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丹药王
黑白老照片上站着四个人,一个是正是自己要找的张教授,另外一个张国邦张教授,不过照片上看起来精神奕奕,完全没有自己在报纸上看到的那么可怜,而最边上站着的一对男女,其中之一就是婉淑琴,这上面她笑的非常的甜蜜、幸福,而她旁边的男人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同样笑的眯起了眼睛。
照片上的四个人,婉淑琴,张国邦教授还有张沛力教授自己都认识,但唯一一个搂着婉淑琴笑的很开心的男人自己不知道是谁。
看来这次自己来的没错,这个张教授果真和婉淑琴,张国邦教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很快自己就发现了问题,婉淑琴在自己日记里面提到的师兄张璋为什么没有在这张照片里面,她到底有几个师兄。
林涛将照片装进了自己的钱夹,把空的相框重新放回到牛皮袋里,继续在屋里找了半天未果,走进了最后自己没有查看的小洗漱间。
让林涛没想到的是,着52号楼从外面看起来挺小的,进来之后里面的空间还挺大的,虽然设计的比较简单,却至少也有百八十平的面积。
此时林涛所在的小洗漱间里面除了一面镜子,一个小水池,墙上的一副大挂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环顾了一下,感觉也没什么收获便回到了客厅里,坐在那张破了皮的沙发上。
这个张教授到底是谁?为什么家里会有和婉淑琴还有她老师张国邦教授的合影,难不成他也是张国邦教授的学生。自己知道,现在的大学教授手下都有很多的学生,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楚名字,但是在婉淑琴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大学教授有学生已经是很不错的,更别说很多的学生。
林涛一边想着暂时将这个张沛力张教授列为张国邦教授的学生,但是很快疑点再次出现,那个搂着婉淑琴,显得很亲密的男人是谁,虽然和婉淑琴家里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很像,但是却有些许的不一样,现在这张照片上的男生脸上看起来很是光滑,白嫩。
而婉淑琴和家人合影的那张照片上,她丈夫的额头上却有一道明显的的疤痕,而且显得比较黑。
算了,这么简陋的家里估计也没什么线索,还是改天再去档案室找找看。林涛想着刚走到门口,突然看见门口的墙上挂着一张挂历,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圈,正好是今天的日子。
这时什么意思,林涛想着,突然神情一变,不对,这里肯定有秘密。
张依依此时坐在家里的桌前,看着自己和姐姐的合影,回想着林涛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他救过自己,帮助自己摆脱了追杀,为了感谢他才将那颗丹药送给他,同时为了安全也把地图让他代为收藏,如果自己不幸的被那些人抓到,地图就不可能落到他们的手中,这是谁都不可能想到的。
但是为什么他仅凭这些信息就知道了自己和丹药王有关系,想着想着便想起了父亲小时候抱着自己讲的故事。
“爸爸,为什么人家都有爷爷,我没有呢。”依依搂着自己爸爸的脖子撒娇的向他要自己的爷爷。
看着淘气可爱的小依依,王药石怜爱的将她举了起来:“小依依,谁说你没有爷爷的啊,爸爸告诉你,你的爷爷可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想知道他的故事吗。”
“当然想了,爸爸快告诉我吧。”被王药石放到地上的小依依向着他伸出了双手。
“想知道的话就快点来追我,追上我就告诉你。”说着王药石就在前面跑了起来,一直到了花园才抱起小依依和她说起了爷爷的事情。
“爸爸,爷爷。”张依依放下手中的照片叹了口气,躺到了床上回想着。
“丹药王,多谢你的那颗驻颜丹啊,真是个好东西,你看我现在这皮肤多好。”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军装,挎着东阳刀的军阀。而自己的父亲丹药王正一脸愁容的坐在椅子上。
“药石,快回里屋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母亲端着茶水对着药石说了一声便走了过去,药石悄悄的走到屋后继续的偷听着。
“丹药王,我听说你这还有不少好的丹药,不知道能否给我开开眼界。”药石听此人说完就听见屋内传来了一声枪械上膛的声音。
“好好,没问题,我这就让内人去拿,您稍等。”丹药王擦了把头上浸出的汗水说道。
接着药石就听见军阀跟自己的父亲讨论了好多关于目前形势的问题,但父亲总是在不停嗯嗯的回应未曾发表任何的意见。
过了会就看见母亲端着盘子走进了前堂,父亲拿着一个瓶子递给了军阀,并简单的介绍了下,军阀接过放在鼻子跟前闻了闻,大叫了一声:“好。”便径直的离开。
但留下的了一句话让丹药王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三天之后我的兵来接你,去给我炼丹,不然我就让你王家给你陪葬。
“父亲,我要和你在一起。”药石跪在丹药王的面前死死的抱着他的腿痛哭着。
“药石啊,为父给他炼丹十年,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番场景,这些年来我的手艺你也学的差不多了,抓紧的和你母亲离开,不要让我们王家的手艺失传”。丹药王一把抓起自己的儿子,一巴掌打在了他正在哭泣的脸上。
“清醒一点孩子,我们王家最注重的就是炼丹这门手艺,从古之前一代代先祖在这条路上不断的钻研摸索,绝对不可以在我这一脉绝断,你给我走。”说着推开王药石走进了内屋。
“把他打晕,带他走。”丹药王最后对着自己的夫人说道,便闭上了眼睛。
当王药石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坐在车里,转进向身边的母亲问道:“父亲呢。”
母亲没有说话,只顾着自己没命的擦眼泪。
张依依听着父亲讲完,看着他那空洞的眼神,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过,使劲的摇晃着他的胳膊,但他始终没有动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