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君离开御风房间后,穿过走廊来到角落的一间房间,怕引起注意此房间外并未派守卫站岗,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屋,一抹紫色身影便扑进怀中,入鼻满腹清香令人沉醉,恐怕是刚刚沐浴吧?轻轻推开他:“今日在此歇息一晚,明早便回孤月城。”
楼瑾笑眯眯的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眼睛明亮的看着她,移开话题,道:“二皇姐,这是我让人给你准备的补汤,你喝点罢?有助于睡眠,这两日为了瑾儿让二皇姐操心了。”
雅君顺势坐下,在他希冀的目光下,端起小碗不疑有他缓缓喝了起来,直到见底才放下碗,抬头看着眼前容貌艳丽绝色的楼瑾,眼神复杂,许久才道:“本王已不是楼氏皇女,日后别唤本王二皇姐了。”
楼瑾大胆的坐到她腿上伸手勾着她脖子,笑颜盛开:“好啊,那以后就叫阿姐吧,阿姐,可有想过瑾儿?”
抱着怀中柔软的身体,雅君总觉得身子里的邪火蹭蹭往外冒,故作镇定正襟危坐,没有回答。
楼瑾见她不语,眼底划过一丝失落,很快消纵即逝,扬起惯有的明媚笑容,软声道:“瑾儿可想阿姐了,就盼着哪日能重逢,再也不分开。”
“恩。”雅君喉咙发出一道轻微的声音,似赞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他发开,站起身沙哑着声音道,“这里很安全,安心休息一晚吧,其他事情莫要担忧,本王会处理的。”说着,欲要转身离去,她觉得自己再不走,可能就会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不嘛,瑾儿要阿姐陪我。”楼瑾从身后扑上去抱着雅君的腰不让她走,声音软如泥,“阿姐不在的日子里,瑾儿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今晚留下来陪瑾儿好不好?”
雅君眸色忽然不定,揉了揉脑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竟然转过身,看着眼前妖媚的少年,忍不住低头含住那诱惑的唇。
楼瑾娇声碎吟一声,单薄的紫衫滑落,光滑细白的身段在烛光下显得万分魅惑,顺势搂着雅君的脖颈,媚态横生,娇羞垂眸一笑:“阿姐,咱们去榻上吧?瑾儿今晚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雅君咬牙,其实她一直对楼瑾心心念念不忘,她爱美人且风流,楼瑾容颜绝丽,又加上性格古灵精怪,着实讨人喜欢,既然他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做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想到这,已经将楼瑾打横抱起,走向软榻,床幔落下,衣衫褪尽,只有暧昧的喘息声从纱幔中隐约传来。
楼瑾望着女子菱角分明的脸庞,心头一阵满足,余光瞥到桌上的小碗,嘚瑟一笑,今晚给阿姐下药也是不得已为之,若两人发生关系看她还如何不接受自己!
只是楼瑾失算了,这药是他依照父君方子自己炼制的,却是第一次使用,不知多少量,结果用量过度,害的雅君欲/火不泄,而他年龄又小哪里经的起折腾?楼瑾又不甘心叫她在自己眼皮下去碰别的男子,无奈只得也让自己喝了药,硬生生的陪雅君折腾到天亮,看到雅君终于平静安睡,他也头一歪,终于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中。
长睫毛微颤,雅君轻悠悠的睁开眼,入目一片陌生未缓过神来,半响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捂着发痛的头,该死的,这小家伙居然敢对她下药!害的她竟然心神不受控制!
转头准备揪起某人责问一番,结果看到不敢置信的一幕,楼瑾衣不蔽体卷缩着身子睡在她身旁,嘴角挂着浅浅笑,只是身上,大腿上,手腕上,到处都是紫红一片,下/身更是一片污浊,甚至破了皮,她不傻,瞬间明白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一口闷气垂在胸前,睡也睡了,人家第一次自己还糟蹋成这样,她还能说什么?
看着楼瑾嘴角的笑,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就是自己要来救他的,也不能怪他给自己下药,若不是自己心中有他,他又岂能这般轻松给自己下药?站起身穿戴起衣服来。
打开房门,便被门口一道门神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是铁兰,不由怒道:“大清早的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本王不是说过此地不用守吗!”
铁兰脸色古怪的看着雅君,道:“主子,都日上三竿了,不是你说的今早赶路回孤月城的吗?谁知现在才出来,而且···”目光怪异的瞟了眼雅君身后的房间,希望可以窥探点什么。
雅君走出门,将房门关上,心头有些发虚,脸色一本正经道:“昨夜瑾儿一个人害怕,本王便在屋中陪他,不过他在睡觉,本王只是坐在一旁,你别乱想。”
不解释还好,铁兰本也没想多,可一解释,铁兰不由多想起来,神色惊骇后退一步:“主子,属下有句话可能不中听,但孤男寡女的,六皇子也不小了,日后深夜还是莫要待在一进房里了,免得败坏六皇子清誉。”
雅君没有生气,从她身旁走过:“本王知晓,今日回不去了,瑾儿初来边关,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一时半会恐怕回不去了。”
楼瑾自小在京都长大,比起疾苦的边关,水土不服也很是正常,铁兰理解的点头,去吩咐属下去了。
雅君抬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黑色修长身影,金色面具下的那双嘿呦深沉的眼静静与她对视,雅君心情很好的上前打招呼:“御将军好啊。”
御风眸光微微流转,瞥了她一眼,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风王今日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明明是反问句却问的那般肯定。
雅君毫不遮掩的点头,勾起唇角笑的肆意:“是不错。”
御风闻言,略有深意的望了眼走廊角落的房间,轻呵一声:“自当乱世,风王也能风流依旧,本将军自当佩服,只是还是悠着点好,毕竟风王再厉害,可有时候暗箭总令人防不胜防,莫要连累本将军。”说完,转身离开,黑沉的衣袍将她整个身影拉的斜长,闷沉沉的,说不出的孤寂。
雅君笑容微僵,昨晚的事情难道她都知道了?细想御风知晓也不奇怪,那女人武功不弱,与自己从未分出过胜负,听力自然也比别人好上百倍,听见一些动静也属实正常,只是她刚刚那番话警告自己,是担忧自己牡丹花下死连累她无法向夜煌天复命么?呵,轻笑摇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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