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椿并不是忍者学校的正式老师,而是作为一个助教来协助伊鲁卡带领鸣人他们这个班级,而她所带的课程便是植物学。
听到伊鲁卡的介绍后,鸣人还沉浸在对千绘椿身份的猜测中,一旁听到寒假作业的牙、丁次两人已经下意识大叫道:“哎呀糟糕,寒假作业……”
虽然两人在差点露馅的时候及时刹住了嘴,但是还是晚了,伊鲁卡早已阴笑着贴了过来道:“寒假作业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们忘记这回事了?”
“怎……怎么会。”两人赶紧辩解道,“忘记吃饭也不会忘记做作业的,而且这次不是小组作业嘛,我没……我们肯定会做好的。”
在伊鲁卡那狠厉的目光下,牙和丁次差点就把“我没做,不是还有小组其他成员,只要他们做了就行”这句话给说漏了,幸好两人够机智,舌头转弯得快。
不过,就在他们庆幸的松了口气时,却是忽然浑身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牙,我们是不是一个小组的?”
“好像有这么回事。”
说着两人都木讷讷地转头看向了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鹿丸,似乎、好像、也许、大概,他们的小组还有一个成员。
“哦,忘了我也是你们组的了。”鹿丸挠了挠脑袋,干笑一声。
丢人哪!看着这几个人的表现,伊鲁卡一巴掌捂住眼睛,他都教出了什么学生?
“额……哈哈,椿老师,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进学校吧,我好把注意事项先跟你说说。”
以防这几个臭小子做出更丢脸的行为,伊鲁卡赶忙支了个借口,拉起千绘椿的手,急急忙忙就往学校里跑去。
一旁,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鸣人的目光却是不由得闪动了起来。
千绘椿在原著里是水木那个家伙的未婚妻,不过从现在看来,伊鲁卡和她的关系似乎十分微妙。
难道……伊鲁卡老师朝水木奋力地挥起了锄头?
老话怎么说来着,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嘿嘿,没想到伊鲁卡老师还挺男人的嘛!”鸣人不由得窃笑道,“水木就是个渣渣,跟了那样的人有什么好,这件事要是真的,那我一定坚定地给伊鲁卡老师递锄头。”
“不过,话说回来,看两人刚才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水木什么事……难道,伊鲁卡老师是被倒挖墙脚的?”
“这可不行,伊鲁卡老师如果真对椿老师有意思,这条红线就由我来帮他们牵吧。至于水木,一个迟早要下地狱的家伙,就让他见鬼去吧!”
鸣人自顾自的嘀嘀咕咕,刚一抬头却发现自己被三双眼睛给包围了。
“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见我们出丑还躲在一旁偷笑,我们作业没做你很高兴是吗?别跟我说你的有做,上学期后面几天你就没来过学校,恐怕连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就不信你有做!”牙龇牙咧嘴地对鸣人叫哼道。
“我还真……没做。”鸣人将牙紧贴过来的带着赤丸尿骚味的脑袋往旁边一摆,心中有些郁闷,他正计划着怎么化身月老去给伊鲁卡和椿牵红线,哪有心思取笑几个没做作业的小屁孩。
不过,既然被他们落了罪名,这不真的取笑下,不是吃亏了吗?
所以,鸣人脸上不由得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没做还嚣张个屁,等着和我们一起接受惩罚吧。”看不惯他这一张嘴脸,牙不由得怒哼道。
“别把我想的和你们一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虽然没做,但我的队友可不像你们,一头头猪。”
“你说谁是猪!”这回牙还没怒火攻心,一旁的丁次已经怒不可遏。
“不好,说到丁次的禁语了。”
鸣人暗道糟糕,作势欲溜。只是还不等他行动起来,忽然一股幽幽寒风吹过,不仅是他连怒火中烧的丁次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紧接着便看到一个头罩连衣帽,风衣领口直遮到鼻尖,戴着一副圆形墨镜,遮裹着严严实实的家伙从跟前走过。
当他走到鸣人身边时,不由得停了停脚步,声音里仿佛夹带着几世的怨念说道:“我等了你一个寒假。”
说完,又回过头去,慢慢走进了学校。
咕噜!咕噜!
随着志乃的离开,原本差点开打的几人已经抱作一团。
“妈的鸣人,这家伙是谁,怎么感觉阴森森的?”丁次早就忘记了鸣人犯了他的忌讳,这会儿都躲到他背后,直瞅着幽灵一般的志乃往前走去。
鸣人的目光也随着志乃而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干干一笑道:“他叫油女志乃,和我是一个小组的。”
“这家伙也是我们班的?”牙的声音有些大,鸣人看到已经半只脚迈进学校大门的志乃忽然浑身一震,身上那股幽怨仿佛越加浓郁了。
“额呵呵。”同窗三载居然无人认识,鸣人还能说什么,志乃的存在感太微弱了。
只是,他的寒假作业可还寄托在他身上,这会儿可不能把金主得罪惨了。见几人似乎要说出更伤人心的话来,鸣人赶紧岔开话题道:“再在这里待着,上课就要迟到了。难得起大早还迟到,还不被笑掉大牙呀!”
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赶紧拉着雏田先一步朝学校大门走去。
“唉,志乃的存在感居然会低成那样,看来我得找个机会把大家组织起来,现在其余人的熟悉度都比原著里高,可不能多出一个不合群的来。”鸣人边走边思考道,“唔,还有一个天天,如今宁次和小李的关系是腻到流油,他们的配合无可挑剔,但是将来的团队可是三个人一组,若是等到毕业后再培养团队协作性,怕是很难往两人之间插入第三者了。”
第三者……
说到这个词汇,鸣人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小李和宁次腻歪在一起,然后天天蹲在一旁欲哭无泪地在地上画着圈圈的画面。
他浑身打了个颤,这个画面太美,可不敢多看。
“等我这一阶段的训练结束,到时把大伙儿都叫上,自打与太离开后大家已经好久没一起烤过鱼,一起欢闹过了。还有把伊鲁卡老师和椿老师也叫上,既然我要做月老,可不能再让水木得手了,他要出现也只能做个连接两人的浮桥,用来垫脚的。嘿嘿嘿。”
“鸣人,你笑的……”不知道鸣人在想什么,只是这一脸的荡笑,看的雏田不得不出声提醒下。
过了年大家可是九岁的大孩子了,要是在战争期间,都能成为小队队长带人杀敌,该有的形象得开始注意了。大家族的教育如此,雏田也希望鸣人能和自己有同样的价值观念。
“笑,我有笑吗?”鸣人变脸的速度没的说,一会儿就正正经经地走进了校园,雏田很满意他的表现,一路都带着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