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初是堆放杂物的储间,现改成了这个女人的卧室。推门进来首先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我那把“破幻”,二话不说拿了回来。床上枕头下露出一根小带子,扯出来一看,非常眼熟,一根带子连接两个吸盘,是乳贴。没有找到档案盒或者保险箱之类的东西,在一个衣柜里还翻出一些精致瓶子,可可甜酒?开来闻闻,很香,抿了一口,味道象可乐。
门外由远至近传来脚步声,我赶忙躲回浴室里。那名女人进到房里四处乱翻起来,不知在找什么,最后在衣柜里翻出一样东西来,我眼睛一亮,原来是找乳贴。她把裙子一拉而下,我眼睛眨也不眨,却见她已经背过身去了,急急戴好后拉起裙子出去了。
我最后环视一圈这个房间,看来就是一个普通卧室,难道旁边的房间才是办公室。
走廊上没人,隔壁房间还真的是机要室,但锁着。看来只有转回浴室窗户翻过去,我记得那个房原来是有窗户的,就算现在锁死了也可以用寒霜破个洞。就在我转身想返回去时,惊见楼梯口上站着两名黑衣士兵,枪口正对着我,那名女人就在他们身后,总算看清楚脸了,精美得让人惊艳,尤其是她的鼻子,美得让人绝望。
“把武器丢到地上,双手高举。”
我把寒霜丢在地上,那两名士兵慢慢持枪过来,一前一后把我围住。那些可可甜酒被搜了出来,我本来是想拿回去送给詹姆斯喝的。一名士兵楞了一下,他从我口袋里扯出一条乳贴来,我也有点懵,不记得什么时候拿了这个东西,也许是前面那个女人突然回来,情急之下把翻出来的东西都塞进口袋里了。
搜身的士兵也不知该怎么办,拿着那个东西犹豫半天转头看着那个女人,我也尴尬的对那女人笑笑。她走近几步看清这一幕,脸色忽红忽白,浑身发抖,紧握拳头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你……你……你这恶心的流氓!我要杀了你……”
脑们忽然被人在后面狠狠击了一记,把我打得踉踉跄跄摔在走廊上。刚要爬起,肚子又被重重踢了一脚,喉咙一阵发苦。刚滚停下来,第二脚已经过来了,我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使劲一扯,那名士兵“啊”一声被我摔过一边,抬头看见原本在我身后的那名士兵正举枪瞄我。我本能的往后爬,却见他放下了枪朝我扑来,原来那个女人就在我身后。
刚爬起来,惊见那女人拳头已捶过来,我一把抓住那拳头,妈的,我连塔西娅这种杀人不眨眼的U盘杀手以及艾玛老板娘这种巨兽都经历过了还怕你?“哎呀”右眼一黑,眼泪横流,被这女人第二拳击中眼角。
我怒了,把她整个人扯到身前做人质,她死命捶打我的胸口。
“够了,你个泼妇!”我勒住她怒喝。
“我要杀了你……你这无耻流氓……”她捶得更凶了。
我把她扭转了一面,抽出“破幻”顶住她胸口。“不想死就别动!”
“你杀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来啊!”她既然把胸口往刀口上挺。
我大惊之下把刀换手,空手探到她胸前,威胁说:“你胸口继续挺上来试试?你再多叫一声我就抓了!”我右掌探在她胸前故意做了几下要抓的样子。
“你……”她不敢再叫了,往我怀里靠了靠,全身发抖。
楼下陆续集结的士兵越来越多,我挟着这个女人往角落靠,尽量把她挡在身前。僵持了几分钟后楼下似乎有大人物来,下面的士兵松开了一条窄道,一名精干的中年人挤了进来,理了一下衣服。“年轻人,别紧张,不妨说说你的要求。”
“要求?我要一辆车,跑得快的车!”
“没问题,你对车型有什么要求?”
“加速快、耐颠簸、防护好、防测反侦、有武器、最好能发射导弹……”
“这个……小伙子,干脆你指定一个牌子的型号吧。”
“就要你们的吉普式指挥车!”
“没问题,但是我们这种类型的车辆有六类十八种型号,按功能分陆地巡航、山地协同、外围警戒,侦察追逐……”他很认真的给我介绍着。
“就要爬坡性能好,带隐形的反侦……”我停了下来,似乎听见房顶上有微微响动,警觉的看那中年人,他面色诚恳的说:“我现在就帮你安排,只要不伤害人质的情况下,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怎么才算不过分的要求?”
