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理解爹的做法就行,你也看到了,现在你们兄弟三个里面,你二弟和三弟每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咱家往后的发展可都要靠你了!“李正渠看着大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爹你放心吧……我一定叫咱李家飞黄腾达!”大儿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哎……”李正渠叹了口气摇头皱眉,一脸苦相。
大儿子见李正渠还愁眉不展,赶紧问道,“咋了爹……您还有什么心事吗?”
李正渠叹息道,“我是想起你娘和你四弟了……他们要是还活着……该有多好啊!”
大儿子一听这话也沉默不语,良久才咬牙说道,“这个李月娥……我真恨不得叫她下了地狱受尽拿油炸扒皮之苦!这三不先生真是太便宜了她了,只把她封起来,一点都不解恨!”
李正渠闻言,哭丧着个脸说道,“你娘和你四弟死的太惨了,现在每日夜里我一闭上眼都会想起你娘和你四弟死时的场景,着实太令人心酸了,死者虽逝活者难忘啊!爹痛心啊!”李正渠捶胸顿足道。
大儿子见李正渠如此伤心,也不禁被勾起了伤心事儿,眼眶含着泪,咬牙拍桌道,“爹你别伤心,李月娥害的咱家这么惨,我一定叫她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这口气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一定要为我娘和四弟出这口恶气!”
李正渠闻言突然抬头问道,“儿啊!爹何尝不痛恨那李盘,可有什么办法呢?”
“爹……以前我想去找那李盘算账,可你老是忌惮那李月娥,现在李月娥被降服了,咱们是时候给娘和四弟报仇了,咱么家就这么好欺负吗?不让他李盘家付出点代价,咱们家以后还怎么在村里立足!”大儿子气哄哄的说道。
李正渠闻言一脸愁苦的说道,“儿啊……不是爹不想给你娘和你四弟报仇,只是没有好的办法啊!你拿着枪去把他一家都崩了是不难,难得是这年头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就算你在警察局工作,这一下子背上好几条人命,谁也救不了你啊!咱家以后可还指望着你呢!爹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大儿子闻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因为李正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去啪啪啪几枪毙了李盘一家,虽说解了一时心头之恨,可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明白警察局是怎么办案的,到时他自己指定也会因为故意杀人而被抓去枪毙了。
思量了一会儿,大儿子眼前突然一亮,拍着说道,“爹……我有一个好办法了!”
“啥办法?”李正渠急忙问道。
大儿子赶紧小声说道,“爹……既然咱们自己动手风险太大,何不找人来替咱们动手呢?”
“找人替咱们动手?找谁?这样做保险吗?万一事后被那人以此要挟怎么办?”李正渠发了一连串疑问。
大儿子阴笑一下说道,“爹……这次你的脑子可没我转的快,这些事我能不考虑在内吗?我这个计划绝对是万全之策!不会留一点蛛丝马迹!”
李正渠闻言两眼放光,赶紧问道,“噢?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于是大儿子便贴近了李正渠,小声说道,“爹,我在警察局做事时认识了两个人,一个叫大黑龙,一个叫三品,这两人都是县城里的地痞流氓,这二人在城里真可谓是无恶不作,强奸掠夺杀人放火,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儿,就短短这几年他们身上背了十几条人命案,是警察局的头号通缉犯,但是这两人却一直没被抓到过,不是因为我们警察局抓不到这两人,而是这两人也会做事,平时杀人抢劫得了一些钱财后也都会私下里贿赂我们局子里的一些警察,所以局里的警察平时遇到他两也都是真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这两人虽然身负要案,但是到现在还能逍遥自在的活在县城里,我平时也与那两人有打过交道,觉得这两人做事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干净利落,所以……我想不如我去联系联系他们,让这二人来替咱家动手,只要我去请他们,他两肯定会答应的,因为有我在警察局做事的这层原因,他两巴不得能和我结交点关系,只要他两答应帮咱家办这事,到时我再许诺他俩事完之后给予一笔丰厚的报酬,这两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价钱给到位了他俩肯定会接手,等他俩帮咱们解决了李盘,我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把他两给做了,这样一来,到时就说是这两人盯上了李盘家的钱财所以下了狠手,而我恰逢回家遇到此事,所以击毙了这两个在逃要犯,到时死无对证,咱们不仅出了一口恶气,我还可以以击毙要犯在局里邀功论赏呢!”
李正渠听了大儿子的话,傻愣在那里,愣愣的盯着大儿子,脸上的表情极为吃惊,良久才舒了一口气,竖起大拇指,说道,“儿啊……是爹以前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做事也有如此周全的时候,看;看来我老李家后继有人了!你这个计划实在是高!就连爹也不禁要佩服你能想出如此精妙的计策来!”
大儿子被李正渠如此一番夸奖,竟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咱们就早点实施!好好整治一下那李盘,替你娘和你四弟出了这口恶气!”李正渠说道。
“那好,爹……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县城去找拿二人,我找到这二人后,先探探口风,如果他俩愿意,明晚就动手!”大儿子说道。
李正渠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既然如此,你也赶快去回房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点起床回县里!”
