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整条长桌,突然变成了一堆木屑粉末。
其中两位执事正懒洋洋的趴在桌上,失去重心,一个趔趄,差点就是一记狗吃屎。
“我并没有比斗,你们怎么知道我修为低劣?老子五官端正,你是从哪里看出的面相丑陋?”
孙宁仍在静静的反问,看上去云淡风轻,也瞧不出脸上有什么怒火,连语气似乎也是不急不躁:“我看上去,很差劲吗?当着我的面,收取贿赂,再告诉我人数已满。你们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吗?”
四大执事,齐齐大怒。
“小兔崽子,竟敢在我大秦王朝撒野,找死!”
“打断他的腿,再把他投入牢狱,让他的下半辈子在我大秦的监狱中度过!”
“小畜生,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公然……”
四人的污言秽语落在耳中,孙宁仍是面色平静。这个时候,任何话语都会显得多余和软弱。
只有实打实的动手,才是表达内心情感的唯一方法。
孙宁轻轻的伸出右手,看似平平无奇的抓向丁执事的手腕。
丁执事冷笑一声,也做了躲避加反击的动作。但下一瞬才惊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手中。
铁箍已经无法形容这只手。
应该叫两道钢铁大闸!
非但是手,丁执事的整个身体,都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他怒声道:“小杂种,你好大的胆子,速速松开,还能将你从轻发落。否则,丁某人宰了你!”
孙宁充耳未闻,面容平静的令人发指。
任何花哨的技巧和动作,都犯不上对丁执事这种八门元士使用。
他的右手只是静静的用力,然后便传来了骨头先被捏断,再被捏碎的声音。最后整个手掌直接变成一团骨头混合物。
“狗杂种……”丁执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四名执事,大约都在四十左右的年纪,修为也都在八门元士。这种武者,无论在哪里都是寻常货色。
另外三人,立即朝孙宁扑杀过来。
孙宁不慌不忙。
甚至,都无需躲避。
他只是轻轻的伸手,以一种轻描淡写和简单直接,旁人都能清晰的看到,看似丝毫也没有技巧可言的方法,不紧不慢的分别捏住了三个执事的手。
三个执事本来一起在向他攻击。
但孙宁不慌不忙的分别捏住了三个人的手腕,速度似乎也并不快,偏偏三人没有一个能躲得了。
下一刻,他们的手腕全部被捏断、捏碎,化为骨肉之饼,和丁执事如出一辙,剧烈的痛苦下,蜷缩着身体嗷嗷惨叫。
到了此时,四人仍然不忘用各种污言秽语,诅咒和辱骂孙宁。
可见断手之痛,并不能令他们长记性。
这时四方客栈的护卫,以及其他组的执事,都已赶了过来,大声恫吓道:“住手,竟敢在我大秦如此放肆,真是胆大包天!立即束手就擒,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若你们大秦如此不分是非,叫这些害群之马胡作非为,此次为三公主比武招亲一事,那便只是笑料罢了!”
孙宁冷哼一声,厉声道:“这几个执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收受贿赂,随意操控参与比武招亲之人选,典型的对上欺瞒不忠,对下倒行逆施!又当面侮辱于我,欺凌远方来客,实在无礼,实在可恶。无须分辨,认证物证俱在!我气不过,出手教训他们,合乎情理。你们若是擒拿我,便是与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这番话说的义正辞严,威风凛凛,令人无法直视。
而和孙宁一样排队或者已经比斗失败尚未离去的人,纷纷出言附和,一时不知多少人,都在支持于他。
禁卫和执事眼见群情沸腾,均有不小顾忌,一时也不敢再对付于他,便要上前去救丁执事四人。
“慢!”
孙宁冷喝一声,沉声道:“他们尚未还我公道,如何能够离开?”
下一瞬,他的大手再次探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把掐住丁执事的咽喉,冷然问道:“现在再说一遍,我是不是修为低劣,面相丑陋?”
围观人群,尤其是已经在比斗中失败的同组成员,方才几乎都受了四个执事的鸟气,见他们被人揍成这样,个个心中大爽,若非实在不合适,早就大声叫出好来。
又不知有多少人心中暗暗震惊。
这看上去也就八门元士,似乎尚未成年的少年,怎么如此之狠?身为一个外朝人,在人家大秦王朝的土地上,如此殴打秦朝执事?
再给自己一千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啊……
丁执事颤抖着身体,怒吼道:“小杂种,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死定了,老子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离开我大秦土地!”
“是吗?”
孙宁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右手骤然加大力道。
丁执事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脆弱的脖颈咽喉,简直要被人捏碎一般。眼冒金星,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连神智有些模糊起来。
剧痛之下,甚至连碎手之痛,都顾不上了。
看着对方冰冷的眼神,丁执事吓的魂飞魄散。他能清晰看到那双眼睛中毫不掩饰的杀机。心知只怕自己再敢嘴硬一句,这土匪一样的少年,就真能捏碎自己的咽喉。
他的眼里,露出求饶之色。
“不要以为这是在你的主场,我就不敢捏碎你的脖子!”。
孙宁冷哼一声,这才微微松手。丁执事剧烈咳嗽半响后,他才淡淡问道:“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其丑无比,修为低劣!”
丁执事慌忙道:“您修为精湛,少有人及……长相俊朗,仪表堂堂!是我瞎了眼,是我眼瞎,求您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