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身后的乔薇,再看看面前的马小倩,徐洋觉着要是换换的话,他说不定就答应了。
“看什么看,我是脱衣有肉,罩杯C+,绝对能让你爱不释手,答不答应。”
马小倩爽快的跟买菜似得,这点倒是挺像他老子。
“感情的事,其中滋味不是当事人,谁也体会不出,我看你爸现在过得挺好,干嘛非要拆散他们?”
“呸,他俩是挺好的,怎么不想想我妈,她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老马竟然在她过世后养了个狐狸精,她能安心吗?”
本来徐洋还觉着自己说这话有些混蛋,等听见马小倩说她母亲已经过世,心里的想法立马就变了。
你这就没道理了,亡妻续弦,这走到哪儿都说的过去啊!
再说马德顺如今还不到60岁,以他的功夫来说,身体如今正处于巅峰。
虽然再过几年就要走下坡路,可“对付”个女人还是不成问题。
你总不能让他一把年纪了,深夜再跟五指姑娘秉烛长谈吧!
“大侄女,你这控制欲有点强,是病,得去治!”这可不就是有病吗?
不知为何徐洋突然就想起了巫苗苗,这俩要是凑在一块,绝对能成好姐妹。
“别说那么多,你就说答不答应吧!”马小倩不耐烦的问道,她最讨厌有人对自己说三道四。
还有那见了鬼的“大侄女”称呼,要不是想着让徐洋答应自己的条件,她早就掉头走人了。
“要不咱换个,我把老马锤个半死,让他今后不举这么样?”徐洋故意逗着她问道。
“你敢。”马小倩嘴里喊着,脚底下就猛地向徐洋胯下踹去。
“江湖绝学,断子绝孙腿,这么狠?”双膝猛地一夹,马小倩修长的大腿被紧紧卡住。
“松开,啊~”用力的想要挣脱徐洋的束缚,马小倩一时不差失去平衡,脚下一滑,仰面朝天的向地上摔去。
眼看她就要后脑朝地摔个结实,徐洋心里一急,伸手向着她衣领抓去,双腿松开的同时左手搂紧她的大腿,右腿前跨维持着自身的平衡。
啪!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处,徐洋弓步立马,右手被夹在两人中间看不清楚,左手勾着她的大腿内侧,左臂夹着她的小腿。
马小倩单脚着地,双手死死的扣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搂在怀中,惊魂未定的看向前方。
“为什么怀里的东西热热的,好像还会喷气。”马小倩好奇的低头一看,她正搂着徐洋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胸前。
她感觉到的那股热气,分明是他呼吸时发出的鼻息。
“啊~”马小倩闭着眼放声尖叫,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拍打着。
“你个死变态,臭流氓,还不放开!”直到现在马小倩才发现,自己胸前的“大白”不知何时,竟然还被他掌握在手中。
这个臭流氓,竟然趁机占我便宜,枉我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原来刚才都是装的,他肯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呸……
“大侄女你搞清楚,刚才情况危急,我那是在救你。”徐洋义正言辞的说道。
只不过在放开那只“大白”前,他的指尖神经不自觉的抽搐了下,让他的手指自然自然向内弯曲。
“变态,你死定了,别让我再见到你。”马小倩双手环抱胸前,咬牙切齿的说完就跑向门外。
“哈哈,真是热闹,吃饭吃饭。”面对着马德顺那张不停变换的面容,徐洋有些心虚的笑着。
当着马德顺的面调戏她闺女,还“上下其手”都占了便宜,徐洋这会还真有点害羞。
“师兄,不知刚才跟你说的事考虑如何?”刚吃两口,马德顺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又恢复了先前的热情。
“行,我答应了。”不就是冒充马德顺徒弟吗?
这事又不会少两斤肉,还能教训一下看不顺眼的棒子,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好,到时我让小小去接你,这丫头看来跟师兄挺有缘的。”马德顺心里打着什么主意,这会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马德顺也不怕别人看出来,他就是想让女儿跟徐洋拉近关系,要是能做他的女人更好。
就凭徐洋神仙般的手段,等到他百年之后,女儿的生活他不需要有丝毫牵挂,也能含笑九泉,给她妈一个交代。
接下来的两天,徐洋就待在了古玩界的长生阁里,小胖子最近是收获颇丰,体重又有了明显的飙升。
“小师叔,你再这么吃下去,胖妞还跟你吗?”看着正在那儿舔冰淇淋的聂长生,徐洋不怀好意的问道。
“我们家胖妞就喜欢看我吃东西,胖子的魅力和爱情的魔力,不是你这种单身狗能想明白的。”
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徐洋——卒。
跟聂长生斗嘴已经成了他的一大乐趣,可惜每次结果都是这样。
叮铃~
挂在门口的风铃响起,两人同时抬头看去,一个身影佝偻的老者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请问,我老伴在这里吗?”浑浊迷茫的目光扫视屋内,跟着不等两人回答,老者就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
“这什么情况?”有些好奇的徐洋跟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喊声:“走~”
声音中泛着悲凉,让人有种眼眶发红的冲动,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徐洋越发好奇他在干什么。
“哎!”叹息声传来,隔壁的老板摇头晃脑的向屋内走去。
“老哥,这老丈是什么情况?”徐洋叫着对方,指着老者离开的方向问道。
“这老头啊!也是个可怜人。”看到是自家女婿的师侄,老板招呼他坐在门口的长凳上,说起老者的过往。
老头姓甚名谁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每隔一周都会到这儿来一次,每次嘴里都高喊着:“走。”
进店里追问的次数倒是不多,但偶尔也会有。
据说老头从前是个倔强的暴脾气,有次跟老伴儿出门,非要站在那儿看人家下棋。
老伴儿催了几次,有些不耐烦的老头就回了句:“要走自己走。”
老伴儿一生气骑着车子走了,没曾想过马路的时候,一个恍惚被车给撞了,就此撒手离世。
从那以后,老头就变得精神恍惚,天天骑着老伴儿死的时候骑得那辆自行车,大街小巷的到处转悠。
而且嘴里只会说一个字,就是刚刚那句嘹亮悲凉的“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