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芯糖将两人安置在大厅,自己则是回到房间中,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粉色,充满了少女心。
不过,她的房间里却有一个不速之客,那就是韩溪凤。
“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动送上门来了。”
韩芯糖的柳眉微蹙,说道:“从今日起,你不准再用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各大族群的修士都在议论什么?”
“他们都说韩芯糖不要脸,到处勾搭男人,我说你能不能踏实一点,找一个男人认真过日子。”
“非要到处打猎,你心里才舒服吗?”
“姐,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韩溪凤的眸底闪过一道不悦的神色,顶嘴道:“找个踏实男人过日子,我是修士,不是平凡百姓。”
“我有无尽的寿元,更有一颗贪婪的心,我想要得到更多,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知道。”
韩芯糖又不是蠢货,她从小就知道妹妹的心思,但已经十几年了,总该有所成长吧!
“不,你不知道。”
韩溪凤沉声喝道:“我从小就用你的名字到处招摇,那些人都怕我,敬我。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坦了,我不想放弃。”
“姐,你就再让我一次,让我继续用你的名字,反正我们两个长着同一张脸,只要你不暴露,谁都不知道我是假的韩芯糖。”
“溪凤,你成熟点行不行。”
韩芯糖训斥道:“就算我让着你,一辈子藏在暗处。可你没有强横的实力,迟早会被抛弃的,难道你就想凭借自己的身体,一辈子去讨好男人吗?”
“你到底关不关心外界修士的声音,他们都在说韩芯糖是贱人,整天勾搭男人,都要被……”
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她光是听听都觉得想打人。
“姐,我当然知道那些人说的不堪入耳,可你是我亲姐,就再让我一次吧!”
韩溪凤的美眸中满是哀求之色,她真的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所有人都知道。
这些年是她一直用姐姐的名字去招摇生事,没有强横实力的她,肯定会被打残的。
而且,她过惯了这种公主般的生活,绝不能被打回原形。
“并非我不想让你继续用我的名字,可是他说了,让我尽快摆平此事。”
韩芯糖郑重道:“你应该知道,他说话从来不开玩笑,如果他亲自出手,你会被废了的。”
“他……”
韩溪凤的双眸微眯,有凌厉光辉闪烁,说道:“姐,你说的人该不会是云皇那个小畜生吧!”
“你是不是傻,那个小畜生身边的女人有好几个,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以后不能再见他了,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那个小畜生心狠手辣,姐姐跟着他,以后肯定会吃大亏,绝不能让姐姐跳入火坑。
听见韩溪凤的话,韩芯糖还是挺开心的,至少这个丫头还没有泯灭人性,知道担忧她的未来。
“溪凤,你现在是跟着江左盟的少主吗?”
韩芯糖不想讨论云皇那个坏家伙,将重心放在韩溪凤的身上,现如今她只有这个妹妹了,一定不能让其出事。
“江左盟的少主不过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
韩溪凤说道:“我傍上的是诛仙山的传人。”
“诛仙山传人朱雀,你是不是疯了。”
韩芯糖的神色惊变,咬牙道:“朱雀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他身为神皇子嗣,你这么给他戴绿帽,如果让他发现了,你会被打废的。”
她以前就听说过,某位神王子嗣被戴绿帽后,抓住那对狗男女,千刀万剐后,又鞭尸数日,再把尸体拿去喂狗。
手段很残忍的,她最怕韩溪凤做出什么事来,惹到那些大人物。
“姐,你就放心吧!”
韩溪凤低声说道:“我在上苍道场中得到一门术法,名叫九阴术,就算我有再多男人,他们都不会发现什么。”
“修行这门术法,那层膜会自动复原。”
“这……”
韩芯糖真想给她几巴掌,这些邪门术法,究竟是谁让她修炼的。
“姐,这一门术法给你。”
韩溪凤笑着道:“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可以尝试着修行此术,它不仅能让那层膜自动复原,还能让那里一直都紧致。”
“千万别去找云皇那个小畜生,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
她才不想姐姐和云皇小儿有牵扯。
韩芯糖急忙将九阴术收起来,她是被羞的,这东西就是烫手山芋,真不知这丫头的脸皮怎么会如此厚。
说起那些羞羞事,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姐,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我说的话。”
韩溪凤说完,就想离开此地,这是韩芯糖的空间宝屋,她能随意进出。
“你等一下。”
韩芯糖再次提醒道:“你自己多注意,如果朱雀待你是认真的,那你就别去勾搭别的男人了。”
“朱雀不仅是神皇子嗣那么简单,他还有帝星之命,只要不出意外,必定能踏天争命。”
“如果遇到了麻烦,给我传消息,无论隔着多远,我都会去救你的。”
“好的。”
韩溪凤跑过去吻上韩芯糖的脸颊,说道:“姐,你真好。”
等韩溪凤离开后,韩芯糖却感觉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会出大事。
诛仙山传人,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会看中韩溪凤吗?
虽说溪凤修行了九阴术,那层膜一直都在,可万一事迹败露了怎么办,毕竟这世上还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离开了房间,见大厅中的两人已经快要苏醒了,便快速将空间宝屋收起,她们再次出现在胡同中。
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布置了一个防御阵法保护两人,然后快速离开。
九霄客栈还是如往常一般,灯火通明,这些人好像都不用休息的。
韩芯糖赶回九霄客栈后,一直在云皇的客房外转悠,今天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云皇说。
云皇在房间闭目养神,韩芯糖回来后,他就察觉了,只是她一直在外面踱步,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