于是大儿子便起身回了房间,李正渠也毁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大儿子吃过早饭后就回县城去了,这一天李正渠也无事可干,去村口巡视了一圈,看了看那水井房,大铁门死死的被锁着,并没有人有搞破坏,然后李正渠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下午的时候,李正渠到这张蹩子去村外的地理看了看今年的庄稼长得如何,很明显,自打李月娥被三不先生封在井里,李正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他也已经慢慢从丧妻丧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晚饭后,李正渠让下人再去准备一桌酒席摆在大堂内,说他晚上要招待客人,其余多的一句话李正渠也没说,就转身去坐在自家院子里喝着茶乘凉,见老爷不肯多说什么,下人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按照李正渠的意思去杀鸡宰鱼准备酒菜,待酒席准备好之后,天也黑了,李正渠坐在院子里眼睛盯着院门方向,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的到来。大约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已是满天繁星,终于院门被人敲响,李正渠赶紧让张蹩子去开门,门打开后,门外是大儿子,大儿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麻布褂子的壮汉,只见这二人身材魁梧,面相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热的主儿。
李正渠见大儿子带了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回来,知道这二人应该就是大儿子说的那什么绰号叫大黑龙和三品的这两个恶霸。
李正渠赶紧招呼大儿子和这二人进大堂去坐,满脸笑容的恭迎道,酒菜早已备好,就等二位贵客的到来。
那二人对于李正渠的热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满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李正渠,然后毫不客气的就朝大堂里走去,倒也不客气,就像进了自己家门一般。
进入大堂坐定之后,李正渠吩咐张蹩子把家里上好的酒拿出来招待二位贵客,酒上来后,李正渠就让张蹩子退下了,走的时候把大堂门关上,没有他的招呼任何人不得进来。
下人都退去后,李正渠这才对那二人说道,“两位兄弟,今夜我略备薄酒以表心意,这大山里也没啥好吃的,大多都是山里打的一些野味给二位兄弟尝尝鲜,也不要嫌弃我们山里人的伙食!”
这时,那两个凶恶大汉才客气的响应了两句。
于是几人便开始敬酒动了筷子,几杯烈酒下肚后,李正渠才开口说道,“二位兄弟,既然来了,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其实这次请你们二人来是为了……”
李正渠刚要继续说下去,其中一个大汉一边啃着手里的野兔肉,一边挥手制止李正渠说道,“李老爷不用说了,李队长已经给我们交代清楚了,小事一桩,抱在我们兄弟身上了,我们兄弟二人早就和李队长相熟,要不是李队长多次庇护,我们兄弟二人恐怕早就吃了枪子了,所以我们的命是李队长给的,李队长家里出了这事,我们两人能袖手旁观吗?李老爷只需要告诉我们想要一个咋样的结果就行了,剩下的事,我们兄弟两今晚一定给您办妥!”
那汉子说完后放下了手中的兔肉,仰起脖子深深抿了一杯酒。
“两位兄弟果然豪爽之人!那我李某人更不能亏待了兄弟二人,我这里先给两位兄弟每人五条黄鱼三十块大洋,事成之后,每人再加十条黄鱼一百块大洋,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如果觉得少了尽可说出来,我李某人一定满足!”李正渠说道,说着就从椅子下摸出了两个早就准备好的沉甸甸的袋子分别递给两个大汉。
那两人一听里面尽是金属碰撞发出的悦人响声,脸上都已露出了笑容,连忙推辞道,“李老爷着实太客气了!这钱我们兄弟二人可不能收!”
李正渠一番强塞之后,那二人最后还是收下了钱财。
“李老爷,您还没说您想要我们怎么做呢,是要那个李盘的命还是要他们全家的,李老爷只管开口说来,反正我们兄弟二人来都来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窝也是杀,只要能给李老爷解气,我们怎么做都行!”一个大汉将装金银的袋子塞进怀里里问道。
李正渠冷笑了笑,说道,“虽说他们家夺我妻儿性命,我对他们一家都恨之入骨,可是我也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杀他们一家未免太残忍了,所以我只要那李盘的性命,另外……两位兄弟再帮我捎带回来一样东西就行!”
其实李正渠知道,只要李盘一死,那一家也就成不了气候了,剩下的几个母女几人还不是任由李正渠摆布。
“李老爷果真是宽宏大量菩萨心肠,这个没问题,我们今晚一定叫那李盘命归西天!哦……对了……李老爷,你说出了李盘的性命外,还要一样东西,是什么东西!”那大汉急忙问道。
李正渠顿了顿之后说道,“是个匣子!”
“匣子?是什么样的匣子会让李老爷这么上心?”一个大汉好奇的问道。
李正渠舒了一口气说道,“就是一只普通的匣子,没有啥特别之处,那本是我祖上的留下来的物件,只是后来不慎流入李盘之手,我一直想从李盘那里索取回来,可是他因为和我有些误会,所以一直不与我行方便,我也是个念祖的人,祖上留于我的东西却被他人霸占,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有劳两位兄弟再杀李盘之前让他先交出那只匣子,到时你们只需逼他交出匣子即可,他会知道你们所要的是哪个匣子!匣子要是能回来,也算完了我的心愿!所以,两位兄弟若是能顺利帮我夺回匣子,我愿意再给两位每人多加五条黄鱼以作报酬!”
这两人一听这李老爷又加了五条金条,已是惊得合不拢嘴巴,要知道以前做那么多抢夺之事,什么时候一次性得到过这么多钱财,于是两人赶紧答应李正渠的吩咐,表示一定把那匣子给带回来。
商定之后,几人又大口喝酒大盘吃肉好一阵,等到整个村子都安静了下来,李正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这二人动手!
“爹……你在家等着,我去给他们指路,把他们二人带到李盘家门口!”大儿子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