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想当有趣,孤现在对这位神秘的法兰西国王陛下充满了兴趣。(德)”站在不远处的旧教圣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的身旁站着一名看起来不那么出众的青年,一把一人多高的宽刃长剑背在身后,不过在此刻如此喧闹的环境衬托下,反而不那么惹人注意。
“穆勒,你怎么看?(德)”圣子似乎很在意自己的跟班的意见,“孤刻意的把你留在身边,可不是让你充当摆设的。你总是会有一些有趣的想法,不如说说你的看法,让孤欣慰一点。(德)”
“圣子殿下,那个人很危险,必须要尽快除掉他!(德)”穆勒像是利刃一般的双眸很快就从人群中捕捉到了约瑟夫的身影,微一张口,就是要将约瑟夫杀而后快的建议,同时也让圣子本人大为吃惊。
“穆勒,说实话,孤被你刚才的那番话给吓到了。能不能告诉孤,你这么认为的理由是什么?(德)”圣子的双眼就没有离开过穆勒,自从几年前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开始,几年过去了,穆勒总是可以给自己一些好的建议,才能使得自己稳住了圣子的身份,同时也培养出了一些属于自己的心腹手下,当然那些同来的侍卫除外。
“恕我不能回答您,圣子殿下!(德)”穆勒似乎每次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不过圣子每次也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续看向了那边人群的约瑟夫,“原本还想要让他为我所用的,穆勒,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孤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让你的人准备一下,在这里解决掉这个劲敌最为合适了,不是吗?(德)”
穆勒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了一只鸽子,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信鸽脚踝上的信桶后,就转身将信鸽放了出去。
如果说约瑟夫一开始没有留意到两人的存在,担当那只习惯了起飞姿势的信鸽在两人头上盘旋了一圈后高速离开的刹那,却被约瑟夫或者说小德轻易捕捉到了。
“宿主,11点方向,混在一些富人贵族群里的不速之客,两人的容貌是新加入的,我这里没有可以与之比对的相关信息。”还有一点小德没有说,因为他在那个身背大剑的少年的身体里面发现了一个同类的信息,从小八那里反馈回来的信息几乎一致。
约瑟夫没有动用望远镜,因为这样会打草惊蛇,他大致的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小心地叫来阿托斯,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让他去告诉隐藏在附近的谢瓦利埃,让谢瓦利埃带着人去追捕那只逃跑的鸽子。
“圣子殿下,对方好像已经发现我们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请跟我离开这里!(德)”穆勒猛地抬起头看向了营帐内的某人,忽然他拽了一下圣子的衣袖,带着自己的主子急速离开了现场。
“头儿,那两个人似乎察觉了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现场附近的也派人询问过了,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法)”阿托斯没有带回来有用的消息,好在小德一直操控着微型卫星高速的捕捉着那只信鸽的位置,这只信鸽似乎也受到过严格的训练,朝着西边笔直飞了好久,忽然就来了个大逆转,朝着北边振翅高飞过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算这只信鸽的主人怎么狡猾的训练了这只鸽子,但是比起同样狡猾的猎人,都是于事无补的,虽然花了一些功夫,但是那只信鸽还是被谢瓦利埃的飞行小队给逮了回来。
查看了信鸽带在脚踝上面的信桶,里面确实有张纸条,上面的文字是用拉丁语书写的,看来来人与神圣罗马帝国也是脱不开关系的。
谢瓦利埃本身对拉丁语有些研究,那纸条上面也就是几个单独的单词,“眼睛,匕首,木刺,马赛”。
“头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像是在打哑谜,这些家伙还是很小心的,就算被我们发现他们私底下传播消息,如果不懂拉丁语或者这里面真正的意思的话,恐怕也很难明白他们的计划。(法)”罗宾拿起那零碎的纸条,排列了好几次愣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让我再看看,也许不是这么排列的。(法)”谢瓦利埃连竹蜻蜓都没有来得及拿下,脚下悬浮着走过来,然后拿着鹅毛笔在另外一张纸上面将四组词又拆开成几个部分,自顾自的排列起来,不过没有几分钟,谢瓦利埃就放弃了。
“兄弟们,这荷兰人的刺杀刚刚被我们截断,这新麻烦就来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但是,很显然,这就是告诉他们的同伙,在马赛要计划一场刺杀,有人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法)”经过约瑟夫的解释,小帐篷内的几个人面面相窥,原来就是那么简单,自己这些人加起来居然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
