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道看见那些人,似乎有些施展不开手脚,或者说叫一前一后,都十分忌惮,于是便把目光转向另外一旁,准备先解决掉那个大麻烦。
虽然说这个宗师有些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名不副实,但宗师就是宗师和普通的先天,终究是有着云泥之别。
张灵道自身立身,于这样的领域,他当然知道,这种领域就只有真正踏入其中的时候,才会知晓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虽然说重要性已经算是不言而喻了,可实际上还会有着其他的东西来打扰,就像那些曾经风靡一时,甚至超脱于世界之外的那些高手们,有的人根本就没有进入宗师,但依旧可以吊打天下间大部分的高手。
这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一种东西,在当初所有的武功境界还没有被定型的时候,天底下的战斗力也因此而不分其中上下,很多人见面之后根本无法区分自己和他人的战斗力,唯有打过一番才知道。
张灵道依旧非常的小心谨慎,他要快速而迅捷的解决掉面前这个大麻烦,要不然就有可能会引起其他的失误,特别是那些人每个手中都拥有着可以威胁到他的兵器。
这就意味着一旦和他们贴身肉搏,他就不能犯哪怕一点失误,就算是他内息强大到能够抗衡那种腐蚀性,但是一旦他动用内息去抗衡,去压迫,就会让内外的力量比失衡。
而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实际上就非常明朗了,张灵道本来苦心孤诣的成果,就会在这一瞬间直接崩溃掉。
他暴露在外面的身躯,也会因此而出现破绽,这种破绽在平时也许无关紧要,毕竟他们手中拥有的伤药可以非常良好的治疗他们的伤势。
但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任何一点微小的损伤都可能造成极为严重的连锁反应,毕竟这种毒药对于血液的侵蚀实在太过于严重了。
当初这个毒药最为辉煌的战绩就是让一位即将进入化境的宗师,硬生生的在所有人面前被腐蚀成了一具骷髅架子。
江湖中传闻,如果是天桥的大宗师,未必不能够抵抗这种腐蚀,毕竟到了天桥的大宗师们,身体的能力已经高到了一定程度。
他们达到这个境界,比起别人进入化境还要难上许多,都说虽然他们还是未必打得过一位化境宗师,但是难度当然是不能够用成就来比较的,比起几乎无人走得通的大宗师之路,当然是入化与超凡,更加值得那些天才们青睐。
所以进入入化境界的天才们,自然也比走大宗是道路的高手的要多得多,这本来就不是一件足以让人类比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但是张灵道忽然间就想走一走这大宗师之路,不为别的,至少这条路不是被人量身定做的,他来到这个境界,虽然说也吃了不少苦头,可比起江湖中其他人来说,依旧是太过幸运了。
也许他这么说,会让人觉得他有些矫情,可是实际上本来就是如此,就算是别人经历了他这么大的困苦,也不一定会达到宗师之境。
也许有人会说他的门派家世以及各式各样的巧合,再加上他那金手指的帮助,人家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奔着天下第一就去了,他也不过刚刚进入真正的绝世高手的领域而已。
但是张灵道有着一股些微的预感,他总觉得如果是按照原来的路走下去,他有可能会走得非常顺利,但是却会失去知晓真相的机会。
也许这个真相对于某些随遇而安的人来说,并不是太过重要,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就算是没有了再度回去的机会,他也要知晓他来到此处的真相究竟是些什么!
这东西可能会不怎么重要,可是对于某些好奇心重的人来说,无异于是在伤口上撒盐一般,搞得他不但痛苦万分,也依旧是心痒难耐。
但是这样的想法依旧是一掠而过,他甚至没有实施这种想法的手段,也从来未曾了解到过能够成为大宗师的一些方法,所以这样的事情无论他现在说的如何天花乱坠,依旧是如同其他的东西一般,只是一种预想而已。
但是他面前的人却已经慌乱不堪了,廖星李玉想到过现在的这种情况,本来在他想象之中面前这人就算不举手投降,也会对于他们这么多人感到畏惧才对。
他毕竟还是一个读书人,而不是一个什么杀人无算的顶尖杀手,他如果是那种杀手,也不可能带着这些人埋伏在这里,早就应该上了正面战场。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自己的手下和自己被分离了之后,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当然知道,手中的毛笔上涂抹着的是多么令人恐惧的毒药,可正是因为如此,本来还杀心自起的他,这个时候忽然就已经没有了这样的信心。
刚才那人所施放的一些武学,已经尽到了他的眼球,他的宗师来路不正,根本就无法像对方这样如此强力而又轻松的动用天地力量。
他也只是通过自己的战斗力去碾压那些境界比自己低得多的人而已,这次听闻有一个初入宗师的家伙来到这里,他才自告奋勇的前去阻拦。
他喜欢那种看着人的毒药下哀嚎的感觉,更喜欢那种杀完人之后搜刮敌方身上财物的快感,但是很多时候这种快感都无法实现,那人就会被他折磨而死。
这一次有机会抓到一位八荒弟子,他自然是非常的高兴,可惜这样的高兴,他都没有伴随多久,他甚至都没有听到自己身后那些手下面的彩虹,这位已经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煞星,就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这种毒药究竟从何而来?”张灵道何等的技巧与敏锐,他猛然间就发现面前这人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虽然有可能是对方假装如此,但是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
“这……这毒药……”廖星结结巴巴的指着,他手中的毛笔已经被对方抢到了手中,非常淡定的观察着。
“啊!我与尔等不共戴天!”两人本来还在这里虚与委蛇,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