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帷幕市待了几天后,玖夜就与艾琳娜离开了家,向着双叶镇前进。
这些日子,玖夜与一些人对战过,排名也从原来的3000多名一路提升到了1000多名,上涨趋势很快,也不知道是怎么计算的。
很快,玖夜和艾琳娜便来到了真砂镇,拜访了山梨博士。
“嘀!嘀!嘀!”
正当玖夜准备离开时,口袋里面的手机忽然发出了响声。
玖夜拿出来一看,发现手机上出现了“发现可挑战对手,可发出对战请求!”的信息。
“嗯?!”
玖夜下意识点击了发出对战请求后没过多少秒,向外看去就发现一个黄毛系着领带少年一把将研究所大门推开。
“啊!山梨博士在吗?对手又在哪?快出来,不然要罚钱啦!”
阿驯一脸着急地向四周看去,似乎在寻找着某个人,手中还举着一台手机。
“阿驯?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年轻人别这么急躁。”
山梨博士看着这个冒失又急躁的少年,有些无语又无奈的说道。
“当然是来取回我的精灵了,还有刚才在手机上发现个挑战者,在哪呢?”
阿驯一边说一边搜索着四周,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正拿着手机的玖夜的身上,“喂!我的对手是不是你啊?”
“如果没有别人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
玖夜说着亮了亮手机上的界面。
经过山梨博士一提,加上阿驯这特别的装束,玖夜已经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游戏中是主角的劲敌,而在动画中是小智神奥地区的小半个劲敌。
精灵实力还行,训练家颇为不靠谱,不靠谱程度在一定程度超越动画前期小智。
“啊,是你的话不能早点说吗?要罚钱要罚钱啦!”
阿驯左右蹦跳着说道。
“……”
玖夜无语地看着阿驯,我才点了一下手机,还没反应过来呢,急个鬼啊。
“快点接受,出去对战一局,别浪费时间了,否则要罚钱的啦!”
阿驯说道。
“那就去对战一局吧。”
玖夜也是知道对方的性格,也就没有生气,否则光凭阿驯这个性格,还真的是很容易惹人生气的说。
“动作快点,我先去后面找我的精灵了。”
阿驯说了一声就十分毛躁地向着外面跑去。
“这家伙,拿了亚军也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山梨博士无语地说了一句。
“他是铃兰大会亚军吗?怎么感觉一点都不靠谱啊。”
艾琳娜问道。
“阿驯这家伙,性格虽然急躁,但是精灵实力是很不错的。”山梨博士说道。
玖夜赞同的点了点头。
阿驯有时候的确是想一出,做一出,极不靠谱,游戏里面和动画中就曾出现过想要把精灵的速度提高到极限,然后躲避所有技能的战术。
具体实施效果游戏里面暂且不提,动画也不提,光看一下阿驯的精灵,帝王拿波、姆克鹰、盔甲鸟、罗丝雷朵……
这些不擅长速度的精灵,速度提升到极致,也并不能够躲避大多数技能。
几人走出去之后,在一块的对战场地上看见阿驯正在和一只帝王拿波交流着感情。
天空之中,一只空拍洛托姆静静地漂浮在天空之中,眼睛之中发着光芒,摄像头已经对准场地,准备进行记录战斗了。
山梨博士作为精灵进化方面的权威,空拍洛托姆的诞生也是有他一份功劳的。
或许也正是这个原因,除却伽勒尔地区,就属神奥地区空拍洛托姆数量最多,在神奥地区对于世界锦标赛气氛感兴趣程度也比其他几个地区更浓厚。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要罚钱啊。”
阿驯催促道。
“别着急,这不就来了嘛。”
玖夜很随意地答了一句,对艾琳娜点点头后,放开对方的手来到场地中央。
“那我来担任裁判吧。”
艾琳娜本来是想担任裁判的,但一旁的山梨博士却更快出口说道。
“我来担任裁判吧,好久没有当过裁判了。”
山梨博士对着艾琳娜笑了笑。
“没有关系,您来吧。”
艾琳娜让开位置给山梨博士,然后站在一旁俏生生地做一个观众。
“比赛规则为1VS1,哪一方的精灵先失去战斗能力,另一方则获得胜利。”
山梨博士宣布道。
“帝王拿波,就决定是你了!”
阿驯拍了拍帝王拿波的背,伸出食指指向玖夜说道。
“拿波~”
帝王拿波走上方,冷静地看着玖夜。
“呜~”
玖夜伸出右手挠了挠郡主的下巴,看着帝王那波那沉稳的身躯,想了两秒,左手拿出了一颗精灵球扔了出去。
“美纳斯,舞动水与冰的舞蹈吧。”
“咪~”
美纳斯从球中飞舞而出,微微漂浮于天空之中,美目流转间向着水流浮动,彩色的鳞片于阳光之下绽放着绚烂耀眼的光彩,与世人面前展现着自己举世无双的魅力。
“水流盾。”
玖夜说道。
“咪~”
美纳斯嘴角微微上扬,身体周围一圈又一圈的水流不断升起,随后按照一定的规律旋转起来,水流柔顺而纯净,将那修长曼妙的身躯笼罩在其中。
“看起来培育的很不错的模样,不过这场对战绝对是我赢。帝王拿波,使用水炮!”
阿驯丝毫不在意玖夜的那什么水流盾,伸手指向美纳斯说道。
帝王拿波微微抬起头,口中一道粗壮的水流猛地喷射而出,高度压缩的水流向着美纳斯射出。
“水之波动!”
玖夜说道。
美纳斯微微张口嘴巴,身前的水流不断涌到嘴巴前方,水之波动顷刻间便成功凝聚。
不过美纳斯并没有直接将水之波动给释放出去,而是停留在嘴巴前方不断地压缩着,知道压缩到了某一个极限时,水之波动才一射而出。
水球和水流在空中并没有发生碰撞,而是交错而过。
水炮先一步接近美纳斯,高强度的水流碰上了美纳斯的水流盾,一重重水流不断地向着水炮划过。
犹如一把利剑刺向一个舞女,女子身上的绸带不断地向着利剑轻抚而去。
初时绸带触之即断,但是待利剑威势一减时,条条绸带缠上了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