“这西班牙皇储到底是惹了谁了?难道说西班牙国王抢了教皇的女儿?荷兰人要刺杀他们的皇储嫁祸给我们法兰西还说的过去,可是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法)”谢瓦利埃显得有些暴躁,说实话,这几天他的人出工最多,城外方圆百里内的安全都由他们的人在把关,可就是这样高度的巡逻下,还是让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混了进来,布置了新的一轮刺杀计划。
“放松点,谢瓦利埃,告诉你的人,等到彻底解决了马赛城的危机,我向国王陛下申请给他们请首功!(法)”约瑟夫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要表个态了,“你们也是,在黑死病肆虐下的此刻,大家还能保持这个态度,难能可贵!(法)”
“马赛的事情告一个段落后,我们就可以回岛上去了吗?我有点想普罗托斯和阿拉米斯他们了。(法)”阿托斯到底还是个孩子,虽然比起约瑟夫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但是他还是偏向感性一点,“头儿,你就不想念艾登大叔他们吗?(法)”
“当然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家里的兄弟姐妹们!(法)”约瑟夫的话让小帐篷内的所有人都有些感伤,“打起精神来,兄弟们,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一批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我们甚至连他们是谁都不清楚。(法)”
约瑟夫从谢瓦利埃的手上抓起那只有些精疲力竭的信鸽,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包驯服丸子,拿出一颗就准备喂食的时候,约瑟夫忽然想起了以前在岛上小米指挥一群虎皮鹦鹉的壮观景象。
怎么把那个小家伙给忘记了?约瑟夫猛地一拍大腿,把小帐篷内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忽然从宠物乐园里面将小米召唤出来,小家伙果然发起了脾气,一个劲地跳到了约瑟夫的脑门上面,直接就赐给了他一泡热乎乎的鸟屎。
“哈哈哈哈,头儿,小米对你亲热的表达方式果然还是那么的奇葩啊!(法)”阿托斯第一个爆笑出声,接着是罗宾和谢瓦利埃,三个无良的混蛋冲着约瑟夫头上那坨白色的鸟粪狂笑,让约瑟夫很有一种要抓狂的感觉。
“小米,你真对的起我啊!”约瑟夫捏着小米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
“该死的!该死的!老妖婆!老妖婆!”小米猛地拍打着自己的双翅,弄了约瑟夫一头一脸鸟毛。
“小家伙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到底那边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法)”约瑟夫用手挪开了鼻子上面的鸟毛,不去和那三个无良的家伙计较,将小米托在掌心里面,不断的安抚着,大概5分钟后,小米渐渐的平静下来。
不过嘴里还是不时地出现“老妖婆”这三个字,看来惊吓的对象是个女人,还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
玛丽美帝奇这个名字忽然出现在约瑟夫的脑海里面,在皇宫里面,除了这个变数之外,约瑟夫倒是真的想不起来还有哪个女人会让小米心生恐惧。
算了一下时间,从昨天下午开始,路易斯已经消失在皇宫里长达12小时了,这样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小米会在路易斯的寝宫里面见到玛丽美帝奇这位名义上的摄政王兼皇太后了。
“算了,我自己去找吧。(法)”约瑟夫本来想说,让谢瓦利埃几个人将路易斯找来,但是现在的路易斯除了自己以外,谁也找不到他的。
路易斯自刻意的安抚了马赛城的居民后,就待在营帐内,然后他跟在了约瑟夫的身后来到了附近的一张小帐篷里面,听着几人谈论的话题,好在谁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大家的话题也比较自由。
当他听到又有人要计划刺杀的时候,路易斯起身离开了帐篷,他有必要作为东道主去安抚一下来自西班牙的表弟雅各布一番。
就在他离开帐篷后不久,就在附近的人群里面留意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之前没有出现过,或者说他没有见过,见他们的神态和举止不像是马赛城的居民,路易斯就准备摸过去看看究竟。
那两人像是一对主仆,主子一身白袍走在人群里面穿梭显得与旁边的人格格不入,身后那个少年,看起来年纪比起路易斯也大不了多少,背上那把一人多高的宽剑,看的路易斯有些发怵。
那个背着巨剑的少年时不时会回头看向自己的方向,每次与那双冰冷的眼眸对视的时候,路易斯的心里都会忍不住的打颤。
两人沿着马赛居民自发发展起来的临时商贸区走了好久,忽然在一处拐角处路易斯跟丢了,在原地辗转了良久,都没有发现对方的痕迹,正准备要原路返回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路易斯的口鼻,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路易斯有些眩晕的感觉,当他发现捂着自己的人是约瑟夫的时候,他才放弃了反抗。
