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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武修麦肯的工作

　　到了工作室，本来应该脱光了等着的黑白两个精灵却不见踪影，桌面上各种文件堆积如山。武修麦肯有很多的工作，所以他让秘书把工作分成紧急的，重要的，一般的，不重要的几个级别。紧急的立即看，重要的仔细看，一般的和不重要的，就让秘书拟一个处理意见，然后武修麦肯写个“准”或者“不”上去。

　　武修麦肯这还算是勤勉的了，一般和武修麦肯差不多地位的人，比如说那帮红衣主教，基本上所有文件处理意见都是秘书写的，有些根本连文件都不看，直接签个名上去就当处理完成了。所以教皇厅有个说法，红衣主教生病无关紧要，但如果红衣主教的秘书长生了病，那可就糟糕了。

　　这是因为人的精力有限，一天几百份文件，谁都没法子一份一份仔细看过去。可是位高权重者，谁没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再说公文来往，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别有用意，有些有潜规则，有些是在试探，有些是在骗人，就算武修麦肯这样精力旺盛一步百计的三重神眷者，也没法子亲自处理所有事务，只能委托秘书先行筛选并提供处理意见。

　　所以武修麦肯有一个3o人的秘书班子，秘书长是一个教皇亲自推荐的守贞修女，记忆力非常厉害，和武修麦肯有关的教廷内外大6诸国人类兽人精灵矮人大大小小几万人物几十万事件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算记不清楚的，也很快就能找到资料。

　　武修麦肯很依靠秘书办事，不过几百份文件对费圆球来说什么都不算，文件翻都不用翻，用透视法术一扫，整个台面所有文件的所有信息都已输入，字面上的意思自然不在话下，什么言外之意文字技巧，更是一览无余。甚至是这些文件用的什么纸什么墨水，作者书写时写字快慢、心情如何，都一一在目。费圆球花了半个小时就把全部文件都处理完了。

　　这时候妖艳的暗精灵长老查尔斯和美丽的月精灵公主爱丽丝才走进办公室，两人看了看已经处理完毕的文件，楞了一下，查尔斯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今天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是啊，”费圆球说，“你们今天迟了。”

　　“没法子，”查尔斯说，“今天是满月，我要祭祀月神。”

　　“我也是。”爱丽丝小声说。

　　“原来是这样。”费圆球早就知道今天是祭祀月神的日子，故意问一声，是因为武修麦肯有65的机会不记得。“不过你们迟到，还是要处罚。”他说，“趴下，把屁股抬起来，我要打你们屁股。”

　　“武修麦肯大人”这时候传令官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封黏着三根鸡毛的大信封，“教皇陛下的急件。”两个精灵的屁股逃过了一劫。看到有人进来，两个精灵连忙站起，拉下衣服遮住臀部。

　　费圆球接过信，对着火漆印章念了一句咒语，信封就打开了，如果不知道咒语的人硬要打开，这封信就会爆炸。原来教皇批准了武修麦肯把奴努努斯坦打造成为粮食基地的计划，种子、设备和人员都已经上路，第一批种子预计十天内抵达，叫费圆球准备好接收。

　　原本这样的工作，武修麦肯是要把秘书找进来，问问仓库有没有位置，人员有没有住房，没有的话立即清理一些房间院子做仓库，有的话放在哪里比较适合。然后他还要安排人员验收，准备登记造册，这些工作繁杂而不是那么重要，一般都是让秘书去干的。

　　但是费圆球记得奴努努斯坦城堡里面所有的房间分布和使用情况，也知道武修麦肯所有部下的能力和手头的工作，于是费圆球直接叫了人进来，吩咐下去要准备好哪些房间，谁准备接收物资，谁来做向导，谁来分门别类，谁来验收，谁来搬运，都一一安排好。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个传令官，这一次是亡灵法师联盟的内线给武修麦肯送情报，是一个魔法卷轴。费圆球拆开看了看，里面数百万行的数据和资料，都是这一个月亡灵法师联盟各地商人出售物资的数量和价格，就是13日地精商人阿尔伯特在双月出售1ooo支亡灵花共23oo枚金币，15日暗精灵法师杜拉在瓦台高地出售2o枚铁皮炸弹金额未知之类的信息。

　　这些情报对普通人什么普通国家来说，是什么用都没有的，但是对于拥有情报分析能力的组织，就非常有用了。情报分析是一门很专业的学问，和情报收集的重要性不相上下。各国都有情报部门，但往往拿到了情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教廷设立了咨询部，‘帮助’各国分析情报。于是教廷就靠着咨询部掌握了大6上各国家的各种绝密情报。

　　以这一份情报来说，亡灵法师联盟各地商人出售物资的数量和价格都不是秘密，有心人很容易就能收集到。特别是价格，只要不停的派人去询问价格就行。要统计出售物资的数量有些困难，不过只要付出人力，也很容易弄到。不过接下来的情报分析工作就困难了，光是把销量和价格对上，就需要十个秘书拿着纸笔干一天。要是想统计出亡灵法师联盟各个领地的物资消耗量，那需要的人力就更多了。

