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也天天开始唉声叹气,他没有想到,灭了天府的是他们封王,但眼看着这么强大的敌人都消失了。
居然又兴起了流民军和三圣母教军。
南国趁机劝说他,专心先解决封王,流民军和三圣母军反倒是可以用来利用的力量。
淮王大惊,并不敢相信。
但南国经过一番运作,果然让流民军同意了合作,而三圣母军更不在话下。
淮王大喜,终于撕下了脸皮,诸封王开始作战,但没有想到的是,这是南国的手段。
已经撕破脸的淮王就必须全力依靠流民军和三圣母军的力量,南国又去游说其他封王,同样的套路,提出合作,但要各种好处。
所有只能赢不能输的人,自然要什么给什么。别说帮忙了,就算不帮对方也好啊。
就这样,他们所有人都成了南国的肥猪,南国带着这两只队伍跳来跳去。
偶尔帮这个打一帐,袭击另外一个一下,他们都要乖乖的送上重礼,以示交好。
三圣母教和流民军便显得越来越重要,势力也越来越大。
南国看时间差不多了,三圣母教“真神”终于降临了,犹离终于去了所有幻正式掌管三圣母军。
南国的解释是肉身降临,真身天听。
教众皆大喜,以为大运将至。
南国开始不断向流民军施压,恩威并济,流民军打了几十仗皆输以后,终于大多数也兼并进了三圣母教。
封王终于坐不住了,他们意识到,犹离和南国我们都是真正的敌人。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已经不是来的时候四个人了,宿体终于全部被我们抛弃,他们才瑟瑟发抖的发现了隐南,我。
这是淮王并没有告诉他们的事情,但他们如今也知道了。
封王的处境便越来越艰难。在传说中,我们就是天命,如今也果然湿起,慢慢的他们的锐气也越来越差,我们都欣喜不已。
南国却摇摇头,看这样成立的国,名不正言不顺,不会起运长久的。
我们还需要一个转机。
南国说道。
但眼下是消灭封王。
数次交手,封王的军队都是触之既败。
虽然一连作战了数年,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封王已经越大越弱。
所剩兵力也不过只是原来的十分之一。
而三圣母教的实力已经比原来又增长了数倍。
这个时候,我们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知道麻烦要来了。
那个上仙来了,
在深夜,急切的叫醒了我们。
“初野出来了。”他即使不说,我们从他从未有过的慌乱上也能看的出来。
我们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做呢?我们想过很久,也没想出来如果初野出来了到底该怎么办。
他始终会是噩梦,虽然现在貌似全部都是他的敌人,无论是天门内外。
但他的战力,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啦。
“他并不想抛头露面,只想跟你们先见一下。”这主仙却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们都诧异的狠,一方面是这个要求,一方面我们真的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对初野的消息知道的那么精确,而且这现在显然像是传话。
“你们跟我一起去吧,去了就知道了,
不过,你们考虑清楚,去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犹离可以不去,初野不打算再要天门了。”他接着说道。
可我们没人会相信,这又怎么可能。
初野和隐南不同,隐南说的每句话我都会相信,因为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但初野从头至尾都是一个无比奸诈的人。
他当初无所不用其极的一手打造了天炉,又屠杀了那么多仙民最后开启了这天门。
罗力不过是实现这一切的工具,而真正把仙民带到这里,把事情做成如此的都是他。
都是完成他的野心和梦想,他闭关不也是为了如此,又有什么可能他自愿放弃这一切呢。
而且假设真的是要放弃,他要找我们又是做什么呢。
看我们都没有说话,他还是一贯的样子,挥了挥手
“爱信不信,我说了,我从不骗人,你们不需要考虑真的假的,只要考虑生死就行。
老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找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但我知道,你们不去他也一定会来,到时候更不好办。
而且,我知道放弃天门是他真实的想法,否则,他可能早就出来了。
他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一切。
你们自己考虑吧。”
说完他就离去了,“我三天后再来。”走前撂下这么一句。
没人来得及反应,他就走了。
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怎么办?”
犹离紧张的问道,他不可能不恐惧,他是仙民,知道初野的所有故事,知道他为了目的的不择手段。
他相信隐南的战力,也相信南国的智慧。
但仅仅是从这个来去自如的主仙身上,他就可以感受到无助,隐南连这个上仙都未必能打赢。
现在的初野,他既然出来了,就一定是完全不一样了。他相信这个上仙的话。
“去就去呗,我隐南怕过谁。”隐南只是冷哼一声,并不在意。
南国却劝道
“不能轻敌啊,隐南。
我们四个人,你也见到了那个上仙的力量,他既然如此说,应该确实是初野功力早已经大增,并远在他之上了。
他或许叫我们过去就是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诱我们过去击杀了。
以方便他后面的事情。”
“谁是贼,要擒也是我们擒他。”隐南大怒道,对南国这个比喻十分不满。
南国自知说错,也没在辩解,但还是说道
“不能冲动啊,我们做到今日这样实属不易,虽然说他翻盘也不易,但万一被翻盘。
我们就满盘皆输了,生死倒不可怕,问题是生死的意义。
我们这样莽撞的去送死,毫无意义啊。”
隐南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她的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屋外一会。
还是坚定的说道
“我们必须去,我们必须去见他一面,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许真的有些变故让他已经变了。
不管如何,不管在哪里,他总是要来见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