约瑟夫朝着一旁的空气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在别人看来似乎有些好笑,路易斯却点头确认。
有约瑟夫在身边,路易斯就有了底气了,突然看到约瑟夫塞给了自己一根小管子,拿在手上不知道怎么使用,看到约瑟夫将一根同样长短的小管子包裹住了自己的食指后,路易斯这才恍然大悟。当他将小管子包裹住自己的食指后,才发现约瑟夫已经跟了过去。
约瑟夫也很是惊讶,一会儿没有看住路易斯,这家伙就跑了那么远,好在那两个陌生人没有发现他,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应付玛丽美帝奇这个悍妇了。约瑟夫自然也在心里想过很多种办法,比如直接将玛丽美帝奇干掉,这是一种最为直接的方法,但是想到有可能会造成难以收拾的后果,还是压制住了。当初在瑟堡港的时候,玛丽美帝奇对自己做的事情,约瑟夫还历历在目,为了替自己最爱的小儿子扫清皇位的所有障碍,她不惜牺牲大儿子身边的人。
好在约瑟夫命大,阿拉米斯间接地救了他一命,这也是他在处理塞西莉亚的问题上,几次让步的原因。
那两个主仆关系的人其实在约瑟夫跟着路易斯的额时候,就已经留意到了,同时小德也反馈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这两个人曾经在营帐前11点方向出现过,又是生面孔,也许就是那个打算要再一次策划刺杀事件的人。
这次算是被约瑟夫误打误撞碰对了,那两人却是就是圣子和穆勒了,但要说穆勒没有发现路易斯的存在,小德是不信的,只要那个叫做穆勒的人身体里面拥有和小德一样的寄生子程序,就不会看不透普通的隐形披风,光是用热能探测器就可以轻易的捕捉到路易斯的存在了。
穆勒现在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刚才就发现身后有了个小尾巴,那个家伙居然穿着件普通的隐形披风,也就是说在这里他已经被同类盯上了,在对路易斯进行了扫描后发现,这个小尾巴的身上没有任何和自己同类的信息,那么这件隐形披风是怎么来的呢?就在穆勒不明所以的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跟上来的约瑟夫,这下穆勒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个自己一直忌惮的主角要出场了。
之所以穆勒没有在一开始就抓住路易斯,就是想要用这条小鱼将后面的约瑟夫引出来,他似乎已经通过其他的方式知道了信鸽出了问题,或许他的身上也拥有类似微型卫星接收器这种东西,或者就是这儿巧,他在不久前曾经发射过一枚家用卫星,又或者…这都是后话而已。
约瑟夫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熟睡中的小米,抖了几下将这个小东西弄醒,安抚了几句,给了几颗好处后,小米听从约瑟夫的指示,飞回去传达消息去了。
路易斯看了眼越飞越远的小米,带着询问看向了约瑟夫,约瑟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他自己先摸过去,如果发生战斗,你就立刻原路返回,带着人来找自己。路易斯点了点头,他知道那所谓的神之子,神迹,神威都是障眼法,那跟小管子约瑟夫也小声地告诉了他使用方法,那不过是用来自保用的。
嘱咐完一切,约瑟夫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朝着两个人的身后追了过去。
路易斯静静的站在角落里面,被来往的人群淹没在了人潮里面。
“穆勒,你确定我们这么漫无目的的走动,可以将那个人吸引过来吗?(德)”圣子有些耐不住性子的问了好几遍了,只不过穆勒一直没有出声回答,只是不停的侧着头用余光观察着身后的举动,在确认约瑟夫跟了上来后,这才快步跟上了圣子。
两个人在前,一个人在后,这种奇怪的现象并没有引起路上的人怀疑,只是圣子只顾着赶路没有来得及看向前面的路况,就在他疾走了几步后,被突然出现的一名乞丐撞了个满怀,乞丐假装吃疼的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着,他的同伴们则从四周钻了出来,将这两个独行的倒霉蛋包围了起来。
“老大的办法真的不错,这一个上午已经遇到了十几个倒霉蛋了,今天晚上恐怕可以加餐了!(法)”一个脸上满是污渍,张开嘴牙齿缝隙里都可以看到黑漆漆的痕迹的中年乞丐笑嘻嘻的看着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两人,“喂,撞了人难道不想说两句吗?我的同伴现在被你们撞伤了,看你们穿的挺斯文的,怎么也能干出这种事情呢?(法)”
穆勒攥了攥拳头,上前挡在了圣子的身前,他的眼睛都没有去看那些自以为吃准自己的乞丐们一眼,而是看向了后面的目标人物,一只手背负在身后,随时要取下背上的巨剑似得。
这突如其来事情打乱了穆勒的计划,面对着十数倍多于自己这边的乞丐,穆勒有些无力,这里距离中心营帐还有段距离,原本是想将目标人物引到这个偏僻的地方,一击制胜的,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泼皮。
“穆勒,不要顾及孤,放手大胆的干吧!(德)”圣子的言语中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仁慈,有的只是愤怒,刚才被那个乞丐撞得地方还隐隐作疼,显然那人是有备而来的,身上一定藏了什么厚实的东西,胸肌绝对不可能那么硬!
