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狂近日里忙的一塌糊涂,可以说是对凤茆澜根本无暇顾及。
叶织绯受伤这事,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过来。
也不知道叶织绯醒了没有,她忙着想要将事情都处理完赶紧赶回去。
也就忙着部署在赤烈国的计划,宫里年有人暗地里看着,只用顾着凤茆澜的安危就是了。
其他的她就没有再去管。
那些个赤烈国官员的家人们,被统一看管着,以此为要挟,那些个官员们倒也老实。
凤轻吟来赤烈国的消息,凤轻狂已经写了信的,派人送给了凤帝,只是一直在等回应。
叛国这种事情可非同小可,更不要说凤轻吟参与了两国开战的推动。
这让凤帝如何忍得了,主动的为两国如何开战出谋划策划,想要算计她。
凤帝只会觉得她生了一个拎不清楚的女儿。
涉及到国家利益就非同小可。
宫里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凤轻狂正要去和明王商议让位的事情。
明王自从那日里喝了肉羹出来,整个人对于皇位便急切了不少。
如今百官在手,赤烈新君宛如一个空壳,在这种环境之下,她若是再不急切一些,只怕是还要等上许久。
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凤轻狂巴不得她赶紧去逼迫赤烈新君退位。
对于明王自己是顺着说的,凤轻吟也觉得此时是个好机会。
她们不清楚凤轻狂的身份,只当凤轻狂是真心的与她们合作,行事也就没有背着她。
她对于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计划知道的清清楚楚,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凤轻狂有预感,若是此次逼宫顺利,她便可以立马的回到边疆去。
“殿下……这是七皇子的信,他说若是交不到你的手中,就让我们为他收尸……”
不得不说这凤茆澜好像在作死一般的操作,凤轻狂本就讨厌威胁,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
她就不相信凤茆澜在经历上一次威胁之后,没有看出凤轻狂的态度。
原以为他会学的乖一点,可却没想到换来的是他的变本加厉。
凤轻狂的脸色不太好看,让卓迎和前来禀报的暗卫屏住了呼吸。
生怕凤轻狂发了火,迁怒她们。
本来此时凤轻狂是交给卓迎全权负责的,可是卓迎碰到这事也不好隐瞒。
她看得出凤轻狂的态度,所以直接带上了那暗卫过来。
由她详细的给太女殿下讲解就好。
“他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凤轻狂的眼中闪过几分思索。
她在宫里的人,一向隐秘,只是暗中看着凤茆澜,却并没有出面,凤茆澜又是怎么知道她们的踪影,又写了信的。
凤轻狂的话,让那暗卫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总不能是不打自招吧?
那七皇子在她们的暗中注视下,上吊的白绫都挂好了,人已经踩到了凳子上,硬生生的把她们逼得现了身。
她们这一出现,凤茆澜立马的就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将信塞到了她们的手中。
他笑着看着她们,语气平静极了。
“若是今天太女殿下收不到信,不能见我一面,我只管的了结了自己,总归是回不去的,死在哪里都是一样……”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七皇子那平静死寂的眼神。
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深沉和沧桑。
凤轻狂冷笑了声,将杯子重重的砸到了桌上。
杯子中水洒了出来,还冒着热气摊在了桌上。
“孤若是不去他还就要死了?”
凤轻狂心里有一瞬间不太想要管他,他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明知道她讨厌这些,却偏偏非要去做这些事情。
她将凤茆澜写的信打开,里面哪里有什么文字?
不过就是一张白纸,凤轻狂检查了下那白纸,根本就没有一点隐藏字迹的痕迹。
只能说明,这凤茆澜根本就什么都没写。
凤轻狂着实不了解凤茆澜的用意,他做的一切都令她想不明白。
一个你根本就搞不清楚他目的的人,才是最为复杂的。
“殿下……或许七皇子是真的有什么事情……”
卓迎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别说太女殿下了,就连它们都觉得匪夷所思。
这七皇子这么闹到底是图什么?
第一次惹怒太女殿下便罢了,第二次就是明知故犯了。
凤轻狂嗤笑了下,脸上带了些许的薄怒。
“有事?他能有什么事?”
他想回去就回去,他想不回就不回。
都说是男子的心思最难猜,她瞧着楚凡隐他们都一个个的能看得出。
怎么这凤茆澜就不一样了,他说的话,做的事,有哪一件凤轻狂是明确的知道他的意思?
凤轻狂的话让卓迎闭了嘴,不敢再去多说。
暗卫在一旁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再被凤轻狂记起来。
毕竟这事她们怎么说也有些责任。
凤轻狂抬眼看了一眼那暗卫,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将那信纸放到了她的面前。
那里面的内容一下子印入了她的眼中。
确切来说,这里面哪里有什么内容可言,纸张有多白,内容就有多白。
“也罢,孤便去这么一次……瞧瞧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她微垂下眸子,眼里带了些烦躁。
她在这赤烈国谋划这一场动乱都没有觉得麻烦,可偏偏这凤茆澜让她觉得麻烦极了。
不说别的,凤轻狂来了赤烈国,都没有说是在子时之前睡过。
趁着月色,凤轻狂当即就起了身,向皇宫里飞跃而去。
暗卫本来是想要跟上凤轻狂的,可是却始终跟不上她的速度。
内力悬殊又如何能跟凤轻狂并肩而行。
冷宫中凤茆澜房间的灯还亮着,这还是前些日子凤轻狂让人给凤茆澜送的蜡烛。
如今刚好的就派上了用场。
“你知道孤会过来?”
凤轻狂面色冷凝的推开了门,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若不知……又如何在二姐姐面前耍这些小性子?”
凤茆澜轻笑了下,满目荒凉底下尽是固执。
他的眉眼依旧有几分的桀骜,这是他一向的傲骨。
“你以死相逼,煞费苦心的想见孤,究竟所谓何事?”
凤轻狂皱了皱眉,坐到了桌边。
凤茆澜动作娴熟的给凤轻狂泡了壶茶,这些东西吃的用的都是凤轻狂给他的。
“只是想给二姐姐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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