　　原本这些情报也是要交给秘书们的，让她们分析亡灵法师联盟有没有大规模储备战略物资。要是有的话，就意味着亡灵法师联盟很有可能要进攻奴努努斯坦了。一般而言，这么多数据，大概要干上十天八天的，才有可能分析出一个初步结果，还不一定正确。不过对费圆球来说，这几十万条杂乱无章的信息根本不算什么，一瞬间他就分析整理完了，并且不会有任何错误。

　　从这些信息中他可以知道最近双月的物价正常，亡灵花的价格在上升，青红子的价格在下跌等等，还能进一步分析出各地的通货膨胀率，资金充裕还是不足，还有战备情况。要是有一个可靠的代理人的话，费圆球能够利用这些信息赚个几万金币。不过现在嘛……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就是处理银行的账本和这个月的上缴利润，武修麦肯的银行是人类这边最大的金融机构，放贷、汇款、保管金钱等等收入加起来，一个月就是几十万枚金币。武修麦肯是教廷的人，他的银行是在教廷的鼎力支持下才办起来的，所以武修麦肯每月必须上缴2o万枚金币上去。2o万枚金币倒是没有问题，武修麦肯的银行这个月有8oo万枚金币的结余。

　　问题就是结余太多了，费圆球现在要伤脑筋剩下的78o万枚金币该怎么办。这个世界的金融业务还处在非常基础的阶段，领主国王们打了劫收了税，换成黄橙橙的金币，要么找个房子放着整天担心别人打劫库房贪污，要么就赶紧花掉，从来没有放进银行吃利息这种好事。在这个世界，把钱存入银行，是要给银行保管费的。武修麦肯非常创造性的明了新的方法，金钱存入银行不收费，还随时都能够支取，再加上教廷的背书，一下子就把各个领主国王的钱都吸引了过来。

　　可是不能收保管费，那些金币银币却还是要保管的。要是不赶紧把这些钱用出去，保管费可就亏死了。最好的用途当然是放高利贷，当然得是老老实实还债那种。可惜高利贷不是那么容易找到客户的。肯跟武修麦肯大批借高利贷的，一是缺钱打仗的，可惜在教廷的压制下，人类社会太平得很，只有几十个小仗在打，又都是些吝啬鬼，死都不肯借钱打仗；二是做生意的，可惜最近都没有什么新的暴利生意。至于那些贵族借钱来维持奢侈生活啦，农民青黄不接时借钱度荒啦，倒是经常都有的，不过数额都太小，借多了他们也还不上。

　　要是不能借出去，自己拿着钱来用也不错，什么行业可以投资呢？一是开拓荒地，比如开拓奴努努斯坦就得花好几百万，可惜是毁灭性的开，没有长久收益，弄到的粮食又要储备起来当军粮。二是打仗，比如去进攻双月，也得花几百万，要是打赢了吞并了，收益起码翻倍。可惜双月太过重要，一打过去，亡灵法师联盟和教廷就要全面开战了。为了大远征，教皇不会批准这时候和亡灵法师联盟全面开战的。

　　要不就来个工业吧，工业也是需要很大投资的，费圆球决定了，就来个工业好了。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蒸汽机的雏形，可惜煤炭少了点，据说是被地精挖光了。不过工业不是非得靠煤炭石油，还可以用水力，奴努努斯坦这里也有很多条可以开水力资源的小河，奴努努斯山里面最多。

　　费圆球正想率领部下们进山，他的秘书长，守贞修女费丽雯进来了。“大人？今天没有需要我的地方吗？”她问。

　　“当然是有的，”费圆球模仿着武修麦肯的语气和声音，“我很需要你的身体。”

　　“您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费丽雯说。守贞修女是在神面前誓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献给神的修女，必须守住自己的贞洁。

　　“你今年已经29岁了吧。”费圆球说，“快要变成老处女了。”

　　“武修麦肯大人我今年只有28岁”费丽雯说，“而且我们守贞修女是一辈子的处女，这是我们誓的时候就决定了的”

　　“别的守贞修女虽然不肯走正道，可是嘴和后面都是开放的啊。”费圆球继续逗着她。

　　“那些都是不虔诚的，我是虔诚的请您记住这一点。”费丽雯说。

　　“虔诚吗？虔诚并不妨碍你找找乐子啊。”费圆球说。虽然武修麦肯经常都这么着费丽雯，不过要是费丽雯真的脱光了衣服，武修麦肯反而会退缩。费丽雯除了是守贞修女之外，还是教皇的私生女儿，随随便便就干了的话，教皇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逼武修麦肯和自己女儿结婚的——其实这正是教皇把千娇百媚的私生女儿派到武修麦肯手下做秘书长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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