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早起来,心情莫名的好。
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
虽然是周六不上班,但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浇了花草,收拾了房间,洗了衣服,只是想让时间过的快一点。
这是自秦砚前往洛杉矶后,我第一次这么兴奋一次。
一整天都在别墅里,偶尔出去走走。
这里处处可见小石子铺成的鹅软石小径,坐在二楼阳台,慢慢等着夕阳西下。
这天江小年来过好几个电话,让我出去陪她逛街,都被我拒绝了。
我说明天可以陪她,却被她说了句重色轻友。
到正午十二点的时候,电话响起,我快速的又瞄了一眼,熟悉的号码和名字。
我立马接起,“喂?”
“恩,前两天很忙,你在干什么?”
秦砚声音,虽然他此时在地球的另一半,离的很远,但我忍不住的激动,和刚才看到他的来电一样。
“晒太阳,你忙完了?”
“还没……”
他话还未说完,听到电话那头似乎有敲门的声音。
我沉默,他也突然沉默了,只一会,电话里听到了他似乎用英语在和一个人交谈的声音。
低沉稳敛,他独有的声音。
好一会儿,那边的交谈还在继续,只是我和他之间的电话还没有挂断,一直在通话中,但却我是听着他和别人说话的声音。
看样子,他也不想挂,话只说一半被打断。
可最后出于无奈,或许是和他交谈的那个人看到秦砚一直拿着手机不愿放下,我听懂他有问秦砚,‘girlfriend?’
秦砚笑了笑,‘lover’
听到他的回答我脸红了红,他那边似乎暂时停止了交谈,他靠近手机说了句,“抱歉,晚上记得等我,恩?”
“恩。”
我感到自己的还在红,热热的,应着他的声音然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但心思好像还在他那里,心砰砰乱跳,只两天没有,这会怎么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心痒难耐。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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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湖畔轻风荡漾,没有落尽叶子的枝条随风浮起,轻柔挥舞,似在送别恋恋不舍的夕阳,高不可攀的天空也做好了梦的颜色的褪袱,等待着夜晚的第一颗星星的诞生一般,最后一抹晚霞也在西方的天空悄然隐去,宣布着夜幕即将来临。
此时,晚上八点。
我一个人做了晚饭,特意多做了些。
吃完收拾完,看了会电视,玩了会手机,又上网和江小年胡乱调侃了一会。
微信上,小年的语音不断,一个劲问我紧不紧张,本来没什么的,楞是被她说的有些后怕了。
她让我晚上听到动静不要乱看,最好就钻进被窝里,江小年说她害怕的时候就这样。
我嘴角抽抽,这算个什么办法?!
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很快到了十一点半。
别说,接近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怕由心生,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前几天在这里住的时候,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而今晚,我心里从十一点钟就开始隐隐害怕。
此时我正坐在二楼卧室的那张白**上,想关灯,但是我不敢,就那样开着。
我看着表,已经是11::55分。
心里紧张不言而喻,手里一直紧攥着手机,眼睛四处乱看,说不定这会秦砚已经来了,因为心里的害怕超乎想象。
当表上的三根针同时指向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整栋别墅的所有灯光,瞬间熄灭,连一丝光亮没有。
远看,此时这里暗色沉沉,和湖水相对的繁华夜市,成鲜明对比,反差强烈。
当房间里等也突然不亮的时候,我吓得蹬掉拖鞋窜上了**,没想到江小年说的一样,此时的我正钻进被子了里了,连头都不敢露。
被子下我的双眼睁的大大的,耳朵也竖起来,很注意的听着被子外的细微的声音,捏着手机的手心里已经沁出冷汗,只能脑子里一直想着秦砚的样子,他只是单纯的回家而已。
心里是这样想的,我此时的趴在**上,突然感觉到我的背上一重,连我的呼吸一同压住,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那股瘆人的凉气。
就这样压着,我蜷在被子里不敢动,被子外的他却也不出声,就这样压着。
好一会,被子角丝丝缝隙渐渐被拉扯大,脚底突然袭进一股凉气,像被人的手拂过,又迅速窜进我的睡衣里侧,是从腹部涌上……
“啊--!”
我惊呼,猛的掀开被子,我感觉到了,刚才是秦砚,他的一只手从我的脚尖抚摸到身上,而且是直接触摸的肌肤,那么冰。
被子掀开,房间漆黑一片,但**尾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看不到的他,但身影我确定是秦砚,一身黑衣。
我鼓起勇气,黑暗中把被子推到**的一边,然后慢慢爬到**尾,越靠近他身边,不只是手就连胳膊也微微发颤。
而秦砚就那样坐着,黑暗太黑,他一身黑衣,我似乎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一样,看不到他的腿在哪里。
只是脖颈的那一抹凄白让人醒目。
黑暗里,他身影的外形是沉静的。
身着单薄睡衣的我,身子愈来愈寒,在到他的后背,我伸出双臂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紧贴的时候,我是彻底感觉到他身上有多冷多冰,我脸也贴着他冰冷后背,像死人的身子,除了冷就是硬。
“秦砚?”
我轻出声,双手紧攥着他冰冷的衣服。
他蓦地微低了头,“萧萧……”
他的声音哀怨,苍凉,丝丝缕缕.欲断又连.如轻云无定地飘浮,又虚又实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