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吊坠的含义?
当然是代表着朱家太祖的身份象征!
不过照现在这个情形,真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未必能被相信。
严老浓眉皱起,有意无意的看了陈风几眼,见陈风并没有公开的意思,便在中间打了个圆场,说道:“其他的含义,你们暂时不用知道得太清楚,先把该做的都做好,等哪天继承了家主,再说不迟。”
陈风赞同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既然陈先生不愿意说,那咱们也不勉强。”朱自立胃口被吊得正起,突然来了个暂时不能知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陈先生尽管放心,近期在朱家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毕竟传出去了有点丢人。”朱自强想法截然不同,反倒越发好奇起来,他断定陈风必然还有其他背景。
“陈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朱昊作势就要赔礼道歉。
结果话没说完,朱芳趴在后背上,暗暗掐了朱昊一把,使得朱昊当即不敢表态。
“陈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医务室了。”朱芳堆积出虚假的笑容,心里却是快把陈风骂了几百遍不止,区区一个看门狗有什么好嘚瑟的。
十分钟后。
一行几人出了地下密室,重新回到灵堂。
通道入口以及灵台灵位,全部统统重归原位,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朱芳重新坐上轮椅,很快就被朱昊推着离开。
“陈先生,我觉得朱芳她貌似...”严老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感觉姑妈表面上道歉,其实心里肯定还是那样,她就是犟!”朱自强心如明镜,这个姑妈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
“姑妈就是死心眼,肯定还会找机会再闹。”朱自立叹了口气。
“没事。”陈风淡然的摆摆手,自然也是明明白白的,反正再待几天就要回去东陵,朱芳心里再怎么不甘心,现在也不能明面上乱来,而且无论朱芳怎么闹,都改变不了什么。
“陈先生,再过几天正好是太祖诞辰,上上下下要全体祭祖,要不您过完太祖诞辰,再回去东陵吧?”严老毕恭毕敬的问道。
太祖诞辰,实际上就是陈风的生日!
陈风一拍额头,这才回想起来,难怪朱鸿兴非要请他回朱家,敢情是准备给他过一场诞辰的。
五千年以来的岁月,陈风很少能记得生日,朱鸿兴这次确实是孝顺有心!
偏偏正当陈风准备答应的时候,苏筱静来了一通电话。
陈风赶紧接通,把手机放在耳边,笑道:“筱静,这几天还顺利吗?”
“有乔正华帮我,都挺顺利的,话说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几天是你生日,我想好好的给你过个生日。”苏筱静语气很是迫切,听起来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陈风诧异道。
“结婚证不是写着有吗,我天天拿出来看,记得清清楚楚的呢。”苏筱静甜蜜的笑了笑。
“我尽量在生日当天晚上,赶回东陵吧,因为我在朱家这边,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陈风不想白费了朱鸿兴的一片孝心,所以得两面兼顾。
“你有事要忙就先忙完,我不着急的。”苏筱静体贴大方,却又有点口是心非,这几天陈风不在东陵,虽然高子豪也在家里,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行,那我尽量早点回家,另外老太太有去找你吗?”陈风话锋一转的问道。
“没有,连爸妈都没联系过我,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在干些什么。”苏筱静回复道。
陈风不禁若有所思,接着问了问开办新公司的动向,得知一切按部就班后,很快就把通话挂断,寻思着得赶紧回家才行,这几天他也很想苏筱静了。
另一边。
朱芳回到了医务室,坐在病床上气得扔枕头。
朱昊满脸发虚,连忙把枕头捡起来,悻悻的劝道:“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那陈风的身份对于朱家很特殊,咱们现在明面上,也不能再对他怎么样,和和气气的,我觉得其实也挺好。”
“难道你也是个软骨头?”朱芳怒目圆瞪的骂道。
“我不是软骨头,我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朱昊弱弱的解释道。
“放屁,我这么大岁数,都没被人这样折腾过,你以为我这条腿的子弹是白挨的吗?这口气我就是咽不下去,就当陈风不是私生子,但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力,还管着咱家太祖留下的金库?你居然叫我算了?”朱芳义愤填膺的说道。
朱昊被当成出气筒似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朱芳气得肺都快炸了,骂道:“我看他们全部都疯了,在一个外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家主必须要由我来当才行。”
“关键现在没办法对付陈风啊,不如算了吧?况且继承家主这事儿,也很难轮得到您啊。”朱昊想打退堂鼓,是真不想再掺和进去,否则一旦再次闹大,恐怕这个家就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谁跟你说我没办法?我办法多的是,但是在这里不方便动手,陈风说他过几天回东陵,那我就等他回了东陵再动手,陈风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只要他一死,我把玉牌吊坠弄到手,还不是我说了算?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等陈风死了再说,反正就算公布了继承权,我大哥一天没退下来,就谁也坐不上家主的位置。”朱芳寻思着大不了先忍忍,真想要弄死一个人,方法就太多了。
第二天。
朱鸿兴终于从国外回来。
一进大院,得知了这些天发生的闹剧,朱鸿兴显得极为气愤,但听到最后的结局,自强自立兄弟两人和好如初,却又欣慰的笑出声来,在陈风面前连连拜谢,感激教导有方。
然而,在提及到朱芳的问题,朱鸿兴又开始为难起来。
这个妹妹,在他失权的时候,有很大的功劳,他不想闹得那么僵。
索性,朱鸿兴跟严老私下商量,决定把太祖的秘密告诉朱芳,好让朱芳彻底打消其他念头,免得再生祸端,然后两人干脆瞒着陈风,亲自到了医务室。
刚进医务室病房,就看见朱芳躺在床上,神色萎靡的样子。
“朱芳,你这腿没事吧?”朱鸿兴关切的上前查看。
“有事,当然有事,以后估计都得坐轮椅了,大哥你不帮我主持公道吗?”朱芳顿时一脸委屈。
“这件事情是你有错在先,陈先生没有过分计较,就已经很不错了。”朱鸿兴面露为难,暗道如果朱芳不是太祖子孙,换成其他人早就死了,哪还有命躺在这里吹空调?
“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帮着外人讲话,而且我没觉得自己有错,陈风他凭什么?我觉得这一点都不合理,如果说他是祖训上负责保管金库钥匙的后代血脉,也不至于权力大成这样吧?况且他现在不也没死吗?”朱芳楚楚可怜的埋怨起来。
“朱芳,你这话说得就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陈先生到底是谁?你给陈先生下毒,只打断你一条腿,已经是便宜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严老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陈风不就是一条看门狗吗?没有那块玉牌吊坠,他算个什么东西,我猜他的祖上,都是咱家太祖的一条狗!”朱芳满口的污言秽语,言辞极其恶劣,偏偏还理直气壮的表情。
朱鸿兴严正的板起脸来,厉声道:“我知道你什么性格,我也知道你肯定不会罢休,但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该消停了,我不想再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也不想家无宁日,所以今天我要当面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玉牌吊坠的真正含义,陈先生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