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幸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帮助劳勃的军队快速到达战场,这是私人空间的一种应用,他将空间的入口接在风息堡前往盛夏厅的路上,当劳勃的大军以为自己是在去盛夏厅的路上,他们其实是进入了韩幸的“河滨区”,不过韩幸利用修改空间规则的方式,让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大路上行军,实际上却是在韩幸的空间中原地踏步。
然后韩幸骑着“叱电”开足马力前往盛夏厅,到了那里再把他们全部放出来,这些劳勃军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士气如虹,整整一天的路程居然只走了两个小时就到了。
劳勃则以为韩幸对他们施加了某种加速魔法,对韩幸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韩幸“干得漂亮”!
因此劳勃的军队最先到达了这个残垣断壁的废墟,反而是保王党的联军被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迟到”了。
劳勃拥有了一支大军,聚集了整个风暴地的精华,拥有征召兵6000人,剑士整整2000人,以及1500斧兵,2500弓箭手,1000骑士,1500扈从骑兵,足足14500人。
风暴地的兵种远远比以骑士为主的谷地要丰富的多,而且这里的征召兵甚至自备长矛和皮甲,多半是因为风暴地相对于其他地区更加艰苦吧!毕竟自从杜伦得罪了“岳父大人”以后,风暴地就一直被风暴肆虐,至今也没有消停过,这不禁让人怀疑杜伦到底有没有得到“岳父大人”的谅解,兴许他只是仗着城堡,让他的“岳父大人”无可奈何罢了!
劳勃的部队开始在盛夏厅修建工事,依靠那些个残垣断壁,劳勃军立刻就拥有了完备的工事,使得己方又有了防御优势。
劳勃很腹黑的下令将旗帜之类的东西收起来,并且要求所有人藏好,显然,他打算跟对方玩个出其不意的“躲猫猫”游戏。
最先出现的是卡伏伦家族的旗帜,旗帜上是绿色的盾徽上面有两只分别朝着左右两方成半站立姿势的白色幼鹿,它们的后半身交叉在一起。
卡伏伦家族、费尔家族、格兰德森家族之所以敢于加入保王党也是有原因的,由于领地靠近富庶的王领,而且扼守交通和贸易枢纽,他们都相当有钱,乃是风暴地最富有的几个家族。正因为如此,他们将风暴地的其他贵族看作“土包子”,而其他贵族也将他们看作是“有几个臭钱的土财主”。因此,他们更乐于和王领的“文明人”打交道,于是就被视为“叛徒”,也就更加不容于风暴地诸贵族的行列了,被日渐边缘化。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三家每家都能召集起不下于三千人的部队,凑在一起更是上万人,显然,他们这些年的生意不是白做的。
看的出来,卡伏伦家族就像是他的盾徽上的白鹿一样灵活敏捷,所以他们是第一个到达的,只是恐怕他们的智商也和盾徽上的“傻孢子”有得一拼。
这群可怜虫对于自己的命运还一无所知,他们还很欢快的朝着盛夏厅进军,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奥兰多•卡伏伦伯爵了,他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趾高气昂的走在队伍最前面,他显然很有骄傲的资本,毕竟他拥有一支足足有四千多人的“大部队”,这可是他们家族经营数百年才建立起来的。
奥兰多•卡伏伦伯爵穿着银光闪闪,擦拭得发亮的盔甲,胸口处绘画者绿色盾徽的白鹿图案,别看他现在已经40多岁,年轻时也是比武大会赛场上的常客。
“前方就是盛夏厅的废墟了!”几个走在前面的探马向着卡伏伦伯爵报告道。他们显然并不负责任,如果他们能够仔细的观察一番,不难看出盛夏厅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兴许是因为他们都不认为劳勃有可能比他们早到盛夏厅吧!毕竟比起风息堡,几人的领地都更加靠近盛夏厅。以至于手下的探马和斥候也这么认为,却没想到在韩幸的帮助下,劳勃军已经率先进驻了盛夏厅。
可怜的奥兰多•卡伏伦伯爵就这样傻乎乎的撞进了劳勃的埋伏,这位高贵的伯爵还率先走在第一个,结果当他和他的几个卫兵刚一进那虚掩的城门,就发现城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然后在卡伏伦伯爵的目瞪口呆中他直接被一大群虎视眈眈的敌军包围了,想必卡伏伦伯爵心中在想:“卧槽,什么情况!这些人是谁?宝冠雄鹿?风息堡的叛军?怎么可能!!!”然后他的几个亲卫就被长枪桶成了刺猬,而他自己则被蜂拥而上的大军给从马上拽了下来,被士兵献宝似的活捉送到了劳勃面前。
城门外的敌军看到那破旧不堪,只剩下一半还被烧得焦黑焦黑的大门突然关上,都是一脸的懵逼,还以为伯爵大人突然之间想要一个人静静,等到发现城头突然冒出一大帮拿着弓箭的风暴地弓箭手朝着他们射箭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中了埋伏了!
