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争者,天下莫能与争。”
坐在天台上纳凉的石头,对着天空中的星辰,默默地感叹了一声,加上今天晚上,石头已经来到人间整整一个月了,自从上次和天道绫畅谈了一番后,石头确实很受打击,石头一直觉得自己能够呼风唤雨,后来才知道自己仅仅是井底之蛙,鼠目寸光,面对天道绫的打击,石头渐渐有了放弃组建反抗军的打算,这不能怪石头没有意志力,这是战略性放弃。一场完全打不赢的仗,又何必做无谓的牺牲呢?
但是,事情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就在石头开始打算放弃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却开始朝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向开始发展起来。首先就是陈喆的妹妹,当石头拿着陈喆的体检报告找到月缘和尚商量了半天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石头身上的佛法之力真的可以治疗陈喆妹妹的白血病,但是因为石头的佛法之力实在是太少,再加上石头必须要让自己体内的佛法之力和鬼力持平,所以一次性能给陈喆他妹妹的量实在是少的可怜,最后的结果是,石头需要每个周都要去给陈喆她妹妹传输一定量的佛法之力,一个周的时间可以让陈喆的妹妹充分吸收石头的佛法,当然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石头需要时间来恢复自己所消耗的力量。
这事看起来似乎已经解决,除了陈喆的妹妹的样子有些让石头大失所望外,一切看来都那么完美。当然这也不能怪陈喆的妹妹长得不好,实在是因为白血病的人都没有什么人样,鼻子,嘴里都插着管子不说,脸色如白纸一般,而且头发也统统被剪掉,枯瘦的手臂好似僵尸一般,就算石头再怎么饥渴,当看见那副尊荣,也会立马冷静下来。
石头的每个周都准时去给陈喆的妹妹渡功,也许是因为被石头感染吧,亦或是报答石头的大恩,陈喆每天都会去学校门口打架,有的时候会找人打架,实在没有人愿意搭理自己的时候,陈喆会自己和自己打一顿,有几次石头真的想要告诉陈喆,让他不要再继续了,但是每次话到嘴后都没有说出口,毕竟自己是鬼,若是自己平白无故就帮一个人救活了另一个人,那是影响行规的,这么算来,自己既不问陈喆要钱,又不问陈喆要命,仅仅是让他在大门口自残一段时间,实在可以算是打折促销了。相通了的石头就这么继续让陈喆做了下去,但是诡异就诡异在这件事情的持续,一个月的时间,原本的奇怪变成了一个日常,原本的不接受变成了默认,原本的可笑成了一种正常的发泄方式后,学院里的学生,特别是男生,渐渐开始加入到了陈喆的行列中,直至今日,每天的校门口,都会上演上百人的格斗表演,男人在场上的尽情挥拳,来到场下尽情喝酒,已经成了这个学校每晚不变的规则。而陈喆也因此成了大家口中的社长。至于是什么社,有的说是格斗社,有的说反抗社,还有的说是新人类社,反正这样的社团学校是不会承认的,叫什么名字都可以,唯独陈喆这个社长却成了大家唯一的标准。如同黑社会的大哥一般。
陈喆这个社长当得是越来越大,因为这就像是水坝上的一个小孔一般,刚开始的时候,说不定只有一柱小水流从小孔中流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孔被水流冲击的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大洞,最后凶猛的洪水如同野兽一般冲开水坝,进阶着吞噬一切。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说很短,但是石头不得不承认,陈喆真的给自己的反抗军,奠定了不可忽视的军队基础。
陈喆行动的成功是石头当时的一个初步想法和目标,虽然有些小意外,但还是可以接受的,而小梅的这边的情况,则完全超出了石头的想象范围,说真的,当初石头只是想要找个小姑娘,然后通过这个小姑娘,进而控制一批女子军,石头虽然不怎么喜欢,但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千军万马,不如一颗温柔糖果管用。
可是石头除了让小梅去按时上课以外,就没有下过任何的指令,毕竟石头当时被天道绫说得不怎么想要继续创建反抗军了,对于小梅,石头自然也没有强加要求,而每次小梅问自己要做什么的时候,石头尽量就是让小梅走出阴影,指令不外乎就是,好好学习,积极参加社团,顺便交几个闺蜜,吃吃饭逛逛街什么的,除了这个意外,便再无其他要求。
俗话说的好,一句话,一千个人说就有一千个意思,石头那再正常不过的命令,在小梅的反人类理解思维中,就变成了,学会知识,为了更好的攻击人类,参加活动,是为了让自己有充足的体力来反抗人类,多交朋友,为的是让自己的思想可以传播的更加广泛,从而让自己间接地具备分身行动的能力……等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想法着实让石头大跌眼镜,当然还有更加石头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小梅想到的这些事情,竟然TMD都做倒了。
小梅成了大家眼里的女神,成了无数宅男夜晚的意淫对象,由于小梅本来就比一些小学校女孩勇敢,毕竟小梅一直都想的是等着把石头交代的事情处理完了,就自杀去给石头当三房的,再加上看待问题也很直接豪放,这让小梅成了其他女孩心中的大姐姐,身边的小跟班自然不在少数,这也算是小梅的独特魅力吧。
