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累死我了,这一下午感觉比干活还累。”张斌揉着腰,坐了一下午他感觉腰都快断了。
“快的了吧,我看你刚才看美女的时候精神劲很足,还跟对方要电话,那时候怎么不累?”秦柯使劲拍了一下对方的腰,然后调侃道。
“我草,你要杀人啊,要是把我腰拍坏了,多少女人得找你拼命。”张斌抱怨道。
“得了吧,把你腰拍坏了,多少女人得感谢我,尤其是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不然就你这个体格,得压死多少女人。”秦柯犀利的嘲讽,让张斌无言以对。
“噗。”
周彤那张冷美人的脸庞露出了笑容,显然被秦柯的话给逗笑了,尤其是看到张斌憋得通红的脸,还没有话去反驳。
林老笑眯眯的,他感觉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规模小,但是氛围很好,而且马上就要开店,看周彤等人架势,必然要扩张,到时候他也能帮自己女儿找个工作。
现在秦柯所创立的合一珠宝虽然没有开张,但内部却是十分团结,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毕竟一个团结的团队,才会让这家店面发展更好。
“回家睡觉去了,这一天累的。”张斌收拾东西,仍旧发着牢骚。
“那个,小秦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林老看向一旁坐着的秦柯,吞吞吐吐的说道。
“有时间呀,林老你打算干什么?”秦柯看向林老,疑惑的问道。
“还能干什么,林老估计请咱们吃饭。”张斌那张胖脸凑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没脸没皮。”周彤瞪了对方一眼。
“那个,你不是说帮我女儿治病,我想问问现在可以吗?”林老见识了秦柯的“医术”高超,早期待着对方能帮他女儿治疗,早日康复。
“没问题。”秦柯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之前没有那条项链,他有所顾虑,怕紫气不够用,现在有了金辉那条项链,他倒是可以先帮林焉治好病。
虽然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秦柯内心却带着一丝苦楚,能帮别人治病,却治不好她昏迷中的妹妹。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耗尽所有的紫气,去治好自己的妹妹。
林老听到秦柯答应之后,那张被岁月摧残的脸上泛着笑容,脸颊也因为高兴而通红。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还会治病?不会是江湖骗术吧?”一旁的张斌马上拆台的说道。
“滚蛋吧,别把谁都想的跟你一样。”秦柯笑骂道。
“林老我跟您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秦柯平日挺正经,万一内心住着恶魔,到时候给你女儿假借治病为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张斌不死心的继续攻击着秦柯。
“靠!”秦柯直接对着对方竖了一个中指。
林老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他知道秦柯是有真本事的,连医生都感叹这是奇迹,他又怎么会不相信呢。
张斌与秦柯关系越近,两个人开起玩笑也越没有节操,让一旁的周彤直翻白眼,显然是嫌弃二人庸俗。
二十几分钟后,秦柯与林老来到了林老所住的小区,一个已经有些年头的旧小区,别说物业了,连看门大爷都没有。
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张斌,秦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方说不放心秦柯,但这些日子的相处,秦柯已经明白这货显然中午送饭的时候看到了林焉。
秦柯也能理解张斌的想法,毕竟三十岁的年纪,却还孤身一人,也是需要一个人来跟他谈谈心、约约会、吃吃饭,睡……咳咳。
“一会我治病的时候,你在一旁千万别打扰。”秦柯在林老开门的时候,不放心的叮嘱道。
“快得了吧,我就不信你能治病。”张斌一脸的不信任表情。
“二位进来吧,家里有点小,不好意思。”林老看了一眼身后斗嘴的二人,笑了笑说道。
“客气,客气了,咱都是自己人,没关系的。”张斌厚颜无耻的率先走了进去,然后扯着嗓门说到“林姑娘,在家呢啊。”
“真丢人。”秦柯捂着脸,他都替对方尴尬,对方却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哈哈,他这样反而很让我放心。”林老笑嘻嘻的说道。
“您意思我不放心喽?”秦柯指了指自己,一脸郁闷的说道。
“哈哈,老头子我可没这么说。”林老说完率先进屋,留下秦柯一个人站在门口苦笑。
屋内张斌已经与林焉聊了起来,两个人正谈论秦柯一块玛瑙锦鲤卖了五十万的天价,而这边秦柯则在假模假样的做着所谓的准备工作。
他借口第二次治疗费事一些,需要他做一些准备工作,然后就拿出一套在来的路上从药店买的针灸的针,此刻正在用酒精消毒。
看着一根根银色的长针,秦柯脑子就一阵头痛,他根本不懂针灸,别说针灸了,就是医学他都一窍不通。
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大家发现他的异能,毕竟第一次用手按摩了几下,就直接让林焉肿瘤变小了,如果第二次还这样,估计他都能拿诺贝尔医学奖了。
为了不引起麻烦,他只能给自己找借口,他可不想没拿到诺贝尔医学奖,直接被人去切片研究了。
“治疗开始吧,我们去你卧室。”秦柯看着坐在沙发上聊得正欢的二人,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才说道。
“卧室?你想干什么?”林焉还没说话,张斌直接站了起来,一副放开那个女孩,冲我来的架势。
“没关系的。”林焉点了点头,同意了秦柯的提议,然后向卧室走去。
“我……”张斌无奈的看着林焉与秦柯,仿佛他被人夺走了心爱的东西,一脸的辛酸表情。
林老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而是在厨房忙碌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他准备给秦柯做一桌可口饭菜,来犒劳秦柯。
秦柯看了看林焉的卧室,不是小女人那种粉红为主,在林焉的房间连娃娃都没有,反而是各种关于珠宝的书籍。
两卧一厅的旧房子,格局也不是很好,墙上墙皮也脱落了,显然林焉的病让家人无法顾及其他事情。
“你母亲呢?”秦柯从来没有见过林焉母亲。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些年一直是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他很辛苦。”林焉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秦柯认为他提起了对方伤心事,然后赶忙转移话题“咱们开始治疗吧。”
“恩。”
林焉躺在她的蓝色的床上,然后双眼闭上,睫毛的抖动代表她没有表面显得那么平静。。
秦柯也很紧张,这感觉就像是第壹次做某些羞羞的事情,拿着银针的手都有些发抖,他不敢确定一针扎下去会有什么反应。
紫光出现在眼中,下一秒秦柯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