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轩辕御辰是死活不同意的,一连下了三道圣旨,却都被她抗旨不从了。
说来也怪,轩辕御辰一日不早朝,这些大臣就联合起来质问皇后。
而如此,三道圣旨全部抗旨,他们竟然一个站出来指责皇后的都没有,还默许了她抗旨的事情。
反正皇上追究起来,杀得也是他自己的皇后,跟他们大臣也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只是以后若是这后宫人多起来,也能为我分担一些事物,也不能总让秦尚宫打理后宫事宜,多个人也多个帮手!”佟小舞清淡的说道,脸上一点纠结的表情都没有。
轩辕御辰听到此话,微微叹了口气“我都这么坚持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再坚持坚持?”
“坚持到何年何月?一年两年?以后呢,等你我过了三十岁,四十岁,难道我还年年为了这种事操心,再说他们说的也挺有道理!”佟小舞微微挑眉开口说道。
“小舞,你被他们传染了,以前你不这样。”轩辕御辰听到她说这种话,内心非常的失落:“不管怎样,反正朕不要其他女人,朕就要你!”
说完,他上前抱住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特别的忙碌,各宫各院开始打扫,宫里的嬷嬷和教习姑姑四处奔走,有的大臣家的女儿要进宫的,都会提前送礼找宫里的姑姑教习规矩和宫规,免得到时候闹出笑话。
佟小舞这边虽然不得闲,但是还算安定。
转眼,便到了选秀的日子,各路美女一排排的往里进,轩辕御辰闭着眼睛靠在靠椅上,连看都不看,若不是佟小舞逼迫他来这里,他才不来了。
既然所有事情都是皇后说的算,她相中谁就留谁。
佟小舞也不客气,看着个人的名单,便开始留人,留的不多不少,都是按照以前选妃的标准留的,这样那些皇室大臣们也说不出什么。
这宫中的女人多了,事情也就多了,不过皇上夜夜宿在皇后这里,那些个人也不敢乱来。
而佟小舞的那个回笼觉也没了,这古代的请安一事着实烦人,皇上刚上早朝,佟小舞这边正准备晕晕乎乎再睡一下,就被那些个女人搅合没了。
各路环肥燕瘦,姿色艳丽的女子轮班的来这里请安,伺候完这些小主,都卯时末了,又该看宫中花销的账本等等事务了。
要说也不知道这古代的人都咋想的,这些女人进宫,能混个嫔妃贵妾虽是好的,但是也要有机会呀。
但若这一点机会都没有,这不便成了耽误人家姑娘的大好青春了,再加上各宫各院的花销,各种事情就多了起来。
今天这个丢东西了,明天那个落湖了,后天有人得不到月钱了,各种事情,张嬷嬷都会一一上报,烦的佟小舞越来越头疼。
可是轩辕御辰天天谁在这,她连机会都没有。
终于,这天帮网,前殿吴公公过来通报,说是今晚皇上不回寝凤殿了。
张嬷嬷问他皇上去了哪?他回道说是皇上白天逛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唱曲的红小主,小主给他做了好吃的桂花糕,今晚要去红小主那里了。
佟小舞听到此话,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里已经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生病那段时间,轩辕御辰曾经说过,如果她不愿意做这个皇后,他给她机会,而今天,便是这次的机会。
什么红小主?什么夜宿别处,都是他忍痛给她创造的。
“张嬷嬷,今晚皇上不在,我想去游湖,夏季游湖最是舒爽……”
“好,老奴这就去安排!”
“人不要太多,幸得皇上今晚不在,我也能放松放松……”佟小舞继续说道“对了,将小皇子抱来,我今晚要跟我儿子睡!”
“皇后娘娘,这不合规矩吧?”张嬷嬷知道今晚是皇上第一次离开寝凤殿,皇后的心情不好,有些要求也不为过。
“让你带过来就带过来,我自己的儿子,怎么就不合规矩了,就今晚一晚……”佟小舞开口说道。
“是!”
张嬷嬷离开之后,佟小舞遣退了身边的宫女,站起身子回了房间。
她是任人欺负的女人吗?绝对不是,她想做端坐公堂受人膜拜的神像吗?不想!所以,即使她再爱这个男人,也不会为了他将自己的一辈子困在这后宫之内。
以前,她没给他机会,反而阻碍了他的发展,她离开轩辕,他却取了天下做了皇帝,那么现在呢?她在他身边到底是他的福还是祸呢?也许给彼此一次放开的机会,才是她现在最应该做的。
说她脑残也好,说她傻也罢,她都无所谓了!
反正从此之后,寰土再无佟小舞。
这天晚上,内宫湖水之上,那艘闻名京城的皇家最豪华的船上着了火,后宫之中,一片纷乱,等轩辕御辰赶来的时候,火势已经阻不住了。
他站在岸上,拳头紧紧的攥成了一团,小舞,你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
难道你是宁愿与我共贫贱也无法共富贵吗?难道你就真的忍不住了吗?你只想自己,可曾想过我们的孩子的未来,让他以后有机会做万万人之上难道不好吗?难道我是皇上就那么让你拘禁难受吗?
难道我就真的一辈子抓不住你的手吗?
自那天后,轩辕皇朝没了皇后,轩辕御辰也成了孤家寡人,即使后宫三千佳丽,也丝毫换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全朝文武自此也知道了,那个曾经的皇后便是他此生唯一的另一半。
六年后……
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醉离萧已死,醉离国已经纳入了轩辕的版图,轩辕成了整个寰土大陆最大版图的国家。
比如北冥和西疆已经在轩辕御辰的治理下形成了各地州省部。
又比如轩辕海外贸易在朝廷的扶持下已经达到了一个鼎盛的时期。
船只贸易日益强大,海域州东海岸,船只往来,好不热闹。
突然一艘船上跳下一个孩童,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他身穿一身紫色劲装,手中拿着一方木板,木板下面按了四个木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