小梅的成功一部分源自自己,但是还有一大部分,跟天道绫有关,或者更准确点,是跟天道绫的炼丹有关。石头一直觉得,天道绫炼丹,就是把人当成容器,然后练成一颗有利于自己的弹药,最后容器自然会被榨干,从而成为一个废弃的垃圾。石头当初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天道绫和自己都是来自鬼界,说白了关系比小梅要亲近些,自然不会妨碍天道绫的美事,但是石头万万没有想到,天道绫它炼的丹和自己印象中的丹有些本质的差别,天道绫想要炼的是毒丹,毒丹的意思自然是聚集各种毒物,这反而让小梅这个容器收益匪浅,不但脸蛋越来越漂亮,皮肤越来越白嫩,而且身材越来越好,身体的所有抑制因素,几乎让天道绫全部拿来炼丹了,加上小梅正处于青春期,多方面的作用下,小梅身体上渐渐开始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具体功效石头没怎么研究过,只是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当闻见小梅身上的香味时,都有一种迷醉的感觉。用石头的话讲那就是天生自带魅惑技能。
“老天爷!你真的是开眼了啊!”
石头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进行的这么顺利,顺利到石头都以为是错觉。而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女人地轻笑声。
“呵呵!老天爷开眼?你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听见这句话,石头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而是涌上了一丝无奈,石头可以肯定,身后正站着一只女鬼,而且是那种全身被浓烈黑气包裹的凶鬼,样子是肯定看不清了,一双赤红的眼睛让石头即使是背对着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冷意。她的名字叫高楠,当然现在被黑气缠绕的高楠,已经辨别不出人样了,就是黑漆漆的一只野兽,很像石头第一次见自己老婆芽衣时的样子,只是芽衣当时已经是彻底的鬼兽化,石头当时还以为芽衣仅仅是一只野兽罢了。而石头身后的这位高楠小姑娘,虽然也已经成了鬼,五官难辨,但是还能隐约辨认出是个人。
“唉!高姑娘,我都说了八百回了,我是不会帮你去报仇的,我都答应让你跟我回森林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固执呢?再说害死你的人是我,又不管她们的事情,你又何必这么执着。整晚来这里找我,而且每次都是为了同一个要求。”
石头口中高楠的要求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杀几个人罢了,不多,就三个,而且还是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姑娘,事情的原因归根就地,还是石头自己惹出来的,石头一个月前,也就是认识小梅的那天,石头在遇见小梅之前,发现了一个没有上锁的女生宿舍,在男性荷尔蒙的促使下,石头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并且在里面缴获了一个录像机,虽然石头后来又在回月缘那里的时候,顺便还了回去,当时石头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解决了,毕竟石头只是想要闹出点灵异事件来,如同魔鬼的玩笑一般,但是结果却大大超出了石头的预想。
高楠就是那件宿舍里的女学生,说实话,她一直是整个宿舍里最老实的,平时还经常被宿舍里的其他女孩欺负,也许那天石头还的时间有点晚,而且中午的时候,石头还在小梅的房间里,这让中午回宿舍找不到录像机的女生们,将怀疑的眼光投向了高楠。即使高楠当天中午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以此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这些却抵不过女生的冷言冷语,至于说了什么石头不曾而知,但是有一点石头知道,那就是后来就算是自己将录像机还了回去,都没有办法遏制住怀疑的声音,而且以此为契机,周围的人也带上了有色眼镜看高楠,这样本来就沉默寡言的高楠更加的憎恨周围的人了,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大家偏偏就认为是自己偷的呢?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太好说话了,平时也不说话,这些就是自己被怀疑的原因吗?想不通的高楠最后选择了轻生。