他们屁滚尿流的往后面撤退,丝毫不在乎他们“老大”卡弗伦伯爵的安危,直到往后逃了几公里,才有几个骑士成功收拢了溃军,然后整整4000人又偷偷摸摸像是做贼一样摸回来,毕竟这还没死几个人,就被不知道多少的敌人吓跑了,说出去怕是对他们的名誉有损。
正当他们回头想要强攻的时候,却只见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城头,他们的动作立刻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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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奥兰多•卡伏伦伯爵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被士兵押到了劳勃的跟前,看了看劳勃身上标志性的“宝冠雄鹿”纹章还有脑袋上堪称一比一比例打造的全金属雄鹿角头盔,以及在一边笑而不语的克礼森学士,奥兰多•卡伏伦伯爵立刻就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劳勃公爵大人!我不是有意叛变的,是•••••是,是费尔伯爵那个混蛋撺掇我的!我是受了他的欺骗啊!”卡伏伦伯爵立刻就认清了眼前形式,果断的开始输诚讨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劳勃的腿边就爬,活像是一条绿色毛毛虫。
劳勃只是微笑的看着他,然后对他说:“来,跟我过两招,我听说你年亲时是著名的骑士!一直想要和你交手来着!”说着就将卡伏伦伯爵的绳索给解开,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过两招?”卡伏伦伯爵狐疑的看着劳勃,生怕他过招是假,想要自己的命是真!立刻哆嗦起来,连连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和公爵大人过招哪?”
“怎么?难道大名鼎鼎的卡伏伦伯爵居然是个脓包?还是说你瞧不起我的战技?嗯~~哼哼哼~~”劳勃立刻一脸“狰狞”,闷哼一声道。
于是卡伏伦伯爵只好硬着头皮跟劳勃“过招”,等到他好不容易颤颤巍巍的拿起自己的佩剑,看到劳勃正在虎虎生风的挥舞那柄战锤,卡伏伦伯爵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脸都绿了。
“他还是人吗?这哪里是过招啊!这不是要命吗?”卡伏伦伯爵心想,、他顿时面如死灰,已经开始向七神祈祷。
二人的“过招”其实很没看头,劳勃一次次的把卡伏伦伯爵的剑砸得从手里飞出去,然后又很恶趣味的让卡伏伦伯爵去捡回来继续砸。
卡伏伦伯爵本就不在状态,提心吊胆的连拿着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完全是被劳勃各种蹂躏,韩幸觉得他甚至有点像是正在学剑的小孩,而劳勃正在给他喂招,不过劳勃这个老师显然很不称职,总是用力过猛,极大地打击了奥兰多同学的学习积极性。
最终卡伏伦伯爵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毕竟他穿着一身厚厚的盔甲,弯个腰都要命,还要被劳勃折腾的跑前跑后,在成为伯爵的这些年里,他早就已经过惯了安逸的生活了,那一身肌肉也去了个七七八八。
在这之后,卡伏伦伯爵立刻就对劳勃佩服的五体投地,毕竟是尚武社会,他算是见识到劳勃的厉害了,立刻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百多个大嘴巴,然后赌咒发誓将来效忠于劳勃永不叛离云云。
当他跟在劳勃后面出现在城头的时候,他手下的军队立刻惊呆了,“老大你搞什么啊?有点准信好吗?本来不是说好要汇合其他两名伯爵的军队给叛徒劳勃•拜拉席恩好看的吗?您老人家怎么忽然之间就给他跪下了哪?”
当着自己军队的面,奥兰多•卡伏伦伯爵再次跪下重申了刚才的誓言,他手下的军队尽管很蒙,可是本着既然你是老大,你说了算的态度,倒也乐得就此休战,立刻改旗更张加入了劳勃的部下。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劳勃的人比他们多的多,还占据了防御优势,硬要死磕,倒霉的只会是自己等人,反正都是卡伏伦伯爵说了算。
想来唯一对此感到不忿的就是那些被弓箭射杀的倒霉蛋了吧!“我们这是为了什么死的啊?他们倒好,莫名其妙的就和解了,咱们这条命可就搭在这里了啊!拜托你要和谈也早点啊!”想来那些失去的士兵的亡魂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会这样抱怨。
通过巧妙地设伏,劳勃不费一兵一卒,将自己的部队扩大到了接近两万的规模。
大约两小时后,又有一支部队的旗帜出现在了远方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