那个原本躺在地上的乞丐头子似乎也发现了两人的反应,自顾自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自己的背后拔出来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凹槽里面还可以看到一丝肉末,像是刚刚用来切割食物没有清洗就直接用来抢劫了。
“老大,那家伙背后的长剑看起来很厉害,我们这次不会是遇到了正规军了吧?(法)”那个喊话的乞丐凑到了乞丐头子的耳边提醒道,“虽然上午得手了几次,难免那些贵族老爷们不会去中心营帐的大人们那么举报,要是遇到了正规军,再多的我们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法)”
“担心什么?那个白袍的小子是个脓包,被老子用阴力撞了一下就受不了了,你们只管着那个背上背剑的就行了,这点地方他的大剑无法施展开!(法)”听那乞丐头子的分析,看得出也是一个行家,看他对武器的使用来看,之前应该也是当过兵的,或者当过佣兵等雇佣军。
约瑟夫在后面慢慢逼近,为了不被对方发现,他改从其他路过去,先是绕着一处临时营地转了半圈,在确定这里都是住着一些马赛城最底层的人后,约瑟夫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这些人应该是贫民窟里的居民。
虽然早上没有听到有人来报案,但是这些人这么有组织性的抢劫,一定不是第一次做了,那些乞丐的眼神里面除了贪婪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是第一次这么干,不会连一点恐惧都见不到的。
小米一路上毫无阻挡的飞到了中心营帐前的时候,营帐里的士兵正在准备午饭,香喷喷的味道直接将饥肠辘辘又被打扰了回笼觉的小米勾引了过去,在炊事员挥动着大勺追赶着小米出营帐的时候,已经磨磨蹭蹭过去了30分钟,当小米找到了阿托斯并且将偷来的肉片在阿托斯蓬松的头发上面进食完后,才带着一行人离开中心营帐,又耽误了30分钟,在路易斯站在原地无比焦急的等待着援军到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快2个小时时间了。
穆勒不愧为深藏不露,背上的巨剑都没有使用,地上已经躺满了呻吟的乞丐,有两个明显的胳膊脱臼了,三个人弓着身体,显然小腹受到了严重的袭击,短短的一瞬间,原先在人数上占有优势的乞丐一伙倒下了三分之一的人。
“穆勒,你还是太过善良了,刚才那一招如果再用上半分力的话,那个杂碎必定死了。(德)”圣子站在那里不断的枯燥着,弄的穆勒好几次都被打扰着差一点着了道,穆勒虽然很想让这位圣子闭嘴,但是他还是选择性无视了。
约瑟夫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实力那么强悍,在比对了对方与自己的战斗力上,小德的分析结果让自己大跌眼镜,如果自己算的上时一个士兵的话,对方的实力已经步入了兵王的状态,这是约瑟夫不能容忍的,那么自己一路急吼吼的跑过来就是让别人轻易的抓住自己吗?原本的优越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小德还是没有决定将对方拥有寄身子系统的身份告诉约瑟夫,人家本身的实力已经超过约瑟夫太多了,加上身体里面也有一个同样强大的寄身子系统存在,那等于是在打击约瑟夫的自信心。
在衡量了一下两边的实力后,约瑟夫做出了选择,他决定帮助那些乞丐一起打劫这两个不速之客。
先是换了一身当初做海盗的时候的穿着,和这些市井里最底层的人的服饰差不多,接着从地上抹了一些尘灰在脸上,从地上随便举了根树枝,几个翻身就来到了距离两帮人最近的地方,伺机等待机会。
正等着,一个乞丐被穆勒一脚踹飞了,方向正好是自己这边,那名乞丐在飞行中就已经晕死过去,约瑟夫伸出双手接住了乞丐,将他安置在了一旁,然后自己举着木棍就径直跑了出去。
约瑟夫的突然出现,没有引起其他的乞丐的怀疑,倒是穆勒的寄身子系统不断的拉响着红色警报,穆勒也被约瑟夫这种突如其来的出场吓了一跳,正在愣神的时候,脑袋上面就被约瑟夫挨了一棍子。
