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两件事情交给你,第一件,带兵围了净念禅宗。”
王世充抬起头愕然道:“围了净念禅宗?为何?”
马军脸色一沉:“本国师做事容你发问?第二件事情,招降瓦岗寨李密。”
“什么?招降瓦岗寨李密?”
“不错,招降瓦岗寨,允许李密独自成军讨伐叛逆,好了,你速速退下吧。”
王世充退出大殿后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后背已经出冷汗湿了一片。
王世充出了宫门并没有出城前去军营召集兵马,而是来到城内一处秘密之地,将马军派遣自己包围净念禅宗的事情悉数告知,这才转身离开去了城外大营。
内屋布帘撩开,一身白衣如仙子下凡的师妃暄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处秘密之地显然是慈航静斋在洛阳的据点,这个持天下正道牛耳的慈航静斋居然不知何时和王世充都有了联系。
王世充这货做足了样子,脚踏两条船,既不得罪静念禅院,也不违背马军的命令。
这货脑子转的快的很,你马军武功高强不怕报复,到时候剿灭了静念禅院拍拍屁股走了,这一切的黑锅都丢给我。
这静念禅院持天下牛耳,马军更是大隋国师,这两人自己哪个都得罪不起,所以王世充表面上答应了马军的命令,背地里将信息透露出去,反正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你们还逃不掉那就怪不得我了。
师妃暄看着王世充离去的背影眼中一片清冷,没想到马军竟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带兵包围静念禅院,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为了天下苍生,绝对不能让马军误入魔途!
王宫内马军枕在婠婠一双笔直修长浑圆的大腿上,手里捧着傅采林的九玄大法,时不时张开嘴,一颗剥好的葡萄喂如口中。
“禀报国师,宫门外来了一女子,自称是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要求面见国师。”
“慈航静斋?”
感觉到婠婠身体一僵,随后放松下来,马军悠然开口道:“马上就要看到师妃暄,婠婠很紧张吗?”
婠婠神色如常拨开一枚葡萄喂如马军口中:“怎么会紧张,只是好奇,江湖传言,慈航静斋师仙子气质脱俗出尘,人间仙子,婠婠倒是真想看看是否真如江湖传言一般。”
师妃暄神色如常跟着侍卫走入王城。
偏殿内,师妃暄一眼落在坐在书桌后一名不足而立之年的男子身上,这男子身材魁梧高大如在世魔神,五官硬朗,嘴唇紧抿,眉眼间尽显霸气。
气息浩瀚如海岳峙渊渟,只是坐在那里,甚至都未曾正眼悄看自己,就有一种大山压在自己身前让自己摇摇欲坠几欲跪拜臣服的感觉。
深吸口气,默默运起慈航剑典,压力顿时消减。
“你就是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师妃暄?”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马军,感受着马军的目光师妃暄突然有种衣服被扒光赤果果站在马军身前的感觉。
一丝灼热的目光很快被马军掩饰了下去,虽然这些天每日都要喂婠婠小妖精吃经验,但总有种不尽兴,差点什么,没有那种酣畅淋漓之感。
正愁邪火上窜没地方发泄,师仙子主动送上门喂狼,马弱鸡这该下地狱遭油烹的渣渣能放过她?
“正是在下,见过国师。”
不冷不热给马军作了个揖。
马军明知故问道:“听闻师仙子专门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师妃暄深吸口气,正色道:“我慈航静斋以天下为己任,自然是为天下苍生,为天下黎民百姓而来。”
“噗。”
马军喝水一口没忍住呛了出来。
天下为己任,天下苍生,天下黎民百姓,好大的口气。
师妃暄脸色不变:“我慈航静斋虽微不足道,但也愿意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国师为何发笑?”
“没有,没发笑,本国师只是好奇,师仙子既然说为天下苍生,本国师倒是好奇了,本国师洗耳恭听师仙子尽管说来。”
其实对于慈航静斋这种张口闭口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说实话,马军虽然有些反感,但也说不上多讨厌。
存在即是合理。
有的人讨厌规矩,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世界必须要存在一些规矩。
从某种方面来说,慈航静斋选择的真命天子的确给人民带来了盛世。
李世民,朱元璋,朱棣,这些人的确都创造了盛极一时的时代。
只不过张嘴闭嘴都已天下为己任的嘴脸实在有些恶心了。
说白了,也就是个投机倒把的罢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说实话,马军对慈航静斋的印象还真比魔门要好的多,心机婊白莲花固然讨厌,但魔门视人命如草芥更为可恨!
看看两道六派都是一些什么下三滥玩意?
阴癸派,一群妓女,采阳补阴。
补天阁,呵呵,名字起得不错,里面就是一群无天无地,无君无父的畜生,一群刺客,随时准备抛家弃子,背叛亲朋。
邪极道,名字霸气,你敢信他们就是一群盗墓的?
真传道,好好的道家正宗,活生生玩成了采阴补阳的淫贼。
灭情道更是一群男妓(作者是查了资料的,不是瞎哔掰扯)
说起来魔门两道六派中,也就魔相道,花间派,天莲宗比较正派,但也都不是什么东西,一个个视人命如草芥,暗杀,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甚至还有盗墓挖人祖坟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魔门,再看看人家慈航静斋,虽然心机婊不假,但除了心机婊外你还能找出别的缺点么。
但凡开国君王,无不是雄才大略,王道布施天下,咱不说君王,就说你,你要穿越过去争霸天下,你选魔门还是慈航静斋?
反正马渣渣是选魔门,活好你看婠婠小妖精,马渣渣只不过随口指点两句,就深得吹箫精髓,你要让师妃暄来管一口,说不定敢拿色空剑给你削下来
师仙子并没有提及和氏璧的事情,而是把话锋转向了婠婠。
“国师可知道你身旁的这个女子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不就是魔门阴癸派的入世弟子吗?难道还有别的身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