石头觉得这样恰恰反映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类亘古不变的从众问题,就拿周围人来说吧,难道大家说高楠是小偷,仅仅是因为录像机消失了一天吗?当然不是,这仅仅是个导火索,让他们本来乏味的生活变得精彩一些,高楠是小偷仅仅是他们饭后的谈资罢了,至于高楠是不是小偷,已经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拿着别人的伤痛来满足自己的需要,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人生了,谁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背后说过人呢?高楠仅仅是这样一种现象的众多悲剧之一而已。
好吧,石头在心里说这么多,无外乎就是为自己找借口,若是自己没有去拿那个录像机,高楠这花季的少女也不会因为一时的风言风语而落得了个不得好死的地步,石头想要补偿她,甚至摆脱过月缘和尚,给高楠做一场法式,让她来世投一个富贵的人家,开开心心地享受一辈子。但是月缘却拒绝了,不是月缘不想帮,而是没有人能够左右轮回,若是只要找关系,攀交情,送豪礼就能改变自己本应该承担的风险,那就不是天道了,而是人道。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也没有优惠券,而且就算退一步讲,若是高楠投胎进了富贵人家,那她就一定幸福了?显然是未可知的事情。这些事情暂且可以放在一旁不提,因为现在还有一件跟加要命的事情,那就是高楠不想要投胎,她想要杀戮,想要杀了那些曾经议论过自己的人。想让他们都跟着自己一起下地狱。如此励志的事情,石头真是替高楠感到骄傲,若是换做别人,石头一定高举盟友大旗,积极响应号召,但是这次是自己害了人家这个小姑娘,完事后,还要帮助她杀人,让她陷入永世不得翻身的泥沼,石头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此时此刻,石头肩膀两头的小天使和小魔鬼起了关键性作用!
“哦!亲爱的石头,你不能放任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你要指引她正确道路,让她脱离憎恨的泥沼,尽早投胎才是正道!”
拿着钢叉的小魔鬼说完,斜眼看了看已经被气得脸通红的小天使,轻轻一挑眉毛,然后对着石头又继续说道:“她只是一时犯错,岂能一错再错,杀人,那是多么可怕事情,女孩怎么可以这么做呢?她们是娇花,是嫩草,是不染风尘的清晨露珠,是冬雪中那最柔弱的一朵纯白,啊……多么的高贵,多么的纯洁……”
“你们聊,我先走了……”
听不下去的小天使一抖自己的小翅膀,就消失在了石头的肩膀上。看见消失的天使,魔鬼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也停止那所谓的赞美,扭头看着一脸愕然的石头,扯开嗓子骂道:“看啥!没见过兵法中的欲擒故纵吗?还愣着这里做什么,赶紧把这小娘子祸害了!什么清晨的露珠,冬日的白雪,就TMD逗我笑。咱们男鬼就是破坏的!”
石头最近说实话越来越有些同情自己的天使老弟,刚开始的时候,天使还会据理力争,坚决和恶势力斗争到底,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教训,让这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放弃了抵抗,有一句话说得好,既然没有办法改变,那就躺下好好享受,你看现在不就很好嘛,就算是魔鬼当着自己的面,高歌食物的美好,万物的精彩,小天使也不为所动,然后很理智的选着了退出,因为它知道,若是自己不懂得进退的话,那等待自己的将是挨揍的命运,这可不是胡说,而是血淋漓的教训。
“我每次都被自己的邪恶面牵引,实在是不好,这样我会堕落的,我会成遗臭万年的恶鬼,我会成为无法挽救的恶魔……”
石头自言自语说了好一阵子,主要目的自然不是鞭笞自己,让自己的变得跟加的美好,而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点点,咱们虽然是个全职坏蛋,但是当着漂亮小姐姐的面,多多少少要伪装一下不是,不懂披羊皮的狼,不是一位优秀的演员。
“哼!”
听见石头在自言自语,身后的高楠有些听不下去了,对着石头哼了一声,说道:“你的脸皮真是厚道一定境界了,怎么?当了婊子还要给你立一个贞洁牌坊?”
“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你这样花季少女该说的话吗?小姑娘,你已经错了一次了,可不能再错第二次,听大叔的话,从现在开始,放弃你那无谓的争斗,老实投胎吧!顺便不要恨我就行行。”
石头用手抿了抿自己被夜风吹地有些凌乱的长发,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目的自然是想要让身后的高楠更加坚定的跟着自己的办坏事,石头的欲擒故纵大法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像是高楠这样年纪的小姑娘,你说往东走,他偏偏要往西,你说树下凉快,她偏偏往树上爬,所以,根据这样的规律,若是自己赞成的话,高楠这样的小姑娘还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但若是自己反对的话,那效果就是十分明显了。
“哼!若不是我道行太浅,白天不能现身,晚上不能进入这个满是佛法的公寓,根本用不着你。”
说到这里,愤怒的高楠不由得咆哮了一声,“啊……真是讨厌,我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感觉到,楼道里的那些怪玩意这么厉害!舍管那个老大爷真是个害鬼精!”
