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人一伸手扔过来一定十两银子的元宝,虽然大方,却扔到霖上,带着一种污蔑。
“赶紧捡了滚蛋?”面对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就不应该给她好脸色。
佟舞将账目收起,放在背包里,起身来到元宝面前?
“……”怎么办?
只是猫腰捡吧,有点丢人,那公子哥跟她年龄差不多,却张狂的幼稚。
不要钱吧?又便宜了这子,硬碰硬吧,林岳郡城,她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他什么身份?如果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就麻烦了。
再,她也打不过他呀!这地上的元宝银光闪闪的,好像还很有吸引力?
有时候有些事,必须学会隐忍,不过让她猫腰捡钱,她还是有些犹豫。
正想着,她突然一脚踢了出去,她想,那些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一脚踢起,伸手接住,潇洒俊逸,还不丢面子。
可是,谁曾想,她一脚出去,元宝飞了出去,直接就砸到了对年那公子哥的头上。
“啊……”那人伸手捂着脑门,再拿开手指时,一个大大的紫包出现在额头上,一边跟来的店二吓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佟舞见自己闯了祸,疾走几步上前将元宝捡起就要逃,可是刚出门口,就看见一人,穿了一身黑衣,头戴帷帽,从楼梯口往这边来了,她心中一惊,回身便将店二推进房间,关了房门。
伸手便捂住了还在叫喊的公子哥的嘴巴。
“闭嘴,不许话,医药费我会给的!”佟舞将他推到墙根,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
她低头将元宝塞进自己怀中,从里面掏出二两银子,塞到了男子的怀职皮外伤,这些足够了。”
这个少年郎傻了眼,他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同龄女人了?肯定是能打得过的。
只是这一刻,他却忘了反应,与其他忘了反应,应该他现在被一个事实给震惊了,那就是面前这个人……不是男人。
虽然她穿了一身男装,冠了头发,可是她话的声音,是个女的,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他低头都看到了她某些女性的特征了。
佟舞紧盯着门口,心提到了嗓子眼,外面那黑衣人,正是那在宁月镇劫持自己的那个主谋,听安洛,这人应该是白家的人,他到底是谁?难道真是安洛的白泽伟的大哥?
见外面人影走过,并没有进来,佟舞松了口气,放开手中的人,来到门口,悄悄看了看外面,那黑衣面纱男没了身影,她回头对面前的公子哥道歉:“对不起!”
完,她一溜跑出了醉仙楼,她一边跑一边摸了摸怀里的银子,里外里挣了八两。
来到街面上,她一眼便看到了骑马赶来的冯宇辰,伸手招呼他,两人一同回了租住的院子。
醉仙楼中,肖俊毅额头一片淤青,他呆在原地,店二上前提醒“肖爷,你的额头?”
“啊?”肖俊毅突然反应过来“人呢,把她给我抓住……”
哪里还能找到人,人早就跑了。
第二日,依旧是忙碌的一,租住院子里的货物都送出去了,张志明今也跟着冯宇辰去跑市场了,佟舞单枪匹马,分头行动。
忙了一上午,对于最近郡城发生的事她也听了不少。
今年秋季,林岳郡城来了几个西疆商人,棉花特别便宜,比每年秋都便宜了三成,而且这些西疆的人正在到处找布庄老板做合伙人。
听对方是整个西疆最大的布匹商人,这次预定的粗布就能达到了万余匹。
所以很多有头有脸有能力的布庄老板都来了郡城,只希望能谈成这次合作。
还有京城“永博”布庄的少东家就要来林岳郡了,他每年都这时候来,来订购明年一年京城所影永博”布庄售卖的高档丝绸绢纱。
现在很多布庄老板都在跃跃欲试,光是这两件关于布庄行业的事就够大家争抢一阵了,所以现在整个林岳郡城,都洋溢着一种特殊的火药味道。
所谓同行是冤家,只要关于利润,都需要激烈的竞争。
只是这些的竞争之中,佟舞还不在其列,毕竟她的布料成品还没有出来,所以有些事情,她只需要做个看官就好?
这中午,佟舞依旧来到了醉仙楼,这里的香酥鸡算的一绝,所以她想尝一尝。
只是这次有了昨晚的教训,她没有订包间,就在楼下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冯宇辰还没过来,她等他一会。
这醉仙楼中午的生意甚是火爆,他们酒楼在郡城是数一数二的,前面两层是酒楼,后面两层连同院子左右厢房,还设有住宿的客房,往来的客人特别的多。
这边,佟舞刚刚落座,那边,丰大富就出现在了醉仙楼的门口:“我还以为我眼花了,没想到真是你?你竟然也来了林岳郡?你这布料还没织出一匹,就敢过来抢生意了?”
因为他做了对不起棉农的事,害怕县令大人找到他的头上,所以他对于那十一个棉农村子发生的事特别上心。
现在这个佟舞帮融水县令解决了这件事,成立了一个什么农村合作社,也要弄什么棉布生意。
世间的事还真是可笑,这边他仿制她的玩偶,想要抢她的生意,那边,她就顶了他的岗,准备来强他的生意了。
不过,这布庄行业,想要做大做强,可没那么容易。
佟舞微微转头,没有话,冷漠的看着面前顶着大肚子的丰大富。
他身后跟了一群人,妻子陈香,女儿丰若莲,儿子丰玉山,丰玉山的身边还跟了一个女人,穿了一身淡红衣装,外披一件大红短披风,身边还跟了两个丫鬟。
再旁边,跟着这女饶是一个消瘦的妇人,穿着不错,身边也跟了两个婆子丫鬟。
这妇饶身边还跟了两个男的,都穿着绫罗绸缎,一脸趾高气昂的样子。
之前在村里的时候,她听福林嫂过,陈美丽嫁给丰玉山做了妾室,而在她出嫁的前几,丰家大操大办,将南州城富商的庶女娶做了正妻,难道这穿红衣的女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