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马洛夫制住挣扎的中年妇人,捂住她的嘴和气说道:“这只是麻醉剂,要杀你们的话何必那么麻烦?你老实按我们说的做就保证你们没事!”说着把妇人拖到一旁,问:“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妇人泣声摇头。“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们吧,不关莱姆的事,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时听见刘娉在另一边也质问会长大叔同样的问题。大叔双手低垂,身子微微摇晃,眼神迷离,整个人像似虚脱一样。刘娉又在他耳边问了一遍:“你的儿子现在在哪?”
等了一会,大叔喃喃自语,“萨……克……拉甘台地……”
科马洛夫又询问万般惊愕的妇人,“你似乎并不是会长夫人,对吗?那你是谁?”
“我……我是……”妇人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清楚。而这边刘娉对会长问了同样的问题,会长迷迷糊糊地的喃道:“娜……嘉……我……爱的人……”
妇人听了,眼神里注入了柔情,哽咽而泣……我们对他们的故事没有丝毫兴趣,刘娉和科马洛夫对视点了点头。我也看出他们是在测试麻醉药力,看来是有效的。
刘娉开始在耳边小声询问会长是否认识和见过一名叫塔西娅.艾纳斯的金发女孩,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这样看来他对塔西娅被绑架一事确实不知情,那么只有去找那名叫通拿猜的副会长,他肯定认识那个掌掴塔西娅的魁梧男人。
把会长一家人麻醉后立即赶往西环区。这狗日副会长的家离这里也够远的,乔里伊特镇该死的规划让早班期交通混乱不堪,街岔道与路口转角特多,一路上全是脚上踏着那种小轮子玩意的人到处乱窜,整个街上好似溜冰场一样,却不像溜冰场里的人都是同一方向的齐整。
“史派茜,这条是上下班人走的人行路,你走这条路干什么?这个时候走环城路还快。”科马洛夫看着窗外焦急道。不断有年轻人拍拍我们车子借力一下窜到我们前面去了。
“我见这条路近嘛……”
车子在轮踏板的人潮中挪行,就像蚂蚁堆里的蚁皇一样笨拙,半小时后才感觉人潮稀了些,速度方缓缓提起来些。这时听见一阵警笛由远而来,一个飞行器闪着警报从街道上空飞过,走在街中心的人纷纷退到边上。我们刚停靠路边片刻,两辆闪着警.灯的警用摩托飞快驶过。
警车过后街上又乱了起来,科马洛夫让史派茜从一条小巷穿离这条人行街上到车行环路。刚行得没多久又听见警笛声,这次经过的是三辆正规警车,最后一辆是特警的装甲车,与前面人行街那辆警摩托一样是驶向城东的。
“特警都出动了看来出大案了。”史派茜话音未落,一辆救护车从街口转出来呼啸而过。
“看他们去的方向会不会是前面我们……”刘娉说。
“我们又没做什么,只是私闯民宅而已。”
“可是……我对硫喷妥钠用量并不是很清楚……也没有对他身体进行匹试……也许……”
“这个……”科马洛夫楞了一下,转而让史派茜调头回去。
“别调头!按原计划去那个副会长的家!”我语气坚定的命令道。
“王,如果是硫喷妥钠过量导致那家人死亡,他们会排查销售渠道把我们找出来,还会通过附近录像把这辆车找出来,到时候我们寸步难行。”
“就算是这样,他们总要把尸体带回去尸检然后才开始排查,我们至少还有大半天时间!所以现在要尽快找到塔西娅后立即离开这里!”
“可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也许那个副会长此刻已经知道有人闯入会长家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又有什么用?你去和警察解释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吗?史派茜,按我说的做!”我命道。
到了西郊外的别墅区,史派茜总有办法去敲开别人家的门,即使是机器门。冲得进来,那名叫通拿猜的副会长不在家,只有那名姿色不错的少妇和两个熊孩子。这也足够了,我们需要知道的是那个魁梧男人的下落。
女人本来还很跋扈的要我们出示证件,我一巴掌过去,她啊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惊愕的看着我们,以致睡袍带松了也没发觉,露出一半丰满白乳来,我觉得她这种表情更好看一些。
我质问她:“我们在找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魁梧的金发男人!”
