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太固执了!陈寻毅抓了抓脑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住任溟潇!“只要能找到相应的证据,就能让警卫去逮捕他。”
“不行!”任溟潇带着哭腔,喊道,“我不要让警卫逮捕他,我就是希望能亲手结果了他!”
她将手伸到了腰间,摸了一下,吞了吞口水,一脸的内疚,“对不起,你的锯齿刀我掉在了休息区!”
额!陈寻毅叹了口气,捏了一下额头,“算了!反正,我也替女儿报仇了!那把刀留着也没什么用!丢掉更好,省的让我想起女儿被人残害的画面!”
陈寻毅想了想,“如果他真的是杀你孩子的凶手,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你之前这么猜测的,绝对没有错,不需要肯定!”
“那样不行,任何的推测都只是猜想,需要找到证据去证明!”
任溟潇明显对他的态度很不耐烦,“那你要怎么去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凶手?”
“只要确定一件事就行!”
“什么事?”
“就是他为什么会去抢劫!”
“很简单,因为没钱吸食精神类药剂了!”
“不,我觉得不是,而且要进防卫队必须要有大量的钱或者关系,戴维德他将你卖给商人,拿到钱还债,而通过器官贩卖,收了一大笔钱,有这些钱,所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抢劫?
不过可以很明显的确定,在遣送边境长城中,他拿出了贩卖器官的钱来换取了到防卫队的机会。”
“那他抢劫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不能确定他是害死孩子的凶手?”
陈寻毅皱着眉头,解释道,“拿了钱,戴维德他不可能再去抢劫,唯一的可能,就是抢劫的目的是为了能顺利的让他拿到钱!”
他的话似乎对任溟潇来说相当的难懂。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任溟潇皱着眉头,双手不停的摆动。
“交易的地点是监狱,说明了那里有可能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大本营。”
“根据我在亚兰多斯当外科医生的经验,其实有很多医生曾经参与过人体器官的非法摘取和移植!”
“那些医院也干这样的事情?”任溟潇激动的站了起来,“那我的孩子。。。”
“不不不!不是医院,是医生个人的行为,这种非法行为的利润相当的高,外科医生可以从手术中赚取大半年的薪水收入。”
“太过分了!这些医生怎么会去做这种违法的事!”
“医生也需要养家,他们有些人的薪水相对较低,当然会愿意去这么做。”
“你。。。”任溟潇撇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她的双眼中满是质疑。
“你放心,我没这么做过!因为我的薪水够高!”
“那我们现在怎么去调查?”任溟潇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之后,似乎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想要给孩子报仇的怒火。
“去找人调查戴维德在什么地方入狱!”
“那要去找谁?”
“交给我吧,我可以请调查局的章自立部长帮忙查一查!”陈寻毅说道,劝阻了任溟潇后,他稍稍的松了口气,任溟潇执意想让戴维德死,让他很担心。
“现在怎么办?”
陈寻毅看了一眼周围,“目前当务之急,是如何弄到一只巨蝠怪用来解剖!”
“你不是之前刚解剖没多久吗?”
“我要着重的分析这个巨蝠怪的脑部!”
任溟潇眼珠子转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事情,“跟你在车里说的情况一样?”
“是的!我担心这种变异生物已经进化出了拥有一些智慧的大脑,如果不能很好的分析,很可能会在剿灭它们的任务中出现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会掉到这些巨蝠怪所设的陷阱之中!”
任溟潇脸上已经完全是一副诧异的表情,她似乎很难理解陈寻毅的话,想问,但不知道该怎么问。
“就像是似鳄鸟为了食用利刃蛹虫,而让一个人故意落到沙坑中,等到利刃蛹虫因为捕食而爬出,它们就能一拥而上捕食利刃蛹虫!”
陈寻毅皱了皱眉头,“我们去剿灭巨蝠怪,究竟谁是猎物还不得而知。”
*
在休息的这一个星期内,任溟潇跟着陈寻毅跑了很多的地方,他们将蓝星联合政府拨下来的蓝矿币,用在了修整解剖所上面。
翻新墙壁,以及将解剖房间内的地面也重新铺了一下,换上了深色的大理石,同时平台方面也做了维护和修理,整理了周围摆放的各类东西。
在空地加盖了临时厨房以及将杂物间修正为任溟潇的卧室。
整个解剖所看上去焕然一新,就连老忠也不断的称赞,这次的修整。
“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总算解剖所现在像个样子了,以前的话,真的是脏乱差,房间相当的潮湿,基本很多的东西都会发霉,里面的东西也是脏的不成样子。”
“我安装了除湿的装置!接下去的日子应该不会了!”
他们站在铁门外,用欣慰的目光看着前方的整修完毕的解剖所。
“这里即将迎来第一场解剖手术!”
任溟潇问道,“什么手术?”
“解剖巨蝠怪脑部!”陈寻毅回答道。
“已经弄到一只巨蝠怪了?”
“是的!”陈寻毅回应,“我跟严队长说过了,而这些天一直都有巨蝠怪飞进边境长城的内部,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一头,今天下午,应该能送过来。”
很好!又有事情做了,这些天,只是看着别人在装修和工作,我感觉相当的无聊。
“在这之前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任溟潇问道。
“该准备的已经准备好了!剩下的就差巨蝠怪的尸体了!”
“那我去准备一顿午餐!”
“好的!”陈寻毅看着她,满怀感激的笑了笑,“谢谢了!”
任溟潇的心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情绪差点有些控制不住,不过,她及时的转身往里走,回头看了一眼。
“我们还在平台上吃饭!”陈寻毅挥了挥手,转向了老忠,“忠叔,要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