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终于有了转机,这还要从蓝小姐,突然得病说起。
蓝玉成十分明白,他们父女已经吃了个哑巴亏,虽然在形式上,压制住了艾小略师徒三人,他却把女儿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他深知七星咒的厉害,虽然他不会这种功法,但是。对这种魔咒的认知却很深刻,最早这种功法是上三门,用来防身的,如果有外来的入侵,或者是下三门的骚扰,上三门的道人,就会使出这种魔咒,进行自我保护。女儿突然染病,而且是上三门慧的这种,恶毒的诅咒,蓝玉成不禁浮想联翩。
他把女儿拉到一边问道,慧儿,昨天晚上,你去找他们理论,有人在你身上做手脚或者是他们试图接近过你吗?
爸爸,你想什么呢?女儿可是清白的身子,哪能让他们这帮臭道士碰我的?我们只是争吵而已,距离很远,他们根本没机会靠近我的,怎么了父亲?难道有问题吗?
嗯,我只是随便问问……
蓝玉成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他不知道这诅咒是怎么跑到女儿身上的,但他可以确定一点,这个诅咒,一定是无为真人悄悄地做了手脚。他甚至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现在,刀把攥在人家的手里,他只能态度缓和,求无为真人替她女儿治病,如果治好了病,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这师徒三人,所以现在还不能强硬,只能乖乖的装孙子了。
艾小略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
蓝老板,咱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吗?咱们先放下道门中的事儿不提,我们现在站在商人的角度上看问题,我让师傅,把令爱的病看好,但我有一个前提条件,必须保证我师傅和师妹的安全,还有,要把失窃的文物,一样不少的还回来。你放心,不要担心我们跑了,我留下给你做人质,只要我们条件达成,怎么处置都可以。
蓝玉成眼珠滴溜溜的乱转,他心想,这个年轻人可真会开价码,见到女儿病了,他趁机想要回失窃的文物,还要保证他们的安全……明显,自己是吃亏了。
当他看到,愁容满面,脸色蜡黄的女儿,匍匐在地上,他的心顿时像被刀子扎了一样,好,我答应你们!
无为道长调皮的拍了拍徒弟的脑门儿,你小子还真敢开价啊!我还以为这老狐狸不同意呢!咱可说好了,要保证我的安全,我回到别墅就得吃猪头肉卷筋饼!他让我吃一顿再死也行啊!
夏小沫娇嗔的推了师傅一把,哎呀,你别乱说了!你老人家吉人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再说,你什么也没教我呢,怎么就能死呢?我不让你死!他抱住师傅宽大的道袍,撒起娇来。
无为真人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哈哈哈,太好了,师傅不死,到时候,你伺候我可别嫌烦呢。
艾小略轻声的说道,七星咒你有没有把握呀?你要是治不好,咱们谁也走不了,更不用说归还文物。
无为真人,长的眨眼睛,你是啥意思呢??是相信不了师傅啊,还是对我功法的蔑视?
你看师傅你又多想了。我想知道,这七星咒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把这道神秘的咒语在蓝小姐的身上,才使她病发。
你小子说什么呢??我都告诉你1万遍了,咱们道门中人出门一定要积德行善。救弱扶贫,只能把这种恶毒的功法和咒语,加载一个小姑娘的身上,这简直就是遭天谴的行为啊!你也够奇葩的,怎么就怀疑到师傅的头上呢?
这是您告诉我的呀!我记得在下山之前你告诉过我,这种功法。但你还说,七星咒已经失传,因为这种功夫太恶毒了,恶毒的诅咒在人的身上,只能维持7天。得病的人就会暴毙身亡。太过残忍。活在世上的只有您,会的七星咒,不能不让人联想啊。
我说你点儿什么好呢?咱们师徒俩处了10多年了,这点互信都建立不起来吗??师傅说不是,那一定不是,肯定另有高人。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发难了,就因为,现在得病的是你未来的老婆……
哎呀,师傅,你想的太远了。我只是奇怪,蓝小姐怎么突然中了7星咒呢?你还是帮他破解了这道魔咒。不管将来结果如何,咱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我只能说试一试,因为这道七星咒,根本就不是我的杰作。无为真人似乎信心不太足。
师傅身强体壮,解一道魔咒应该不成问题吧?老本行一般都会信手拈来,你老人家老当益壮,现在还能吃猪肉呢,我看了没大问题!艾小略鼓励道。
道兄,别磨磨蹭蹭的,到底能不能看好我女儿的病了?蓝玉成焦急的喊道。
别着急嘛,你还没有答应我徒弟提出的条件。
哎呀,快点看病吧,我都答应,我连人质都不留,一会儿把你们都送出去!只要我的女儿,破除了这个魔咒,明天一早。那些文物,完璧归赵,我还真不稀罕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蓝玉成,按照无为真人的要求重新设摆了香案。蓝小姐躺在作案前面如死灰。他只有睁眼摇头的力气。
艾小略很好奇,蓝老板。这是什么地方啊?看着像地下的迷宫……
你只猜对了一半,这确实是地下,但不是迷宫,它是由一座坟冢改造而来的。我用法术封禁了地面的大门,谁也进不来,而且,用科学仪器也找不到入口,不管是用炸药还是用水用火,都没办法破解大门,即使你们道法高强,我若是不念动咒语,开启大门,你们就得活活饿死在地上,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蓝玉成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巨大的炸弹在艾小略的耳朵旁边炸响,哦,我明白了!蓝老板,是把洞门口变成了非金非银,非铜非铁的,非五行的物质,只有这种东西,阴阳罗盘才找不到定位,没法确定方位。门口也自然就找不到了!
无为真人撩了一下宽大的道袍,抖了抖身上的尘土,拿着手中的拂尘,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