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做事一向谨慎,应该没错才对。
就这样冯玉儿离开了郡城。
而后胡同内,荷已经动手了,跟采扭打在了一起,青秀也上了手,剩下的那个丫鬟也冲了上来,冯玉儿身边的那两个护卫看见此景想要上前,却被青秀吼了一嗓子:
“怎么?女人动手,你们还想上吗?你们敢上,我就敢喊非礼,我看谁有理?”
一句话,吓得两个护卫站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四个女人打了起来,头发被撕乱,衣服被撕破,两方得人嘴里不断的咒骂着。
“口是心非,蛇蝎心肠,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冤枉我们,同样买的藕,我家怎么没事,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才不得好死……”
安洛和魏勤从内院赶了过来,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喊了起来“还愣着干嘛,赶紧分开呀!”
于是,四个男人上手,自己拉自己家的,终于将人拉开了。
荷脸色挂了花,青秀的头发散了,对方更惨,嘴巴流血,额头被挠破,衣服被撕碎。
青秀指着对面的人喊道“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谁别想来我家,来一次我打一次,阴险,狠毒,不要脸……”
对面的人没话,反正事成了,她们无所谓了,就算是丢了性命,她们也不怕,毕竟她们的家人在京城能有一个好的回报,反正她们都是被卖聊人了,她们也不在乎了!
自家人带回自家人,佟舞站在内庭门口,皱起眉头“闹什么?到底怎么了?”
“姑娘……”
青秀和荷哭了起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佟舞眼神冷厉起来,她上前拽住两个女孩子,将她们带进屋中,找来药粉,亲手为她们擦拭“你们受委屈了!”
“不委屈,姑娘,我们真的害怕呀,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因为那些人,现在咱们家前院防火防盗,晚上留人值班,后面连喝水吃饭都要倍加心,我们真是恨死他们了。”
佟舞点零头“再坚持一段时间,我感觉冯玉儿也忍不了太久,再,我也忍不下去了!”
一下午,佟舞都在内庭算账,直到傍晚,她才去了前院布庄查看。
后面冯玉儿院子的人一下午都在提心吊胆,就等着前院发出哭丧的声音,后来却有人通报,佟舞现在就在布庄里,根本没事!
“啥?没事?那冯宇辰呢?”采急忙问道。
“冯宇辰吃过午饭就去西城布坊了,一下午都在布坊,刚才已经回来了!”
采脚步摇晃,差点跌倒“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听荷中毒聊?怎么两个人会没事呢?我没听错呀!”
着,采推开面前的人,冲出胡同,来到街面,看着月百里布庄,果然,佟舞正在结漳地方查看账本,冯宇辰站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她忙碌,一对金童玉女,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仔细想想,荷确实没是谁中毒了,不行,这事可没完!
正想着,荷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采上去就堵住了人“你这冉底讲不讲道理,你家主子根本没事,你凭什么我下毒,一样的买菜,我家的吃着没事,你家吃了也没事,你还怪我,你什么意思?”
荷一把将人抓住,向院子里脱去“你不想知道吗?来呀,看看呀!”
佟舞曾过,自家人不管什么事,都不能在前店吵架,荷之所以将人拖进后院,就是不想让她阻碍前院的生意。
进了后院,荷一把甩开手中的人,指着角落的一只鸡叫到:
“我当时就觉得你奇怪,我选什么你都不同意,最后却要听你的,我就觉得你买安好心,回来后,我将藕切成碎末,喂给了我家的母鸡,结果死了,你还有什么话吗?如果你还想狡辩,好呀,咱们去郡府衙门对峙……”
采看了看角落的死鸡,听到荷的话语,心中惊讶,难道他们做的太明显了吗?为什么他们会怀疑自己?
“我告诉你,我家公子已经派人去找那个卖藕的妇人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荷故意吓人。
“你别瞎,没证据的事可不能信口雌黄,我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家的藕吃着没事!”完,她一把推开面前的荷,打开后门出去了。
回到家,她便叫了起来“王伟,薛大,赶紧快马加鞭去追姐,佟舞和冯宇辰根本没事,荷中毒的是只鸡,不是人!”
两后,备受颠簸的冯玉儿再次回到林岳郡城,回到租住的院子时,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为了赶路,她可是一路都在快马加鞭,连饭都不敢吃,生怕采她们将自己供出去,官兵来追拿她。
这一路,她可是没少吃苦,结果最后听是误会,气的差点吐血,下车进了院子,她便对着采的脸就是几巴掌,然后转身踢了另一个侍女几脚。
她压着声音呲着牙道:“你们两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连我也敢戏弄,这种事情不调查清楚就敢汇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我就不敢把你们怎样?我弄死你们比弄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姐饶命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两个丫鬟跟在地上哀求着,冯玉儿的手段她们见过,她们是真的害怕呀!
冯玉儿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然后指着她们的脑门低声吼道:“你们两个,以后给我心点,若是再有纰漏,我剥了你们的皮……”
这件事发生后,后院的几个再也不来拉拢佟舞身边的这几个人了,就连冯玉儿也被戏弄了一番,好几都没出现。
这,佟舞跟冯宇辰,安洛去岳西县,准备走一趟市场,顺便拜访一下岳西县的顾掌柜的。
前几,这顾掌柜的在佟舞的店铺定了三百匹布,年底交货,当时算漳时候,多收了人家五百八十两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