“如果是经济上以及某些特殊的利益方面的要求都不算过分。我想你冒险进来无非也是改善一下生活吧,好吧,你的努力算达成了,我们可以和平的解决这事。”
我现在拿不定主意,他们看来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把我当成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确实,从我身上搜出的那些甜酒和女人内衣很难让人联想到我其实是名非常有原则和正义感的军官。该怎么办?胁迫一个女人就可以停止一场战争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我就此离去又有些不甘心,目前为止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找到,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就目前的情况看这个建筑根本就不是什么军事单位,只是住着一个有背景的女人而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之前的那一丁点期望都破碎了。这女人到底有什么背景才会被保护的如此周密?也许对面那道带锁的门或许有我要的军事机密……
那人也许看出了我的思绪混乱,他看了一下表,敦促道:“你想好了吗?你既然能进得来也不会是笨人,应该能看出小姐不是一般人,所以我们很有诚意的选择与你谈判。这事真闹大对你是非常不利的,很多人往往不懂见好就收,贪婪是万恶之源……”
这时下面又挤进来一人,相比之前一人要年轻英俊许多,他气喘吁吁的进来就嚷道:“我命令你立即放了丽贝卡,她有一点事你要负全责!”
“你他妈是谁啊?老子是吓大的。”我把刀尖往女人脸上递了递。
“别……”
“住手!”两人紧张的同时喊到。
中年人皱着眉对那英俊小子低声说了几句,那小子气鼓鼓的对我说:“好吧,你说,你要什么?只要别伤害丽贝卡。”
“我才没你那么傻,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但是前提是你们别伤害我,她的命可是和我连着的。”
“那你到底要多少?开个价。”
“我还没想……”正说着话,看见那中年人嘴唇在轻微翻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他看见我注意到后立即停了下来。就在这一刻,那女人突然死死掰住我持刀的手,右边墙壁突然爆裂,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肩膀,带同那女人一齐倒往一边。倒地时瞥见房顶也同样爆裂开了个大洞,一支枪杆已经探了进来,犹豫了一下后一枪击中我露在外面的左腿。我来不及惨叫,对面和下面的士兵冲了上来,而那女人依旧死死掰住我持刀的手。
我大吼一声,扯住那女人的头发,生生把她扯得抬起头来挡住我的脸,然后一点点往刀尖上按,发狂喊到:“谁他妈的敢过来试试!我要她立即脑袋穿孔!”
楼道里冲到一半的士兵立马停了,为了躲避头顶那枪手,我拽着那个女人起身尽量往角落里躲,而右边墙壁爆裂的地方脱落了一大块,露出了大半个机械臂来,刚才就是它从墙的另一面击中我。
我右手麻利的接过破幻,狠狠朝那破裂凸起的墙壁戳去,“嘭……”,整个握着刀把的手一齐没入了墙壁内,抽手回来,“破幻”已满是夹杂沾满沙粒的斑斑血迹,那机械臂挣缩了回去,整个楼道安静下来。
我掏出几片嚼片炸弹揉成一团,咬牙叫道:“来呀!不怕死的就来呀,大不了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你们这些狗日的,这就是你他妈的所谓有诚意的谈判?无耻、卑鄙!”
“看来你不是一般人,反应很快,也很冷静。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至少你知道你的命是和小姐唯系在一起的,你要的车已经准备到了。”中年人平静的说着,好像刚才只是为了测试我智力的一个项目一样。
“你们太卑鄙了,把那个门打开,所有人都不准靠近,我想好要求后会让这个女人联系你们。”我架着这个女人沿着墙皮往那个带锁的门一瘸一拐的挪过去。“对了,先拿一个手术器和止血绷带进来。”
那个女人用口令开了门,我拥着她进来,把门扣死反锁,持刀上来就去剥那女人的衣服。她大声尖叫反抗,我当即一个耳光下去,她既然和我对打起来,使劲揪我耳朵,抓我鼻子,大骂卑鄙、下流、无耻……我懒得理她,想起刚才差点被爆头我就怒火中烧,把她裙子完全撕扯了下来,正好用来把她反捆在椅子上。她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我取下穿着的袜子,就是埃米莉送的大白兔袜,在塔西娅走后就再也没有洗过,现在基本看不出是白兔了。我把袜子揉成一团准备堵住她嘴巴,她使劲跺脚挣扎,惊恐万分死死闭死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