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一个二十出后的青年,还有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女子的手边,还领着一个小女孩!”巡检卫愤怒的大骂。!
“那个青年,穿什么服饰,长什么样?”宿常林紧张的问道。
“和您一般高,一身黑袍,肩膀趴着一只火狐……”
巡检卫没说一个特征,宿常林的心弦,止不住的狂颤一下。
是他们!
刚刚看到的几人!
他手下的巡检卫,真把他们给得罪了!
该死!
该死!
“城主,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巡检卫咬牙切齿,抓到萧阳后,他一定要让这找死的家伙尝尝,巡检司的手段。
“把他们给我拿下!”
一脚把发懵的巡检卫踹飞,宿常林怒吼道:“此人滥用职权,颠倒黑白,天理不容,各打两百散灵棍,贬为奴隶,送至飞星矿山!”
领头的巡检卫傻了。
他身后的巡检卫傻了。
围观的人们也傻了。
宿常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明察秋毫,居然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此清楚,对手下的巡检卫,更是重罚。
以前的宿常林,可不是这样的啊。
“城主,城主!”
呼啸而出的大片人影按倒,将惊慌失措的巡检卫们按倒。
散灵棍落下。
数十名巡检卫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脸充满绝望。
两百散灵棍后,他们不死也得残废。
更可怕的是。
被发配至飞行矿山后,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好!”
“城主威武!”
“城主公正无私!”
围观的人们,大声叫好。
只有宿常林自己知道,他心是何等的恐惧和后怕,幸好那两人,没有留下算账的意思。
否则,他这飞星城的城主,肯定没好果子吃。
“请问您是……”小柒跟在陆韵璇身后,胆颤心惊,挣扎了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的问道。
“认不出我了吗。”摘下面纱,陆韵璇抿嘴一笑。
美。
美的令人窒息。
面对这张俏脸,小柒空白的脑海,只剩下了这唯一的想法,她身旁的几名女子,更是自惭形秽。
她们同时惊疑。
在飞星城土生土长的小柒,什么时候认识这等人物了。
“我是韵璇啊。”陆韵璇笑笑。
“韵璇?”
眼眸逐渐睁大,小柒狂喜的扑了过去,嘴唇颤抖,激动的不能自已:“你……你这些年哪里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
“好了,好了。”陆韵璇浅笑的拍着小柒后背。
良久。
小柒才从激动恢复过来。
“这位是……”小柒打量着萧阳,目露异色。
如此年纪,能以一人之力,将一群巡检司打倒在地,萧阳的天赋,当真可怕,应该和少城主宿荣一样,都是九阶灵皇吧。
她猜对了。
但她并不知道,让她仰望的少城主宿荣之流,萧阳一根手指能点死,所以她在心,把萧阳和宿荣,排在了同样的层次。
“我夫君。”陆韵璇眸闪过一丝俏皮。
“我叫纪柒,是韵璇从小到大的玩伴。”
纪柒补充了一句:“唯一的玩伴。”
“小柒,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你好自为之。”
纪柒身旁的几个女子,面无表情的看了萧阳和陆韵璇一眼,连声感谢的话都不说,此离去。
萧阳打了巡检卫,城主府哪会善罢甘休。
一旦追究起来,萧阳和陆韵璇,以及与他们走近的纪柒,难逃惩罚。
因此。
她们立即划清与萧阳二人的界限,以免受到连累。
“你们!”纪柒大为恼怒。
萧阳和陆韵璇,好歹救了她们,结果用这种态度回报?
“算了。”陆韵璇淡笑。
她对那几人的想法,心知肚明。
“韵璇,对不起了。”纪柒羞愧的道。
“又不是你的错,何需道歉。”陆韵璇毫不在意。
她又没有任何损失。
一群低阶灵皇的态度,令她起不了任何情绪波动。
“既然你是韵璇幼时的玩伴,那我,赠你此物吧。”萧阳取出一枚丹药。
“这是?”纪柒愣了一愣。
丹药,共有七道纹路。
这些纹路,彼此交错,以至于丹药的图案,模糊不清。
皇穹丹。
七纹!
这枚丹药,足以使只有六阶灵皇的纪柒,肩宿荣。
“你炼化完知道了。”陆韵璇笑道。
“多谢。”纪柒对萧阳致谢。
她并不知道,自己获得了怎样的机缘。
又聊了一会儿后。
纪柒这才依依不舍的与陆韵璇告别。
当然。
她没忘记提醒萧阳和陆韵璇,小心城主府,对此,陆韵璇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一个小小的城主府罢了。
不找他们的麻烦还好,若真敢找门来,有那些人后悔的。
邢家府。
“咚!咚!”
陆韵璇轻轻叩门,一个两鬓有些花白的妇女,疑惑的打开大门,她盯着陆韵璇,身体狠狠的颤了几颤。
“韵璇?”
“干娘。”陆韵璇笑了一声,笑声,难掩酸涩。
“真是你!”
抓住陆韵璇的纤手,妇女嘴唇哆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孩子,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还知道回来啊!”
妇女泫然欲泣。
近十年来,陆韵璇与她干娘有过书信交流,但数量极少。
她怕一些心怀不轨之人,对她干娘下手。
但她现在不再忌惮。
她是六阶灵王,凰炎谷少宗。
南域敢对她身边人下手的,没有几个。
“回来好,回来好!”
抓住陆韵璇的纤手,妇女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关邢家府的大门,萧阳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完全被当成了透明人。
许久后。
妇女这才记起萧阳。
“这位是?”妇女仔细的打量着萧阳,仿佛是母亲,审查未来的女婿一般。
“他是我夫君,名叫萧阳。”陆韵璇抿嘴笑道。
“好,好!”
妇女开心不已:“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连家室都有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这做娘的一声?”
“现在不是告诉了嘛。”陆韵璇笑道。
“坐,进来坐。”妇女拽着陆韵璇的纤手,向着内堂走去,十年时间没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望着这一幕,萧阳心思念的情绪,如同海水般翻涌。
好像很多年,没回古阳城了啊。
不知道几位长老怎样。
萧晴怎样。
萧家各位怎样。
“看来我也要抽时间,回去一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