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意停下手里整理的动作:“什…什么?”
徐抒撇了撇茶水上的浮末,又说了一遍:“我说,真有意思。”
她认认真真说起话来,珍意心里一震。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想把东西拿回去不成?
徐抒也不多说,只是自己管自己喝茶,让她们几个人自己去忖度自己去琢磨。
本来到了手的东西就不好再拿出来,况且她们拿的东西本来就值钱,自己就更舍不得还回去了。
“那个花瓶我瞧着很好看的,你确定也要让这些忘恩负义的讹了去?”
陆以君是个大男人,说话一针见血的,说的几个人都红了脸,连珍意的连绵上都说不过去了。
“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拿都拿了,我不见得让她们再还回来吧。”
徐抒说的轻轻淡淡的,倒是让珍意一伙人都放了心。
只要徐抒不追究就好,陆以君一个男人也不见得就能插手这些事情。
“只不过,”他说道,“你一向就是最会浪费东西的,赏下人都是如此这般的阔绰,也不说替我省点钱。”
徐抒白了他一眼:“你存着钱干什么,娶媳妇吗?”
陆以君被她噎的没话说,而且她说的也没什么错。
钱现在对他们兄妹来说的确就是数字而已。
虽然徐抒一直致力于赚钱,也喜欢管账算账,但纯属兴趣,他们的确已经很有钱了。
这里的产业算起来,一年能生十万两银子不止,何况徐抒的天下第一楼还没有投入使用,否则一定是占大头的。
现在谁来南城不来看一看这里的商业区,特别是徐抒还弄了好几个会所,来往的全是富商大贾。
“不是我有歧视,实在是古代有些富商都是祖辈传下来的,自己本身没什么脑子,只等着坐吃山空,这些人的钱真是不赚白不赚。”
这是徐抒的原话。
光是会所一年的赚头就比普通的商家不知道要多多少。
这边天下第一楼一开,更是要盆满钵满了。
“既然如此,你将产业安置下来,我们便回秦渝,你留不留在这里反正都是一样的。”
陆以君一直都很忙,只是刚巧这段时间谢临安交代给他南城防卫的事情,所以他才能暂且留下来。
何况他早就偷偷答应了谢临安,回秦渝的时候一定会把徐抒带回去的。
谢临安虽然愿意等徐抒,但是不代表他能忍受这么久的相思之苦。
“我不回去,我在这里非常惬意,一会去就得困在宫里,我才不要呢。”
陆以君无奈,只能之后再劝。
但是这一番话,直接把所有人都听愣了。
徐抒和陆以君话里话外透露的一点点信息,无不是在告诉他们,徐抒和陆以君是从秦渝来的。
从别的地方来和从秦渝来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多少人打破脑袋想要进入秦渝城,但是没钱没权根本没有办法在那里立足,但是听他们两个人的话,好像在秦渝城根深蒂固很有背景似的。
珍意忽然有些后悔了。
但是这种后悔的感觉才刚冒出一点头来就被她自己给压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