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估摸着有四十多斤重,背在身上的感觉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了,因此,每每走下去一个台阶,我这脚跟腿都是发颤了起来,难受至极,根本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第一层是藏书室,这里的书籍大多是一些记载先人们留下来的历史记载,包括一些道门里的重大事件的记载。
点上蜡烛,一本一本的开始翻阅起,那些有关领悟道之始源的记载典籍,可是忙碌了一晚上,这灰尘都是洒了一身,都没有能找到一本有用有价值的书籍,实在令人头痛。
记载先人领悟道之始源的书籍倒是有很多,只不过都是一些,苦修一年两年之久,又有些人是苦修半年之久,参悟玄机都是废寝忘食之下,根本没有窍门可寻和记载。
我最后还是把希望放在了第二层的暗室里,毕竟那里的竹签书记载的内容很强大,而我来到此地也正是奔着那些竹签书而来的。
“媳妇儿,媳妇儿你在哪啊?出来啊?媳妇儿?”我伸手往挎包里掏,结果那是掏来掏去,都没有摸着什么东西,吓得我是把背包里的东西统统倒了出来,把头伸进挎包内,媳妇儿的鬼脸那是顷刻出现啊,吓得我是怪叫连连。
她飞出挎包之后,有些生气道:“我睡觉呢,喊什么啊?最近累死了都。”
我白了她一眼,埋怨道:“哪里累了,你整天睡觉都不出来,睡觉都能累的半死啊?快点,带夫君我进去。”
“切。你以为当妖精很舒服啊?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她有些不高兴,抓住我之后,整个人都是穿梭进一面石壁里,透过石壁到了暗室里头。
既然都出来了,又岂会让她轻而易举的离开?一阵的牢骚发完,她这才故作憋屈的说出违心话,什么都是为了孩子,要不是为了孩子,她就去睡觉了……
月底呗,媳妇儿总有那么几天会心情不好,咱得多多呵护才心,不能跟她对着干。
又是当起了自己的女秘书,翻译官,替我找寻资料,我倒是翻身躺在床上,看着她站在书架前,时不时的伸手撩起自己的发丝,让人怀疑,她真的是我媳妇儿嘛?
整日的提心吊胆,就是因为她长得太过天人之貌,让人看了又看都无法消除那种入迷之感,简直无法形容。
这张床是木制古风式床榻,软绵绵的,当初跟媳妇儿一起滚床单,这里还有我们留下的一抹绯红。
她知道我又在看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害臊的东西,走到我的跟前时,伸手将那被子一盖,气道:“打坐!冥思!我都渡道阶段了,你怎么就跟二货一样啊?老是想着这些事情,你这辈子难道都需要我去保护啊。”
“哦…这个…媳妇儿你说的是,我错了,我打坐我冥思。”咽了一口唾沫,说完这话,自己那是老老实实的打坐起来,情绪与心情,静如潭中水,远如明月悬空,空旷,渐渐的开始进入梦乡……
不对!我怎么可以睡觉呢?暗骂一声: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估计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领悟道之始源,突破渡道阶段。
修道,修字的意思乃是信奉,虔诚地学习教义,并付诸行动。而道的意思便是,只是一个名称,一个字而不是道的本质。
理解不同,有一言是这样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生不息。
由此可见,修道指的便是无穷无尽的去学习,乃至天荒地老,宇宙万物浩瀚而不知,道之根源起与何处。
柳星海说过,天地之间灵气成精,道之根源便是他创立的,难道?真是这样的嘛,还有,他说我就是灵气之子,难道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爹妈生的?
意识到自己又是犯二了,于是乎睁开眼睛,倒是发现媳妇儿的脸凑得都快要跟我贴在一起了,吓得我那是怪叫一声啊。
“女皇姐姐,你能不能别吓我啊?”我有些害怕,她变成死神模样的时候,这让我原本高涨的浓情,瞬间跌落谷底。
媳妇儿有些错愕,那脱下了靴子之后,就爬上了床榻,笑道:“怎么?难道我变丑了,你就不要我了?”
“孩子都那么大了,亏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好了别发牢骚了,找出什么了没有?”我盯着她那张诡异无比的脸,问道。
那张脸很是恐怖,嘴角的肌肤都是腐烂了!森白的牙齿露出一排一排的,双眼漆黑深邃,跟以前一样,让人一看之下,瞬间就能被她的死亡气息,代入进恐怖的领域。
她立即是把那张恐怖的脸收了回去,回到原本的倾国无双,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是吗?”
“我很介意,咱俩都是大人了,为人父母了都,得成熟一些。”我把轩儿再次的搬了出来,教训道。
媳妇儿无奈,张开了双手,便给了我一个拥抱,随后轻声道:“嗯!你猜猜我在这些竹签书里头发现了什么?”
“什么?”