“我……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少妇惊恐的把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我过去就要扇她耳光,却见她捂脸抱头,似乎要承受接下来的巴掌而没有大声求饶的意思。科马洛夫拉住我,说让他来。
然而他无非就老掉牙的以毁容和拿孩子相胁,这女人倒也嘴硬,头扭过一边就是不吭声。最后刘娉走过去帮这女人把睡袍理好包裹住了胸口。女人感激的望着刘娉,随着刘娉的手渐渐拿开,不一会,女人的眼神渐变得迷离起来。
“谁?”刚才晃眼间看见窗帘外有个黑影闪了一下。我冲到窗边伸头看见一个人正往院门口跑,而科马洛夫业已冲出屋外去追那人。
我从窗口跳出来时,科马洛夫已与那人扭打在一起了。那人虽然高大,穿着的只是一件睡袍那是身穿装甲的科马洛夫对手,很快被擒到在地。
这家伙正是我千方百计要找的,那个在录像里狂扇塔西娅的魁梧男人。我怒似狂潮二话不说,过去双手扯住他右手,正是这只手扇在塔西娅的脸上。用力一掰,他惨叫一声,穿着装甲折他的手就像平常折断一根麦梗那样轻松,他的手腕折成180度,靠着一层皮晃晃悠悠的相连吊着。
科马洛夫用手紧捂着男人的嘴,对我喝道:“你干什么?他死了线索就断了!”
我强忍怒火把那男人架回客厅,发现他穿着的睡袍和那女人睡袍是一套的,我们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家伙与副会长老婆有一腿,听到有人进来时躲了起来。我们在一楼客厅审问女人时,他偷偷从二楼卧室窗户爬了下来,也许是看到了我们不似警察的审问手段又或者听到我们在找他,于是如惊弓之鸟般的要逃。却不曾想我们在关闭安全系统时通常是连整栋住宅配电总闸一并关掉的,大门门闸失电后没有启门工具根本打不开。
“吉拉索,你昨天干了什么?”科马洛夫开始审问。在把这家伙拖进来后,刘娉把他的基本资料扫描了出来,阿尔贝托.吉拉索、凯塞联邦新都灵镇人,是一家叫吉诺商贸公司的商务代表。
“你们根本不是警察!”这家伙没有回答科马洛夫的话,反而如此问道。
“我们当然是警察,只是不同于你平时接触到的那些而已。”科马洛夫拿出U盘对着左手掌扫描一圈后在地上一照,U盘光在地上显示出一个由七块不同颜色小三角组成的盾牌,下面有FSB三个字母。
看来应该是一个负责安全防务的单位,具体是什么级别的就不清楚了,原来识辨码在他们手掌掌纹上,难怪史派茜都能敲开别人家的门。吉拉索显然知道这是什么单位,看了之后镇定了些,说:“长官,我并没有从事任何针对联邦的有害活动和动机……”
“我现在在问你昨天中午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我……”这家伙吐了一个字后就一直犹犹豫豫。
见此情形我再也忍不住了,提醒科马洛夫别跟他费话,直接让刘娉麻醉他说出塔西娅的下落不就完了?我们不宜久留在这里,
科马洛夫也认同这里可能不安全,但反对用麻药的办法,他说最好的办法是让这家伙配合,让他带话回去让主使者把塔西娅她们放了,这样和平解决要好过我们冒险的持枪上门。
把这人绑上车,刘娉提醒说通过查看那家伙的蓝牙数据,这人是隶属于迪比锡商会的。
“这家伙是迪比锡商会的?”我吃了一惊,之前一直认为他是乔里伊特商会的,所以一开始认定绑架塔西娅的是乔里伊特商会……看来我们弄错了。
“你是迪比锡商会的?是不是?”科马洛夫逼问那人。
“科马洛夫,别跟他废话了,让我来!”我问刘娉借过剪刀,扯住那家伙的衣领把剪刀卡在他耳朵边上,狠道:“你马上告诉我们,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还有,马上带我们到关押人质的地方。否则……”我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他惨叫一声小半耳垂被我剪了下来。我牢牢勒住他不让他去捂伤口,接着威胁说:“我会把你耳朵、鼻子、眼睛、手指,下体……身上所有凸出的地方一刀一刀,慢慢的一点一点剪掉……你那么魁梧,估计要剪上几百刀吧……你到时候还不会死,我帮你养好伤口再慢慢一刀一刀剪……”
“别……别……都是布洛欣会长干的……”他惊恐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