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同一个电梯,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光亮的门同时照出三人的身影,唯一相同的,是漠然的神情。
一直到顶层,秦砚先走出,华晟紧跟,我最后。
“把股份协议拿来……”
秦砚对着华晟吩咐着,我蹙眉抬头,却看到华晟微怔的表情。
推门入内,秦砚径直走向偌大的办公桌前坐下,身后大片阳光披散而下,他与生俱来的主宰气息显露无疑。
他的目光直直看向我,那双肥瘦适当、漂亮且精致的两只手轻轻交错相握在前,“萧萧…”
我抬眸看他,他却没了声,就和我对视。
片刻,华晟走进,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秦砚。
“秦氏30%的股份仍然是你的。”
秦砚出声,华晟第一次露出不淡定的神情,但不出口,毕竟这些他没资格说。
“你现在仍然是秦家地产的股东之一。”秦砚合上文件看着我。
秦砚到底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鼓?
30%的三十的股份不少,要真的和秦砚离婚成功,我想的是股份自然不会在属于我,就算我想要,也没有理由。
不是我有多稀罕这股份,而是我隐隐感觉到这个东西在某些方面对我来说可能会是一种保障,那是钱财替代不了的。
这会他‘大方’的让我越加小心翼翼,连华晟似乎都被他的话给震到,我自然没有那样笃定的把握他没任何想法。
秦砚若在不是我最亲昵的另一半,那他就是最危险的人,对谁都是。
“随便。”
对于他的决定,我只能选择接受,况且这样的‘好事’,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接下来,他让我看了股份协议,不禁让我有些惊讶,如我所料,我要不是秦砚的妻子,将不会拥有秦氏的任何,但此时我手里仍然有那30%的股份,但那本是秦砚手里的,却是冠上了我的名。
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他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补偿’,呵呵,这‘补偿’,很特别。
之后,他忙于公事,我就坐在一边,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一直忙于公事的他突然停下手下所做的事,起身朝我走开,脸色难看,眸色里泛着疲倦,我惊愕之余立马起身,“你……”
“过来!”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进了隔间休息室,‘砰’的一声,门紧闭。
被他一甩,我一个趔趄,在一回头,他开始拉扯领结,欲色充斥,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已经不言而喻。
“秦砚!”
但他什么都听不进的模样,没有任何前奏,顿时就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手上力道不顾及我的感受。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那次墓地,他的疯狂,他恨不得将人吞腹入骨的模样,我从心里产生害怕,双手颤抖的抵住他的肩,“秦…秦砚,我不想,不想做……”更不想再这样的地方,这是他的办公室,我知道他今天有多忙,而这里,是随时有可能进来人的……
可密集窒息的吻落下,随着身体的律动,疯狂而让人痛不欲生。
没有爱的做,是痛苦的。
他只是发泄,我知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发泄的,但发泄的同时,他也在吸阳气,我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身子渐渐瘫软下去,随他而为。
整整两个小时,他一刻不停歇。
过后,他恢复如常,我却苦不堪言。
身上的青紫,脸色如白纸,他看的专注,穿好衣服的他俯身轻轻吻着我的嘴角,贴着我的耳边低声说着,“我控制不了尸咒……”
办公室的门其实响了一个下午,敲门声也是,但…
“这可以洗澡,我给你放水…”
他伸手,还没触碰到我的脸,我伸手甩开他的手指,双目怒瞪,“之前,之前…是不是每做一次,我身子就会积聚一次阴气,你这么做,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早就等着这一天,等着这最后降尸咒的时候,她好进我的身?!”
身子太疼,不敢乱动,眼睛在酸涩,我强忍着泪流出。
秦砚忽的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迫使我的眼睛和他对视,“乖,先洗澡……”
假柔情。
不顾一切,更不回答我质问下的话,拿过一张薄毯立即裹住我的全身横抱到浴室。
放着热水,开了所有的热气,这里瞬间暖烘烘。
而在浴室里,我对着镜子看,眼睛红肿。
秦砚把毛巾浸湿覆在我的脸上,我负起甩开,眼睛又对上镜子里的自己,丝绒般的眼睛,水汪汪的光采把眼睛填满了。
脖子上的青紫吻痕清晰可见,颜色深浅不一,可却太过密集,一眼看过去,着实让人心惊。
对我的不情不愿,秦砚却不言不语,他只做着他觉得应该做的事。
我的反抗无效,水放的差不多了,他掀开薄毯,将我放了进去。
水太清,裸露的身子连一点也遮掩不住,反而更加显透,暖灯一打,热气蒸腾,愈熏愈绕。
入水的那一刻,水面突然起了一层波动,身子瞬间被抽出血液一样,轻微抽搐,秦砚在一边始终紧紧捏着我的手,有用热毛巾一直擦拭着我的脸,“一会就好……”
慢慢的,浴室内的温度升高,我浑身似乎快被烧着了一般,“不行,让我出去,你…你放开……”
秦砚无动于衷,仍然紧握着我的手,还重复擦拭的动作。
热水更热,我身子开始乱折腾,也分不清是蒸气水雾还是泪水,脸上全是水,头发已被浸湿。
忽德,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秦砚,没想他却突然进了水里,按着我的双肩……
水雾朦胧,到处是模糊一片,唯独秦砚的眼睛最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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