“天道峰之下,亡鬼河之旁。有一座河神庙,传言曾经有人在那领悟道之根源。”
我疑惑的问道,而媳妇儿已是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解释完这话,就把自己的光属性附加道法撤掉,伸手扣住了我,而暗室里,却是陷入一片的黑暗之中。
翌日清晨,媳妇儿催着我起了床,用心想的方式将地图的全貌都是传达给了我,而且还特别的嘱咐道,现在是冬季,天道峰在遥远的北边,若是现在前去或许有机遇可寻,危险率大大的降低。
毕竟天寒地冻的,什么峰啊什么河啊,统统都得覆盖上一层的冰霜,要是有什么危险,那也能更快一步的发现不是?
离开了庙宇,匆匆回到海家之时,这轩儿那是气的连连跺脚,说我昨晚跟自己的妈妈夜不归宿,不给自己讲故事听,都快发霉了都。
海家的别院比大院要小许多,我跟轩儿住的地方便是以前跟林素柏一起来过的那栋房子。
因为游赖兵这家伙跟马魂姗走在了一起,听说那是因为天天聚会,有一次喝的有点多,就滚到了床上,第二天时两人那是同时表达了自己对,对方的仰慕,就这样一拍即合,领了证,倒也干脆利索。
正因为如此,我这当老板的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就把自己的别墅送给了这对小夫妻,自己呢,也就暂住在了海家里。
看着小门缝里有个身影晃动了一下一下,我那是高声喊道:“谁!”
“那是我朋友!你别吓坏她啦。”轩儿不高兴的解释道。
而后,门突然的就被打开了,一名看似年龄有二十岁左右年纪的女子,从门后面探出脑袋,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看向轩儿问道:“轩儿!他?他是你爸爸?”
“是啊,碧柯姐,快出来快出来。”轩儿立即是跑到那被她称之为碧柯的女孩跟前,硬是把她从门后面给拽了出来。
我这时才发现,这碧柯身着校服,纯白色,黑裙子,冬季长袜,公主鞋,人长得清纯可爱,倒也别有一番的特色可寻。
轩儿介绍道:“爸,她是乡下人,也会玄术的,那个啥,嗖嗖嗖的就把一只猛鬼给打灭了都,比那些侍卫强多啦。赵碧柯,跟我同班同学,过年不回家的。”
“哦……幸会幸会,我便是轩儿的父亲。轩儿在学校里虽然有暗中保护她的渡鬼侍卫保护,但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与她成为朋友,想不对我应该不会惧怕才是吧?”我看着赵碧柯,疑惑道。
修为大跌,就连通灵眼都无法使用,所以我也看不清对方的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居然能收到轩儿的夸赞。
一阵的寒暄与解释过罢,我方才得知,原来这赵碧柯是马魂姗手底下的文员,长期兼职与海边宿舍公司,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结识轩儿,当然,在这之前她早有耳闻我的大名了。
自称自己是北方人,赵家又是北方的玄门世家,名望也并不是很高,顶多算北方里排行前二十名的玄门世家而已。
家中姐妹居多,大姐早已出嫁,二姐一心修道,这三妹便是这赵碧柯了,说自己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父亲要给自己找上门女婿,无奈之下报校南方,但愿能在此地定居。
我那也是替这姑娘捏了一把冷汗啊,她说什么北方徐家跟于家经常欺负赵家,而且那徐家的公子厉害了的,居然是威胁赵家,逼迫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嫁给他!
听着怪耳熟的,便问道:“徐家?于家?听起来怪耳熟的。该不会是今年参加玄门比斗大会的两家吧?”
言罢,赵碧柯那是连连点头应声:“是的是的!那徐家公子好像是在那次的玄门比斗大会里奇遇了什么厉害的道法,我听说,他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切了!我才不愿意,跟太监过一辈子呢!”
她直言不讳的说出这话,倒是轩儿有些疑惑道:“切了?那是什么道法啊?我也要学!”
“轩儿,别胡闹好嘛!很危险的。”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提醒道。
“哦!”她有些不高兴,应了一声过后,赵碧柯又是解释道:“可不是,那玩意虽然是女子所用的上古道法,但男子为什么能用?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就是一个太监!谁会嫁给一个太监啊,打死我都不要。”
她再次提醒了一下轩儿,而轩儿这才猛然觉悟,惊呼道:“葵花宝典第一层!欲练……”
“谁教你这些的,信不信晚上打得你屁股~开花啊?”我再度伸手把她的小嘴捂住。气道。
而后,一脸懵的轩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就沉默了,而我则是看向赵碧柯问询道:“徐家公子,人长的挺结实的,他经常做坏事嘛?”
“可不是!仗着自己老爸有钱,横行无忌,家中修士居多,玄警又拿他没法子。什事情没做过啊?欺男霸女,简直就是我们北方的一大恶棍,表里不一,衣冠~禽兽啊他!哼!”赵碧柯噼里啪啦的说道,似乎是对这徐家公子,特别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