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着虽然现在的反抗者组织家大业大,但是就可以作为底蕴的超神级别的强者其实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这在日常的进行抵抗的战争之中还看不出来什么,毕竟那些也仅仅只是涉及到最强不过半神级强者的战斗,远远算不上是最顶尖的强者之间的战斗,但是若是反抗者组织直接和世界吞噬者的眷属战斗的话,即便是最强的眷属恐怖可以算得上是半个反抗者组织的创始人,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言,在战斗中绝对会放水的的情况也计算上,那么反抗者组织也必须要在搬出2尊超神级的强者才可以让双方的势力达到一种平衡。
反抗者组织可以继续搬出2尊超神级的强者吗?答案是可以的,毫无疑问继承了在远古时期给世界吞噬者师绝带来了大麻烦的超级势力城主联盟的大部分的遗产,其内最少还可以请出20尊超神级强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这些超神级强者中伤势最轻的蝶衣在经历了漫长的岁月的疗伤之后,也仅仅可以保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之下不死罢了,一身通天的修为有大部分都用来压制体内那股来自师绝的腐蚀性的力量,发挥出来的战力最少打了一个对折,不然的话,在上一次荒芜的破败的入侵的结果可就不是他们俩个人仅仅只是有些狼狈就逃离了,不付出一些血的代价就想要离开,那真的是想都不要想。
即便只是伤势最轻的蝶衣也是目前这样惨淡的情况了,那就更别说哪些伤势更重的超神级了,如果先知和蝶衣在没有准备好压制他们体内的伤势的情况之下就敢将他们强行唤醒,那么也不过是只可以得到一个一次性的超神级的战力罢了,用完就死的那种。
这也就是为什么上次他们在知道了墨子安拥有可以治疗好蝶衣体内的伤势的情况后表现得那么激动的原因了,甚至蝶衣不惜冒着被世界吞噬者的眷属们发现的风险强行留在这个里原来的基地并不是很远的秘密备用基地的愿意了,只要有了足够多的超神级强者,那么他们甚至可以再一次搭建起来一坐远古时期用来呼唤世界海之中的强大存在的祭坛,到时候他们报仇可就有很大的可能性成功了。
“我们组织青黄不接其实有我的一部分的原因,这么多年来我为了强行压制住我体内的伤势,每隔一段岁月就要吞噬一名组织之中的半神,导致不少好苗子都是应为这个原因而过早的夭折了。”先知叹了口气,用有些悲伤的语气说到。
“但是,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呀,我们反抗者组织无论何时何刻,都需要有一位超神级的强者坐镇,在当年那种情况之下,也就只有你的伤势,相对而言是比较轻的,可以勉强保持清醒,不用陷入沉睡去治疗。一旦你也陷入了沉睡的话,那么在面对超神级的对手的时候,那么我们的组织将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包括我们在内,都将在沉睡之中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被直接击杀。”蝶衣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虽然他也很明白现在他们反抗者组织的最顶尖的强者清黄不接的情况有相当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先知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吞是一位半神来压制自己体内的伤势,有很多组织之类的高手就是这么夭折的,那明明知道这样做是饮鸠止渴却也不得不如此,当生存的危机高过一切的时候,谈论一些关于可持续发展的事情是多么的可笑。
墨子安在一旁看着两位反抗者组织的大佬谈话,感觉又从其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这等关于世界吞噬者的背上大陆的隐秘之事,也只有些亲身年经历过的老古董才有一二记忆,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的,如果不是此时此刻这两位老古董有些触景生情,墨子安想从他们口中掏出这等事关反抗者组织底蕴的信息的话,不付出那么一些巨大的代价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知道接下来就是需要自己下场和他们谈条件了,毕竟现在双方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世界吞噬者师绝,而且这个敌人还强得令人绝望!所以现在还不可以直接将反抗者组织坑的太惨,该帮扶的地方还是需要帮助一下的,毕竟只有一个在前面吸引火力的兄弟顶着,他在后面才能偷偷摸摸的有着良好的发育,不是吗?
咳嗽了一声,吸引到了先知和蝶衣的注意力,墨子安将自己隐藏好了的身形给显露了出来,看着面露惊讶神色的俩人,开口说道:“两位好雅兴啊!怎在这里喝个下午茶?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啊!”
“呵呵,你这家伙也是有够神出鬼没的,在我感觉之中,你这句身体之类散发的气息,也就刚刚过了传说级吧,但是你是怎么出现在我面前的?我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就很让我感到意外了呀,按照常理来说,即使是一个传说级将自己的气息控制的再好,也是很难在超神级面前完全隐藏自己的,只不过现在的你很明显地打破了这个定律。”先知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说吧!费了老大的劲将狗日天和雨田鸣弄到我们手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的内心深处到底又在算计着些什么?”
听到了先知的话,墨子安愣了一下,什么叫我把狗日天和雨田鸣到你这里来的?后者确实是我的手笔,但是狗日天可就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手笔了。不过很快墨子安就反应了过来,稍微眯了眯眼睛:这是因为自己将雨田鸣送到了他们的手上,所以他们就自动脑补的将狗日天和他的队友的事情也归功于到自己头上了?这么说来的话,似乎自己在接下来的忽悠之中,啊,呸,商谈又可以稍微的多占据那么一点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