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笑着看着我,从他的脖子上取下来了一个玉佩放在了我的面前,道:“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就这个吧。”
“师兄,你这是....你的贴身玉佩,你这么轻易地给他做什么?”师傅一脸震惊,这个师伯对我也太好了,那块玉佩看起来通体莹白,应该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这么大方地送给我,我都不敢伸手去接。
“师伯我不能收,还请您拿回去吧。”我伸出手推了一下,师伯却直接抓着我的手,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掌心中,解释着:“希望以后你能多照顾着点我的孙子,他是要继承我事业的人,我们老一辈的人不能一直看护着他,所以,只有你能够帮我多看着点了。”
“您的孙子,他还那么小只,师伯,你担心的太远了。”这种未雨绸缪,未免有点牵强,师傅点了头,我也只能将那块玉佩给收下。
从师伯家里出来了之后,我跟师傅直接喊了一个出租车去南站汽车站。
等我们到达南站汽车站的时候,天色也差不多黯淡了下来。
而此刻就是我们进去的最好时间。
因为那个时候,才能找到白露。
可能白露现在已经察觉到已经离开我们太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到回来。
“师傅,门被锁住了。”因为南站汽车站是一滩烂工程,之前本来运营的很不错,可是之后出现了好几次的车祸,依照社会法律需要停止运营并且调查原因。
所以这才会被锁住,至于之后为什么没有重新开启,说是老板不要了,重新开了一个新的车站。
“这里应该有人守,如果说要重新修建,里面的铁什么的那么多,不让人守着肯定会被偷掉。”
凡是工地都是有人守着的,但是这个废弃的汽车站就不怎么好说了。
万一老板根本就看不上那点钢筋铁钱呢?
“先在周围看看,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马上就走。”师傅叮嘱着,按道理如果我们真的想要进入还是有办法,只不过就是要用点工具。
挨着这里包围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有人在这附近,唯独的就只有一些商家,在周围开着店铺。
“没人,我刚刚问了一个老板,他说就这种地方,破破烂烂的还需要人守着吗?”
既然没有人,那么也更好方便我们的行动了。
夜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我跟师傅悄悄地走到了这个汽车站的外面,只见这个汽车站已经有了一些年头,汽车站大厅全部都是用玻璃制作而成,外围的玻璃呈现着一种泛黄的颜色,左右的植物都已经干枯死光。
简直就是一副萧条的样子。
现在路上的行人也变的少了,我和师傅走到了汽车站的大门口,那里有一把很大的锁锁着汽车站的门。
“开锁。”
基本的操作我们还是会的。
我低下头将一根很细的银色铁丝钻进了那锁头里面,而那铁丝的上头则是弯曲成了一个圆圈的样子。
耳朵凑在了那锁的身上,一边听着,一边开锁。
师傅则是帮我望风,看着这个周围有没有人路过,如果有人来了我们必须得先躲起来再说。
其实这种脆弱的玻璃直接拿起一个大物件就可以将它给砸烂,但是现在为了不引起打草惊蛇,我们这才说是老实地开锁。
“快点!”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师傅在一旁抽着烟,一边回头看着我的动作,我已经十分努力,额头上的汗水都急出来了,终于这才将锁打开来。
“行了!”锁被我取了下来,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将锁给藏在了一边的石头下面,我跟师傅小心翼翼地将门给推开了。
昏黄色的砖好瓷砖,售票窗口中布满了蜘蛛网,走廊上干净却也是静悄悄的。
“先在大厅里面找吧。”师傅对我说道,我点头,走在这个有些黑暗的地方,说真的,我心里有点悬。
我仔细地在大厅里面找着,一边注意着师傅的位置,我和师傅并没有相隔多远,因为谁都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变故。
白天来这里比较好找,但是鬼魂却要晚上才出来,虽然这里很黑暗,但是为了找到白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没有!”我没有看到有用的东西,眼睛已经被叶子给抹过,如果有鬼魂在这里的话,我是能够看到的。
“去那边找找。”师傅看向了售票厅那里,售票厅那里的窗口是被反锁了的,我跟师傅根本就进不去,只能从窗口拿着手电筒朝着里面照射进去。
窗口里面的凳子东倒西歪,还有一杯喝光了的奶茶,初次之外就是密布的蜘蛛网和灰尘。
我咳嗽了一声,大厅里面有我的回音,就像是有人在学着我说话一样,一模一样。
师傅的手电筒在里面照射着,我心里其实有点怕,怕万一从售票口处站起来一个人,还好,并没有我担心的事情发生。
在大厅找了以后,已经没有其他位置可以找了,我环顾着周围,这个汽车站就这么大一点,一览无余,除了大厅和售票窗口以外,便只剩下了卫生间。
男厕所和女厕所并排的在角落中,旁边还有空荡荡的小卖部的柜台。
里面已经没了食物,干干净净,如同摆设一般,放在那里,显得实在是多余。
“你去那边,我去这边,如果看到人了,马上喊我!”师傅让我去男厕所看,而他则是去女厕所。
听到师傅的这个安排,我不由地觉得我的嘴角有些抽搐,师傅的这个喜爱是不是有点另类了。
看着我站在原地傻笑,师傅回头就是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身上,骂道:“你脑子里面想什么!那女鬼是女的,最有可能在女厕所,我让你去男厕所找,那是便宜了你!”
师傅这么一说,我顿时就理解了,立马点头,感恩不尽地对着师傅说道:“谢谢师傅,我马上去找!”
不敢再跟师傅说话,我怕师傅等会还会打我,毕竟我刚刚的思想实在是有些龌龊,我怕我再不进去,师傅就要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