“谁说不是呢?”
石头随声附和道,“月缘那个老家伙,别看他平时瘦不拉几,好像没有几斤肉的样子,但是佛法高深莫测,不是你我能够撼动的,你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不是自找苦吃?别怪我这个前辈没有提醒你,你还没有动手呢,就会被他给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后老老实实啃土。”
“所以我才需要你啊!你可以进入这个宿舍楼,你可以将她们带出来,就像你当初陷害我那样,吓几个小姑娘跑出公寓,这样的事情你应该能做到吧?到时候,我报我的仇,跟你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见高楠这么说,石头有些小无奈,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找老婆的吗?可是短短一个月,找老婆的事情没有丝毫进展,反而在其他方面上,麻烦事情却继踵而至,实在是让自己的脑袋好痛!
“真是的!你死了不长时间,想法太天真我不怪你,但是,我都暗示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就不懂呢!现在我都没有办法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石头毕竟还是那个石头,对人类自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不能代表自己就有随便处置人类生命的权利,毕竟月缘这个老秃驴不好对付啊!石头可没有忘记,月缘有一双洞悉过去的眼睛,自己说过什么,做个什么,上两辈子的事情都能被他仔仔细细的说出来,又怎么会不知道石头的一举一动。所以,石头是不能直接帮助高楠的,只能通过不停地分析利弊,让她自己想出那么一条完全之策。这样石头自己不但不负担什么责任,高楠也能高高兴兴报仇,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什么意思?”
高楠的声音像是发飙的小老虎,暴怒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嘶哑,听起来很悦耳,呃……悦耳当然仅仅限制在石头的理解范围内,高楠不懂石头的用意,而石头则由于是不是该说!
“高楠啊!我之前跟你说过,你的舍管大爷有天眼神通,不管你干过什么,说过什么,他只需要看你一眼,就能知道,所以我不能帮你,若是被那老秃驴知道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哼!软蛋!”
面对高楠的鄙视,石头只能默默接受,没有办法啊~毕竟自己就是打不过月缘,这老小子千年修行,先不说这月缘是不是在这千年里都辛苦修行了,单单是活到千年的,有几个不是老妖精的,连树活上千年都能成妖怪,更何况是人!说句俗话,人家呼口气,都带有千年的尘土味。
“再说,你不就是想要让她们能够晚上离开宿舍,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哼!若不是那个舍管大爷每天都规定我们按时虎宿舍,我哪能那么烦恼!”
“这就没有办法了!碰上一个懂得自我约束的流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高楠啊,你还是放弃吧,改天跟我一起回森林,到时候我给你做一个大点的藤球房,我跟你讲,我造房子的技术可不是吹的!那真的是货真价实,质量保证。”
“我不稀罕,我的死跟你有直接关系,你必须帮我报仇!”
“额……高楠啊!其实我一直想要跟你说,其实女生吧和男生差不多,男生喜欢往外面跑,女生自然也不会安静到哪里去,特别是你们这个荷尔蒙爆发的年龄,我想就算是月缘那老家伙规定地再死,都会有想要出来偷腥的小野猫,所以你只需要耐性等待就行。你瞧,这不是就有两位小勇士,已经爬窗出来嘛!”
说着,石头朝着楼下一层的窗户口处指了指,身后的高楠还以为是自己的仇人出现了,呼的一声便来到了石头的身边,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往下看去,但是却失望地切了一声,显然那两位正努力往外爬的小姑娘不是自己真正的目标,看她们那较弱的模样,显然是第一次爬窗出来偷玩,石头看见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来接这两女孩的。看到这里,石头还真有些小羡慕,原来大学是这样的,若是自己上过大学,也许也能好好体验一把奸夫**的感觉吧!想想都刺激。
“这么一天天的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高楠显然有些不喜欢这么被动地等下去,其实石头很理解高楠这样的心情,谁不是从这个时候过呢?遥想自己当年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不是一样想要找机会去为自己报仇吗?那时候无时无刻都想要啃其骨,食其肉,饮其血,只有这样才能一泄自己心头之恨。
“年轻鬼,作为一个比你早死了几年的前辈,我要指教你几点,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着急是没有用的,我们要做一只有理想,有抱负,能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的好鬼。否则,你的仇人还没有死呢,你先把自己气成重伤就不好了。还有顺便提醒你一下,钱这玩意很不错!”
