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两个男的好像走了。”我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影,只有那绳子还捆在了树子上,也幸好那两个男的没有将绳子也给我们撤走,不然的话,真是要了我们的命。
“走了就走了,先下山,我这伤,怕是要找个医生看看了。”师傅的脸上渐渐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我点了下头,蹲在了师傅的面前,示意师傅上我的肩膀。
那石门上的白玉盒子,被我收到了包里面,而那石门在随着玉石的脱离也渐渐地再次紧闭上。
回去以后就把这玉石拿去改了,改成几个小件,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去那里了。
下山后,我送师傅去看了医生,医生给师傅做了一大通的检查,发现还好只是一般的皮肉伤,在床上躺个几天,输几天液体就好了。
我将从那下面拿出来的珍珠数了一下,一共三十九颗,每一个几乎都有一个鸽子蛋那么大,最大的一个甚至有乒乓球那个大个。
有了这些东西,以后,就不愁我跟师傅的路费了。
休养了几日,打听了一下老者家的那个小孩子,发现小孩还是和平常一样玩耍,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那怨首暂时应该是不会伤害那个孩子的,但是我总觉得,孩子过的不怎么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老者一样,被怨首给控制了。
那地窖中的十几具尸体,警察都已经为他们找到了家,都是当年打工的外地人。
而这怨首,我猜着,很有可能跟那鲛人有关系。
只有那鲛人那地,死了不少的人,那可是上千个人,而且还不知道那鲛人究竟是什么年份的怪物。
如果说怨首是从那里跑出来的话,还能说的过去。
端了一碗鸡汤,放在了师傅的床旁,本来我以为我在那鲛人手下是必死无疑的,幸好师傅回头来救我,也不知道师傅救了我几回了。
“师傅,喝点汤!”现在我们的腰包是鼓鼓的了,买只鸡不算什么。
正当师傅刚刚把鸡汤给喝完了,就有人敲响了门。
“谁啊?”在村子里面,我和师傅并没有什么熟悉的人,现在正是中午时间,来的人又是谁?
我走到门口处,打开门的时候发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是那天和我们一起的那两个男人。
只不过此时那两个男人都低着头,手才从门上收回。
看着那两个人,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说道:“怎么的,半路跑了还想找我要钱?我可跟你们说好了,中途跑路了,这钱可得少一半。”
我大声地跟他们讲着价,可是这两个男的竟然都没有反驳,随后我又仔细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衣服,有不少的泥巴,鞋子上面也有,现在都过去了几天了,他们又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泥巴?
“喂!我跟你们两个说话呢!低着头干嘛?”就在我这话刚刚落下,那两个男的突然一下子抬起了头,脸色煞白,直接伸出手就卡住了我的脖子。
“师傅!师傅!”看到这个阵仗,我也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有点不对劲,大中午的一声不吭地来找我家,而且一身泥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师傅在听到我的求救声之后,连忙下床,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我被这两个男的掐着脖子。
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放松了,师傅找来了一根棍子,将那两个人打晕,我捂着我的喉咙咳嗽着,真是见了鬼了,这两个人怕是想要我的命吧。
“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一来就掐我脖子,脸色也难看的很。”我剧烈地咳嗽着,脖子那里红了一圈,师傅要是再慢点,估计我的小命就要栽在这两个人的手里了。
那两个男的平躺在地上,脸上很苍白,印堂同时也发着黑,我看到此处,眼中带着惊讶,说了一句:“不会是中邪了吧?”看他们两个这个模样,症状确实有点像。
摸了一下他们的脉搏,脉搏很是微弱,但是好歹还是在。
“嗯,是中邪,通知一下村长,这事情可大可小。”
原本还以为他们两个先跑路了,谁知道竟然被鬼迷了心窍中邪了。
幸好我们对这个很懂,要是再晚点,估计这两个人的小命也得没了。
村长在得到我的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了,与此同时,还有那两个男人的家属也一并赶了过来。
“辉哥!你怎么了?”
“当家的,你几天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娘俩了!”
两个女人,一个小孩,分别靠在两个男人的身边。
我对着师傅使着眼色,村长看到那两个人,也是慌得不行,问道:“他,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去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就成这幅模样了?”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对付怨首的好办法,师傅正要解释,我抢先回答道:“是这样的,不是我们一起上山,然后去的时候山里面起了雾气,我跟他们两个走散了,然后,然后就看到陈家的儿媳妇怎么也来了,事后我跟我师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以为他们走了,就没怎么注意。”
“陈家儿媳妇?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村子急的要死,那两婆娘听到我提起那女人,顿时就炸开了锅。
“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好看想勾引我男人,竟然还跟了那么远!”
“可不是,她嫁来这里之后,她男人,她公公接着死了,就连周边的亲戚也是,奇了怪了。”
听到后面这句话,我跟师傅就觉得这栽赃的事情稳了。
“瞎说!别人一个正经女娃子,嫁过来不容易,你们那点小肚鸡肠,都给我收起来!”村长给了那两个女的一人一个白眼,可是这事情她们可没玩了,直接反驳:“村长,我们都知道你跟她关系好,但是人家都说了,那女人没事情跑到山上去干嘛,而且你看看,我男人现在都这样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好起来,你还偏袒她!不公平!”
果然,最无法理解的,就是撒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