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电视台在一晚上搜集了十万条对田文语的祝福语,在电视上滚动播出,现出华夏民众对田文语的信心和崇拜。
法国国王希拉格在67寸液晶平板电视面前,挑了挑眉头,指了指液晶屏上面的画面,然后看向他身边悠然自得的剑神,“我要在明天之后,这些兴高采烈的人们,从此偃旗息鼓,华夏大地一片颓丧,就如同二战时期全线溃退的华夏部队一样,让这些高傲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们,让他们知道自己从前的骄傲和倔强是可以轻易被摧毁的泥巴城堡,而这一切,只有你能够办到,告诉我,波塞冬,你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吗?”
波塞冬放下手中的茶杯,红茶的碎末泛着白泡,奢华的宫殿之中有一种淡淡的茶香,波塞冬嘴角一扬,络腮胡子而狭长的脸,一如他目光的深沉,“放心,田文语,必死无疑。”
大厅门打开,田文语在众人的陪伴之下,步入众人等待的大厅,田小恬披着白色的外套大衣,看到自己的父亲走进来,不由得轻轻的惊呼一声,从原地站了起来,其他的诸如阿莫德,黄欣刘馨悦等人也都纷纷的站起。
田文语从在华夏来到此刻的摩巴击剑场,都未曾见过他们一面,就连自己的女儿,也都拒之门外,概不相见,而此刻竟然在这决战的前夕一夜,和他们相见,让众人原本提心吊胆的心,此刻也好了许多。
田文语看向田小恬,看到她黑色没有睡好的眼圈和有些憔悴的脸颊,心头一阵难过,走上前去,伸出宽大的手掌,宛如小时候那样的着田小恬的长发,“傻丫头,父亲绝不是去送死,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么,放心吧。”
田文语转过身来,面对众人,“剑神虽然称之为神,被誉为是法国最杰出的剑术高手,更击败过众多名家,然而他毕竟不是真正的神,他不过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有能够战胜的一刻,他并非全无弱点,放心吧,我既不会像是外界那般所说的笨到以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一个英雄的称号,更不会傻到打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从以下我所说的话,大家就当是从没有听到过。”
田文语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绽放出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光芒,“这一切都是我和梁处长商量好所导演给法国人看得好戏,包括今天法国国王前来助阵,而梁处长他们却按住了行程,都是为了给剑神制造一种假象,他当然越轻视于我,便越对我们有利。”
田文语反手握住腰间的佐罗之剑,然后铮一声抽出,这柄传说中的长剑并不如众人想象之中的那么华丽,宽细恰到好处的剑身,平淡无奇的外表,却仿佛有着能够刺穿天空的力量,握在田文语的手中,众人仿佛看到了当初沙漠之狐的风姿。
黄欣,刘馨悦,田小恬包括了阿莫德,都集体的松了一口气,他们直接的感到田文语并非在战前出来安慰一下众人,而是真正的有那股那剑神抗衡的能力,他们终于看到了这个在华夏纵横不败的剑术高手,此刻无穷无尽的自信。
田小恬从担忧变化成惊喜,只有她最明白,此刻的父亲,绝对不会是在说大话,且她差点忘记,自己的父亲,可曾经抒写了无数的传奇,而此刻,这种传奇还将一直的持续下去。
田文语回剑入鞘,然后对众人说道,“李哀川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拜托了赵叔他们,如果一有李哀川的消息,将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只要他不是在庄园被劫持了,大家就没有必要担心,他都那么大一个成年人了,知道应该怎么照顾自己。”
大厅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很急,在此刻的大厅之中,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进来的是西班牙的外交部使者黑尼巴,黑尼巴显然有些急促,进门就开门见山的说,“大厅之外有一个年轻男子,点名了要见田先生。”
“年轻男子……”田小恬疑惑的看向父亲,旋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出声。“难道是……李哀川?”
赵叔倒是提了个醒,“黑尼巴先生,他的年纪大约有多大?”
黑尼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大概有二十来岁左右吧,穿着和服饰倒是有些气质……”
黄欣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好你个李哀川,竟然敢玩失踪,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刘馨悦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害得我们为他担心,真的要好好的修理他!噢,不过,大家还是注意一点轻重,别把他打成个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了,我们还要照顾他……”
田小恬也没等到黑尼巴说完,就径直朝着大厅门冲了出去,李哀川,你这样一走,有没有想过我会难过?有没有想过我会担心?你到底是木头还是真正可恨的白痴或者笨蛋!?
众人愣愣的看着田小恬背影消失之后,顿时全体反应过来了一样,集体高唱“打倒李哀川!”,杀气腾腾的追了出去。
一身灰尘扑扑的服装,腿上的石膏还没有摘掉,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笑容,笑起来宛如一个烂番茄模样的夏冬青,就这样一副光辉形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田小恬的表情呆滞,从她旁边数过去,黄欣,刘馨悦,阿莫德等等一干人,同时面无表情脸部肌肉抽搐的看着面前的夏冬青。
夏冬青穿越了无数的国家地区和高山河流,在那些地方,没有人认识他是田氏第二股东的儿子,更没有任何的权利和地位可供他显摆挥霍,最主要的,是他匆匆逃离了医院,身上还没有带钱!
人是要经受过历练才能够成长的,这句话一点不错,受伤之后,夏冬青出奇的发现自己想起李哀川获得了剑术冠军,他也不嫉妒了,田小恬和李哀川在一起,他也不再感到不舒服了,有的时候人的改变就在那么短短的几个月或者半年的时间里面进行,然而却足以影响到一个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