“不懂!”
高楠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石头,因为高楠这次就站在石头的旁边,所以高楠一张口,一口清新的黑色鬼气就喷了石头一脸。闻着新鲜少女的气息,石头突然还有些小激动。不过突然耳边传来的电流,让石头从沉迷中恢复了理智,显然是自己的老婆生气了,蕾姆不喜欢女性靠着石头太近,不过相比较男性的话,蕾姆对女性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若是女性靠近石头的话,蕾姆最多就是电流警告一下,但若是男人的话,蕾姆可就会无差别攻击了。管你是人是鬼,统统消灭。上次就是因为一只小公狗抱着石头的腿做了几下伸展运动,就被蕾姆当场变成了热狗!原本石头还挺喜欢那种小狗的,毕竟狗的眼睛通灵,能看见鬼,石头还想要把狗当成自己安插在人类中的间谍呢,这下可好,看着地上被两块超大面包夹着的红烧狗肉火腿肠,看来当卧底是不行了,最多就是做到菜。
言归正传,被蕾姆稍稍提醒了一下的石头,自然不敢再胡思乱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着身旁的高楠严肃地说道:“高楠啊!你有了钱,就可以雇杀手了,杀手可比你专业多了。”
“哦,这样啊!”
高楠好像被石头说动了,身上的黑气稍稍少了几分,不过这仅仅是几秒钟的事情,随后高楠的身上的黑气不减反增了好几分,高楠愤怒地超石头骂道:“你TMD是不是鬼啊!你堂堂一只鬼,杀人还要雇杀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窝囊废的鬼!”
“小姑娘你懂个什么,这叫智慧!”
“就是怂!”
“切,不听就算了,反正我能帮你的都帮了,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我送你去小世界,或者让月缘和尚给你超度,但若是再想着我来帮你杀人,不好意思,我的脑容量有限,实在想不出什么再好的办法!”
“果然,你就是个草包,我竟然还能指望你想出些好办法,真是够笨的!”
高楠好像死心了一般,毕竟这一段时间光来纠缠石头了,原本以为石头比自己的力量强,而且自己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若是让他出马杀人肯定容易的多,但是现在,不但眼前的石头不帮自己,经过这几天的交流,高楠自己都有些想要放弃了,这可不是高楠想要的结果。今天看来石头还是不会答应自己。高楠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高楠气得跺了一下脚,身子前倾,眼看就要往楼下跳,看到这里,石头猛地一伸手就将高楠将要下落的身体给拽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放手!我喊非礼了啊!”
“非礼你?你想得美!”
看着全身冒黑气的高楠,石头真地提不起兴趣,不过石头可不能让高楠就这么从楼顶上跳下去。当然石头肯定不会是高楠的安危,毕竟高楠已经是鬼了,跳个楼就跟做快速电梯一样,但是让石头担心的是,高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有错那就是鬼叫!也叫午夜哭。说简单点就是高楠趴到人家的窗户上鬼叫上一晚上,好吓吓宿舍里的小姑娘,让她们半夜哭着喊着找妈妈。可是石头哪能让高楠如愿,高楠不知道,石头不会不知道,毕竟石头的第六感可是随时启动的,所以石头知道,现在宿舍楼里面所有法器可都是处在一级警戒状态,稍有些风吹草地,便会惊醒,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是因为高楠,石头是人鬼双体,再加上长时间修炼佛法,只要石头不干出些蠢事,在宿舍楼里走动走动,法器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而小梅的天道绫,虽然是鬼界之物,但是也有长时间的修行,不但开了灵智,而且还能完美的控制鬼气,让法器们无法侦查到,自然也不会攻击,但是小高楠就不同了,她可是刚死不就的新鲜小鬼,再纯洁不过了,你让一只这么纯粹的小鬼在众多法器面前晃荡,就真有些不怕死了。说白了,亏着高楠是在宿舍楼外,而且一直和石头说话,并没有想惊动谁的意思,法器们才不会主动出击,但若是高楠对着窗口叫上一嗓子,那性质就变了,那可是宣战啊!人家法器不要面子吗?整栋楼上万件法器,每一件拿出来,收过的妖,降过的鬼都不下千百,你一个黄毛丫头在众多法器面前宣战,除了想不开以外,还有什么理由来解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