看到自己的“同伴”得手了后,其他的乞丐士气大增,也朝着穆勒冲了过去,约瑟夫假装滑倒在地,躲过了穆勒的拳头,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一阵烟尘骤起,约瑟夫看准时机,冲向了白袍青年方向,用力一拉白袍青年的脚踝,那青年惊呼一声,随之倒地,约瑟夫顺势翻到了白袍青年的身上,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冲着那张白皙的脸颊,挥起自己的拳头左右开弓,没有几下功夫,白袍青年的脸上已经被约瑟夫恶意毁容,估计打得他亲生父母都不认识了。
穆勒在听到了圣子发出的求救声和惨嚎声后,想要分出手来救助圣子,但是被十数个乞丐围着一顿混混打斗,慌乱招架下,还是被乞丐头子和中年乞丐几个老谋深算的家伙偷袭,身上腿上后颈上都受到了捶打。
穆勒被挨打了十数下,还是在不断寻找着机会反抗着,又有几名乞丐一不小心被穆勒抓住机会潦倒,这次穆勒没有手下留情,一脚踢在了一名乞丐的腰上,那乞丐喷吐出一口血污后,死不瞑目般睁大着双眼,渐渐黯淡下去。
有了一个人被打死后,其余的乞丐都萌生退意,但是其他的同伴离得比较远,只以为是同伴失去了行为能力,回去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没有顾及的他们还是举着各式的武器侵扰着穆勒。
约瑟夫则依然骑在白袍青年的身上,不断的朝着他的脸上招呼着,他也发现了穆勒身上明显的不同,那个被打死的乞丐就在自己不远处的地方躺着,鲜血从嘴角和鼻息下流淌出来,也同时激发起了约瑟夫的凶性。
约瑟夫大吼一声,一棍子将白袍青年打晕过去,朝着穆勒冲了过去。
穆勒没有想到目标人物会这么径直的逼向自己,背腹受敌的他终于摸向了身后的长剑,长剑在手,用力一扫,两名离得最近的乞丐被拦腰截断,断肢和喷着血的残躯拖着肠子在那里抖动着,其余的乞丐这才发现不对劲,可是已经晚了。
穆勒挥舞着手里的长剑不断的朝着这些手无寸铁的乞丐身上招呼着,已经有半数的乞丐倒在了血泊之中,乞丐头子和中年乞丐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自己的手下悲痛了,要是不赶快离开这里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老大,快走,兄弟们的仇留着以后再找机会报!(法)”中年乞丐拉扯了几下双眼通红的乞丐头子喊道。
“不行,兄弟们跟着我这么多年,每天每夜的工作,好不容易有了份稳定的收入,这个混蛋居然就杀死了他们,我要为他们报仇!(法)”乞丐头子倒是有些血性,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用力挥舞了一下,推开了中年乞丐,“你快点离开这里,回去告诉剩下的兄弟们,老子不是懦夫!(法)”
中年乞丐跪在了地上,朝着乞丐头子磕了一个头,连滚带爬的朝着远处跑去,可能在这一刻,他的内心才真正的佩服自己的老大一回。
约瑟夫一把将冲过来的乞丐头子拦住,冲着他喊,“老大,点子扎手,老大先走!(法)”
乞丐头子可能是太过慌乱,听到自己的小弟这么一说,手里的木棍又被小弟夺了过去,心里没底,看着自己唯一站着的小弟又冲了上去与敌人纠缠在了一起,乞丐老大用手背抹了一把欲要冲出的泪水,跺了跺脚,终于还是跑了出去。
“哼,你的依仗已经全部都死了,要么就是跑了,现在就让我看看我们到底谁可以笑到最后吧!”穆勒黑褐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近前的约瑟夫,直接一口中国官话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说你的语言?因为我和你是同一类人,我的身体里面也有一个寄生子系统!”
“看来你似乎还是不信的样子,你要不要现在询问一下你的寄身子系统?”穆勒看向了约瑟夫,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反正你今天就会死在我的手里,我的寄生子系统会吞噬你的寄生子系统,然后用来强化我的身体,你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就是为我这样的强者更加强大而存在,难道说你的寄生子系统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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